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紗布,元初寒立即明白了,假的!
“王爺大人,您這是做戲給國丈看的?”明白了些什麼,可還是不理解他爲什麼現在就回帝都呢。
“只是給他看他想看見的而已。”離漠然的說著,沒任何的緒起伏。
元初寒呵呵兩聲,“王爺大人還懂得尊老。”
“過獎。”離淡淡的接,儘管知道元初寒這話是貶義的。
翻了翻眼皮,元初寒朝著離那邊挪了挪,“今天還疼麼?我看看。”說著,抓住他的手。
離看著,幽深的眼眸幾許和,“疼。”
“一般時候,你會疼幾天?”扣著他脈門,元初寒問道。
“十餘天。”一個答案簡單,可這十餘天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度日如年。
嘆口氣,“很疼的話,我可以給你緩解一下。你的脈象沒有任何的問題,很正常。”鬆開他的手,元初寒一邊說道。
離的手卻沒,依舊放在的膝上,“所以,你醫治不好本王。”
“誰說的?回去之後我好好研究,肯定能治好。”推開他的手,元初寒自信滿滿。
收回手,離子向後靠著車壁。他坐在車裡時,一向都是脊背得直直的,這樣靠著,還是第一次。
元初寒看著他,不的也覺得他這個時候看起來還真的虛弱的。
“咱們這樣就回去,那留在這裡觀禮的就是國丈了。”本來被邀請來觀禮的是離,可現在卻了梅震南。
“嗯。”閉上眼睛,離淡淡迴應。
元初寒看著他,覺得他似乎並不是那麼在意。
隊伍出發,速度不快,可能是因爲離的關係,不敢行的太快。
駛出了青州城,不過五六裡地之時,就有一隊人馬等在路上。
在隊伍過來之後,兩個隊伍會合一起,這都是離的人馬。
在來時的路上,那個柳蝶曾見過離。離那時就有過命令,說人馬都在沿途的路上等待與他會合。
推開窗子看外面,元初寒忽然覺得有那麼一丁點的怪,離那時的命令,和現在的況重疊。也就是說明離早就知道會提前離開青州?
那麼,遇刺這事兒,他也知道嘍?
這很奇怪啊,遇刺早就知道,爲何不提前防範,還要它發生呢?
想了想,元初寒想到了一個可能。
關上窗子,扭頭看著離,儘管他閉著眼睛,可知道他絕對醒著。
先擡手了他額上沁出的冷汗,元初寒小聲道:“離,在畫舫上行刺咱們的人,其實是你的人吧?”
離睜開眼,看著,幾秒後淡聲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猜對了!真的是你的人。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戲,爲的就是提前離開青州。青州會發生什麼?”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真不是所能參的。
“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問。”離沒回答,只是證明確實猜對了。
元初寒挑了挑眉,不讓問就不問。不過下一刻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燦若朝,“看來,我也聰明的。”虧得那時離還嘲笑蠢笨,這回打臉了吧。
看著,離眸漸深。
驀地,他擡手,住了的下頜。
一愣,元初寒不知他什麼意思。不過,他的手很涼,和下頜相,不的瑟了下。
“小聰明。”著的下,拇指微,離低聲的說著。這種聲音和他幽暗的眸,讓人不心頭一抖。
看著他,元初寒無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我的銀針能救人,也能殺人。尤其是,手無寸鐵不適的人,輕而易舉。”
聞言,離的眉微揚,那纖薄的脣角也明顯的上揚,他在笑。
看他笑,元初寒的眸子的確有那麼一秒是渙散的,他笑起來很好看。
“你見過兔子吃麼?”微微用力,離著的下頜朝自己的方向拉。
元初寒不控制的靠近他幾分,然後回答,“沒見過。”
“所以,不要吹牛。鷹飛在天上,除非它落下來,否則,兔子不到它分毫。不過,鷹卻能看見兔子的一舉一,如若要吃了它,只要飛下來就可以了。老實點兒,別淘氣。”意味深長的說完,離鬆開了的下頜。
元初寒看著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說他是鷹,是兔子。
不可能傷害他,因爲本不著。
可他若是想把怎麼樣,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太囂張了!
靠回車壁上,元初寒轉著眼睛,滿心的不忿。
他心機深腦子聰明知道,可也未必見得一直被他玩弄在掌之中吧。
不是還有那麼一句話,兔子急了會咬人麼。所以,就算是兔子,那也是一隻會咬人的兔子。
隊伍順著道朝著帝都行駛,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在路上與三撥的護衛會和。
隊伍整整擴大的一倍,一行一百多人浩浩。
離的人撤出了青州,也撤出了濟中。
忠毓王的封地和趙王的封地,都沒有了離的人,不知他這步棋是什麼意思,總之元初寒覺得不簡單。
說不準這兩天就有什麼事兒會發生,或許是驚天地的大事兒。
可離遇刺就是驚天地的大事兒了,此時已經驚了帝都。
衛軍副都統周康已經帶人在來的路上了,前來保護離。
位高權重,就是有這種揮一揮袖都散去烏雲的本事,在沿途的驛站聽到這些消息時,元初寒只是覺得自己人小言微。
在離眼裡,都是一隻兔子了,更不會掀起什麼風雨來了。
驛站燈火通明,護衛也超多,都在外站崗守衛,這裡裡外外都是人。
而且,這些護衛裡還有許多子,一點都不比男護衛差,相當帥。
叩叩,房門被敲響,元初寒離開窗子,走過去開門。
門外是元初寒曾見過一面的柳蝶,還是那冷冰冰的模樣,這種冷豔的外形很是吸引人。
“郡主,王爺請您過去。”開口,柳蝶是來傳話的。
“做什麼?”那隻在天上的老鷹這隻在地上吃草的兔子幹嘛。
“屬下不知,郡主請。”柳蝶只是執行命令,話不多說。
“好吧。不過柳姑娘,你臉不太好,你來月事了,肚子疼?”走出房門,元初寒盯著柳蝶,忽的小聲道。
柳蝶一愣,然後點頭,證明元初寒說的是對的。
“我可以給你緩解一下,要試試麼?”痛經絕對是酷刑,而且是專門折磨人的。
“王爺請您過去。”言外之意,不能耽誤元初寒的時間。
“不用擔心,你們那王爺我過去啊,估計是沒意思了,想讓我給他解悶兒。這個也不麻煩的,我給你扎兩針。”從腰間的暗袋裡拿出袖珍的卷鎮,然後就蹲下了。
柳蝶一愣,想扶元初寒起來,卻拿出一銀針來扎向了的小。
隔著子,打也打的相當準,柳蝶一僵,下一刻,腹部的疼痛就明顯弱了些。
“好些了吧!再來一針。”說著,一手著的膝蓋,找到了位,又打一針。
柳蝶一不,小腹的疼痛卻漸漸消減下去了。
大概三分鐘,元初寒取針,一邊站起,笑瞇瞇的看著,“不疼了吧?”
“郡主醫了得,柳蝶佩服。”拱手,柳蝶的佩服是真的。
“小意思,以後有不舒服來找我。你會武功我才佩服呢,不用坐等別人欺負。唉,我要去挨欺負了,回見。”揮揮手,轉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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