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副將都聽命於鸞景深,鸞景深將帶來的三萬兵混在了之前的五萬兵中,然後將混后的兵選了三萬,準備帶回京城去。
這樣便能有效削弱之前的的那五萬兵的實力,這樣就算以後某天副將們謀反,也會比較困難,人心不齊了。
而剩下的那些兵力,他也會慢慢地全部換掉。
鸞景深自然不會一直呆在這裡,因此,他在理完這邊的事之後就會離開。
這裡將由最忠心於皇上,也是皇上比較信任的海將軍來接管。
鸞景深有大智謀,在很多細節上,他都能想得很清楚,從來不會讓皇上覺到糟心,甚至是擔憂,總能做得讓皇上挑不出來病。
城牆上,鸞景深和白如意並肩而立,風捲起了他的袍,在風中獵獵地響。
「如意,你能來邊關,著實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真是……」
他沒有說下去,而是含笑地看著他,「你真是怎麼了?」
「太開心了。」鸞景深笑著說,在他的眼中,有濃濃的寵溺涌了出來,「你來得真快。」
他來這裡也沒幾天的時間,剛來,跟司馬如虎鬧得不痛快,他便立刻設計探險,假裝被俘虜,功進了敵營,取得敵營的一些重要報,又讓黑琴利用語傳遞給了海將軍。
比如,糧草的位置、值守的時間等等。
沒想到,白如意從天而降,幫了他一個大忙。
白如意笑了笑,「怕來晚了,你孩子都有了。」
鸞景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順手將摟在了懷中,微微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眉眼如畫,眼波勾人。
白如意並沒有反抗,而是像一隻溫的小貓咪被他強勁有力的臂膀,勾在了懷中。
他溫的眼眸,亮閃閃的,宛如夜空中的星辰,落了萬千風景,旖旎從風。
看著這張臉,的心中不由有些微微的,像是被一羽輕輕地在心頭上掃著。
的,麻麻的,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細膩的覺。
輕輕手,在他的上輕輕地點了一下,指腹到他的,讓鸞景深的心,有些微微的,他是怎麼了,不過是出了指腹在他的上了下,他便這樣張。
若是親了他一下,那他豈不是要暈倒了?
「如意……」
他幾乎能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順暢,似乎眼裡心裡腦海里,都是的樣子。
白如意明眸含笑,目帶著幾分詢問,「嗯?」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你在我的邊,真的很好。」
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已經見不到了,沒想到,此刻他們居然能地在了一起,還在這高高的城牆之上……
白如意的子,地跟他在一起,甚至能覺到他溫暖的氣息。
的手垂在了他的邊,幾次想要將他摟住,但提起又放下,總歸是沒有摟住他。
心中是很想的,但是手卻是虛偽了一些,終究沒有功。
「如意,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幾分抑的急促,但落在了的耳中,卻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好聽,帶著無邊的,令的心門都不住為敞開。
「好。」
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了這一個字,在他的面前,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矜持,也沒有了戒心,願意跟他親近,再親近一些。
白如意甚至因為,而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親吻。
這一刻,彷彿不是現代的戰神,也不是古代弱的小姐,是自己,一個獨特的自己。
但是他的吻,還是令有了一點小小的,也便不安了起來。
在得到了白如意的允許之後,鸞景深的心更了,他要親了。
他清了清嗓子,表鄭重且嚴肅。
他跟別的皇子不一樣,尤其是跟鸞雲天不一樣,他素來是潔自好,到現在為止,他不僅沒有破子,就連初吻都還保留著。
他看著白如意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覆在了臉上,像是兩隻蝶的羽翼,微微地。
他忍不住輕輕地在的眼睛上親了一下。
正準備要往下親的時,一個人影從下面飛快地跑了上來,「爺……爺……」
黑琴原本是興沖沖地跑了上來,想要說海將軍準備好了晚膳,想讓他過去。
但見著他們爺,正摟著白姑娘那的小腰,兩人的臉挨得很近,差點點就要在一起了。
那個……
他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被黑琴這麼一嚷嚷,鸞景深不由氣惱得很,他側目狠狠地瞪了黑琴一眼,這個蠢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要獻出自己寶貴的初吻時蹦躂來了!
看來,還是太閑了。
白如意見黑琴在,便也不好再讓鸞景深摟著的腰了。
當白如意離開了鸞景深的懷抱后,鸞景深更生氣了,那張俊臉,沉得能得出來水。
「你最好說一個讓本王滿意的理由,否則……」
黑琴不由抖了一下,他們家爺真的是被迷了眼,眼裡只有人沒有他們這些死忠了。
「爺,海將軍宰了羊,請您下去吃烤全羊,還說……」
「還說什麼?」
很顯然,烤全羊並未讓他覺到滿意,他覺得烤全羊不如他獻出第一個吻重要。
城牆上風大,現在又臨近黃昏,更是有些冷,但這些跟此刻的鸞景深比起來,實在是不算什麼,鸞景深的眼神更冷。
黑琴結結地說:「還說,白姑娘第一次來邊關,一定要讓嘗嘗正宗的烤全羊,所以,特意挑細選了一隻的小羊。」
白如意笑了笑,「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跟鸞景深隨後就到。」
「是。」黑琴如臨大赦,趕一個倒縱,從城牆上消失了。
鸞景深看著白如意,知道此時怕是再難繼續了,雖心有不甘,但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深深一聲嘆息。
白如意卻是抿著微微一笑,牽著他的手,大大方方地從城牆上下去了。
鸞景深卻是想著,等一會吃飽喝足了,一定要再跟白如意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親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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