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說:「事大概是這樣樣子的,說出來大傢伙聽聽。我來到了外面,這位的小姑娘就沖了過來,讓我去大理寺承擔下所有的罪名,換的義父出來。」
「我又不是傻子,他義父跟我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替他承擔罪名,但是,這位姑娘卻是堅持稱,我不承擔罪名救人,就是見死不救,就是殺人兇手。」
「在我一再拒絕之後,突然用利刺傷了自己的心口,繼而嫁禍給我,說是我刺傷了,真是莫名其妙。後來的事,大家便都是親眼所見了。」
被白如意這樣一番搶白之後,老夫人想都不進去。
等說完之後,老夫人再想說,已經找不到話茬了,之前想說的話,全部忘記了。
談老爺點點頭,手了鬍鬚,說:「你說的話,我們差不多都聽明白了,若你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確實不能怪在你的頭上。」
聰聰卻說:「不對,方才說了,是被白如意刺傷的,這是大家都聽見了,你卻說是自己扎傷了自己。」
「本來就是,我又何必要說假話?」
白老夫人冷笑著說:「那現在,這句就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了。如果是真的,那白如意就是有罪,若是假的,那白如意也不了干係,畢竟人是因你而死!」
「這話不對!」一個清冷冷的聲音傳來,就見著李青玄帶著琴瑣走了過來。
李青玄雖然穿著很樸素,也沒有任何華麗的首飾裝扮,但儀態萬千,氣場強大,絕非陳娘所能比的。
白老夫人見走了過來,冷笑著說:「李青玄,吃飯不見人,鬧事第一名!」
李青玄目微挑,「白老夫人,方才你所說的話,是不對的。若是那丫頭說了假話,那就代表是自盡亡,這件事又怎麼能與如意有關呢?」
說著,冷笑了一聲,「老夫人,一個人若是想一心尋死,那是誰也阻止不了的,你卻要將這一點強行加在如意的上,那是沒有半點道理的。」
白如意看了看李青玄,只覺得原主的這個母親真的是有氣勢,相比陳娘的圓世故,李青玄更為犀利。
陳娘連忙說:「姐姐,你怎麼能質疑老夫人的話呢?老夫人是不會錯的。」
「哼,」李青玄冷哼了一聲,「原本我是不想再管這個府上的事,但是這件事涉及到了我的兒,我必須要站出來為說話,這也是一個母親的責任!」
「我的兒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心裏面有數,我把我兒生得這麼好,不是來給你們詆毀的!任何人想要欺負,就先從我李青玄的上踩過去!」
這番話,深深地讓白如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了笑,「母親,您且在一邊看著便是,兒相信這個世上還是有公道的。」
是要討還會公道,不僅是為了的母親李青玄,更要為那下落不明的哥哥白路。
這幾年來,雖然在白府里盡了委屈與欺負,但總算沒被死,白路離家出走,下落不明,當年他的年紀不大,且沒有任何的盤纏,他只能是淪為乞兒,是何下場誰也不知道。
李青玄看著,點點頭,「如意,你放心,母親就在你的邊,再也不會讓你獨自面對。」
有了這句話,白如意乾涸冰冷的心,彷彿被注了一暖流,「謝謝母親。」
隨後,說道:「談老爺,煩請讓仵作過來驗,看究竟是死於何種原因。」
知道是將東西進了心口,但究竟是什麼,不清楚。
正在說著,就見著鸞景深帶著人走了進來。
白如意說:「景深,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與人發生了一些衝突,所以,立刻趕來了。」
白如意知道,一定是琴瑣發出的消息,琴瑣懂得語,而他們整個聯絡網,都是靠著語聯繫,或許路邊樹杈上那隻嘰嘰喳喳的小鳥,就是他們傳播信息的工。
不得不說,這種方式,真的是快捷得很,要比人工去傳的速度快了很多。
鸞景深立刻就吩咐仵作,前來驗。
聰聰拒絕,他不想讓暴在眾人的面前。
白如意說:「是一個孩子,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也是有尊嚴的,我建議,在周圍拉上白布。」
鸞景深點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到。」
聰聰依舊是拒絕的,「我不希有人破壞的。」
鸞景深冷冷地說:「現在是辦案,不是在跟你討價還價,可以治你得罪!」
聰聰被他唬到了,不敢說話。
陳娘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臉上的神如常,這件事,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也是所不能掌控的。
很快,仵作就將檢驗的結果遞了過來。
「殿下,此子死於尖利之刺心而死。」
說著,他將盤子舉了過來,在盤中,有一枚五寸來長的骨釘,這枚骨釘是由純鋼製,頂端十分鋒利,上面還有斑斑跡。
白如意冷冷地說:「這枚骨釘,應該是一枚暗。」
想到方才朝著打出了一把暗,被一袖子掃開了,那會不會……
白如意的目在地上輕輕掃過,「大家看看地上有沒有這樣的釘子。」
眾人都在地上尋找,很快就有人道:「白姑娘,我這裏有一。」
很快又有人喊道:「這裏也有幾。」
白如意朝著仵作使了一個眼,仵作立刻過去將那些骨釘放在了盤子裏。
仵作說:「殿下,經過對比,這些骨釘是同一種。」
白如意點點頭,「眾位,地上的這些骨釘,之前是姑娘朝著我打出的暗,被我用拂雲手掃開落在了地上的。」
「現在足可以證明一點,姑娘的死,是死於自己的暗之下,若是我所為,我怎麼又會有的暗呢?」
聰聰有些慌了,他說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是你了的暗再殺了!」
說著,他揚了揚手,在他的手中有一個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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