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道士說的話讓我頓時呆住,他說他在骨灰盒上面了天雷咒,只有邪到才會傷……
可我不是邪,為什麼我會被天雷咒給電到?
不對,這個小道士肯定是在騙我,而且看他這沉沉的氣質,肯定是個妖道!
“所以,你什麼意思?”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小道士的輕啟,對我一笑,“你是個邪。”
我是邪?
我簡直是要被氣笑了,明明他是個妖道,幫助富商干那種損德的事,現在卻倒打我一耙,說我是個邪?
“你別以為你是道士,你就可以胡說八道,我是堂堂正正的人,可不是什麼邪!而且這骨灰盒,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上了社會新聞,鬧得滿城風雨的,這是公眾人的骨灰,你就不怕惹上事?”我氣憤的說道。
結果這小道士卻輕飄飄的說道,“是麼,可這骨灰又不是我的,挖出骨灰的不是我,把骨灰帶到這里也不是我,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聽他這麼說,骨灰是怎麼來的,他肯定是知道全過程的,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臉上沒什麼表,卻讓人骨悚然。
虞卿洲呢!他到底去哪里了?
雖然真龍之氣可以抵抗邪魔的攻擊,但現在在我面前的是一名道士啊!
此時,那小道士的視線饒有興趣的在我上掃視,讓我到很不舒服,我眼睛死死的瞪著他,“你看什麼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邪魔,我很好奇。”
說完,這道士竟然朝著我出了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拍在了小道士過來的手上,剛才不見了的虞卿洲突然出現在我的邊,朝著那小道士的手背狠狠的拍了過去。
“男授不親,你不知道嗎?”虞卿洲冷聲說道,眸子沉的看著面前的小道士。
小道士對虞卿洲的突然出現毫不驚訝,聽到虞卿洲的話,他瞅了我一眼,說道,“在我眼里只有邪和人,并沒男之分。”
“再說了,你一個有功德在的龍王如此護著一個邪,你就不怕損功德?”
我看到虞卿洲的臉變了。
“關你屁事。”虞卿洲冷著臉,語氣還是很囂張,就是眼神里閃爍著不明的緒。
完了,我心中一,虞卿洲沒有反駁,那就是說,我可能真的是個邪?
可是我怎麼會是邪呢?
人家邪好歹還能會幾招吧,而我呢,除了知妖魔鬼怪的緒之外,我什麼也不會了。
還邪,廢還差不多。
這時,我的眼神瞥到那冰棺里的人已經換好了嫁,臉上畫著瘆人詭異的妝容,而之前給收拾的那對中年男竟然變了一對紙人站在棺材旁。
紙人臉上的妝容和尸臉上的妝容一樣,細細的眉,紅紅的臉蛋。
那小道士突然說道,“我有正事要辦,今天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趕離開。”
虞卿洲沒,看了一眼那骨灰盒,“我要帶那骨灰盒離開。”
“不行。”小道士拒絕得很果斷,“那人罪孽深重,現在有一個他贖罪的機會,我不能讓你們帶走他。”
齊念罪孽深重?
他犯什麼事了?
難道塌房了?
不過他都已經死了,也沒房可塌了吧。
“可如果不把齊念的骨灰放回去,肯定還會引起更大的轟的,我跟你說大師,你是不知道們的可怕和能力,說不定他們會把你給出來,到時候你就會暴在大眾面前,你干的那些事也會……”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虞卿洲捂住了。
我疑的看著他,詢問他為什麼要捂我的,卻見虞卿洲給了我一個閉的眼神,我意會,只得閉上了。
虞卿洲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小道士,然后扛著我就要離開。
就這麼離開了嗎?
我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袖,他不耐煩的瞪向我,看起來兇兇的。
“還有什麼事?”
我指了指暈倒的蘇娓娓,小聲的說道,“能不能把娓娓一起帶走,留在這里我不放心。”
虞卿洲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忍著什麼,我抱著腦袋生怕他敲我。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敲我,而是拎起了蘇娓娓將也扛在了肩上,一邊肩上扛一個,影一,就跳上了這棟別墅的墻頭。
我最后一眼看向了后院,而就是這一眼,我看得差點心梗塞,那穿紅嫁的尸驀然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只有黑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的眼神好像在看我。
虞卿洲把我和蘇娓娓都帶回了歸來院,蘇娓娓還暈著,胡伯給灌了藥,在一個小時后就會醒來。
我跟在虞卿洲的后進了屋,剛一進屋,房門呯呯兩聲就自關上了,嚇得我一哆嗦。
虞卿洲抱著胳膊看著我,一副要讓我好看的模樣。
“虞卿洲……”
我喊著他的名字朝著他靠近,見到他冰冷的神,我言又止,怯怯的看著他。
“說。”他低吼了一聲。
我著頭皮問道,“那道士說我是邪,我真的是邪嗎?你能告訴我嗎?”
我的問題讓虞卿洲冷冷的笑了起來,“那道士說得沒錯,薛景瑤,你的確是一只邪,但那也是上輩子的事了,你記住,你這輩子是個人,一個又慫又哭的人。”
那提在嗓子眼的心在聽到虞卿洲的話之后總算是落在了肚子里,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是一個邪嘛,既然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跟我這輩子有什麼關系?
那小道士說話真是一點都不嚴謹。
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對。
“可我這輩子是人,那為什麼還會被天雷咒所傷呢?”我問。
虞卿洲的目閃爍,沉了一下才說道,“那道士騙你的,普通人也是會被天雷咒所傷的,我告訴你,道士也是會騙人的,別以為道士就很正直,焉兒壞的一大把!”
我趕點頭如同搗蒜,“好,好,我都記住了,不過那齊念真是罪孽深重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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