白如意想著,從包包裡面取出來一把剪刀,珠兒又說了起來,「白姑娘,您要用剪刀剖開雪兒的肚子嗎?哎喲,你好殘忍,白蓮蓉小姐可不會這樣做的。」
原本,白如意對這個珠兒,有著諸多的猜疑,甚至已經猜到了和蘭兒是為了找替死鬼,而故意跟對著乾的。
結果,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所有的疑都解開了。
看來這個珠兒對白蓮蓉的印象很好啊,所以才會在給自己找理由的同時,不忘記給白蓮蓉拉出來找點存在。
但太后畢竟是在宮中活了一輩子,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
因此珠兒並不敢太過於放肆,只是從邊上稍微敲擊一下。
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太后,見著太后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表,於是便特意跟太后說:「太后,白府的蓮蓉小姐您上次也見過,真是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哩,不僅人,還心善。」
太后只是冷冷地橫了一眼,「珠兒,你的話有點多了。」
珠兒怔了一下,隨後乖巧地走到了太后的邊,手在太后的肩膀上了,「是,太后。」
說著,眼落在了白如意的上,帶著一淡淡的恨意,都怪白如意,害得被太后罵。
良妃渾瑟瑟發抖,看著白如意拿著剪刀,有些抖地說:「白如意,你不會真的要剖開雪兒的肚子吧?」
若不是太后在這裡,已經要下令將白如意拖出去打死了。
但在太后的面前,有些不敢放肆,太后可是連皇后都敢教訓的人。
白如意只是用剪刀將雪兒的髮剪了一些下來,隨後放在了檯子上,又拿了一點放在了包包里,借著包包的掩護,放在了空間里去,進行化驗。
通過空間里的化驗數據來看,兩份貓是相同的。
眼看可能會出錯,但是的儀檢測可不會出現錯誤。
但是……
白如意的腦海中在不斷地轉著,如果翠真的是雪兒所為,那不可能它的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目落在了兩簇貓上,突然腦海中靈涌。
問道:「良妃娘娘,雪兒一直都是由專人管理嗎?」
「是的。」良妃警惕地點點頭,的心,此刻是懸著的,就怕白如意突然宣布雪兒是了翠的兇手。
白如意淡淡地說:「我們現在去你的宮中看看。」
良妃覺得白如意的語氣十分無禮,心中對白如意意見非常大,可惜,太后又是白如意這邊,導致了心中有火不敢撒。
「好,請白姑娘移步良辰宮。」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出來。
太后說:「你們去查吧,到時候給哀家一個答覆便好。」
良妃見太后如此維護白如意,換做別人,恐怕現在已經直接杖斃了。
但白如意,只要一個答覆就好,不管是一個什麼樣的答覆,都能接的。
白如意應了一聲,微微手,示意良妃帶路。
良妃帶著白如意等人一同到了良辰宮,就見著良辰宮中繁花似錦,雖都是普通的花兒,但照顧得極好,每一棵都開得特別好。
「雪兒住在哪裡?」白如意依舊是冷冷地問了一句。
到了良辰宮,雖然鸞景深跟著來了,但沒有太后在,良妃的態度明顯有些轉變,冷冷地說:「本宮乏了,小蝶,你帶著白如意過去看吧。」
白如意倒是不介意,原本這些就是跟沒有什麼關係的,只是,被無端牽扯進來,不得不參與其中而已。
只想將這件事調查清楚,至於良妃的態度是不關心的。
良妃真的很寵的雪兒,從雪兒居住的地方,就能看出來。
雪兒有一間單獨的房間,裡面堪比現代的遊樂場,各種玩都有。
良妃膝下無子,雪兒變了所有的寄託,當了孩子來養的。
找到了幾貓,白如意收集了起來,隨後又拿出之前的進行了對比。
一對比,果然找出了玄機。
白如意說:「良妃娘娘,翠鳥籠子上的貓,確實是雪兒的。」
「你胡說!」良妃尖了起來,最不想聽見的就是這句話,「白如意,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收了誰的好!」
「你先不必急著生氣,」白如意淡淡地說:「雖然,翠籠子上的貓是雪兒的,但是,那些髮並非是自然落,而是被人剪下來的。」
說著,將自己剪下來的貓與籠子上取下來的,以及從貓舍里找到的進行了對比。
「你看,這三份貓都是雪兒的,看著都一樣,但是仔細比對之後,就會發現剪下來的髮和自然落的還是有所不同。」
良妃聽著的解釋,不由怔住了,被人剪下來放在了翠的籠子上?
白如意繼續說道:「事差不多清楚了,有人故意找了一隻野貓走了翠,順便將雪兒的髮放在了籠子上,以便嫁禍給雪兒。」
頓了一下,「貓沒有罪,有罪的是人。你可以想一想,究竟是誰想要挑起你和太后的紛爭呢?雪兒是你最喜歡的寵,翠是太后的心頭,如此一來,你與太后的關係勢必如同水火,誰會得利呢?」
被白如意這樣一說,良妃的心中豁然開朗,看來,最近跟太後走得比較近,擋了人的道了。
「本宮明白了,」良妃微微垂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本宮大意了。請白姑娘先去慈寧宮,稍後,本宮會親自去給太后請罪。」
白如意點點頭,轉便離開了。
知道,良妃已經意識到了,良辰宮裡面出了,因此清除,了良妃的當務之急。
鸞景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在了白如意的後,跟著來,跟著走,全程沒有說話。
白如意是一個非常有主意的人,行為做事,是不喜歡別人指指點點,即便是鸞景深,也不敢輕易地為出主意,除非是白如意主找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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