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之前余令不是說從外面到這里只需要三個小時嗎?他怎麼走了一晚上?
“路上發生什麼事了?”虞卿洲直接問道。
余令無奈的擺了擺手,表看起來十分郁悶,“嗐,說起來都丟人,再怎麼說我也是靈能管理局的高級探員,誰知道在來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鬼打墻,然后我被鬼打墻困了三個小時!”
說到這里,我聽見余令的拳頭都得咯吱咯吱作響,然后一掌蓋在自己的臉上,“真的太丟人了,還請二位替我保。”
“其實你不說的話,我們也不會知道的。”我忍不住問道。
余令,“……”
“算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干旱的源頭真的就在這古村?”余令說著皺眉朝著古村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那一頭非常非常張揚的紅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臥槽!那是尸氣?”余令張大了。
虞卿洲點頭,“嗯,顯而易見。”
余令觀察了一會兒之后,才聲音沙啞的說道,“這尸氣實在是古怪,它們凝結一團,卻沒有四飄散,若是這團尸氣擴散的話,那簡直不堪設想。”
“能釋放出如此濃烈的尸氣,恐怕也只有我們管理局之前懷疑的旱魃才能做到了,旱魃的實力非同小可,我來之前已經跟管理局申請了資源,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到了,對了,凜淵仙君,您昨晚查探后有什麼發現嗎?”
我看向了虞卿洲,他的視線看向了古村對面的山,“對面的第二座山里有一個山,那里便是旱魃的藏之地,等到中午正烈時,再手。”
余令聽完,臉上出了擔憂的神,他看了一眼天,“康慶市雖然干旱,但你們也看到了,這天啊極會出太,基本上都是悶熱的天氣,讓人又抑又煩躁……”
虞卿洲打斷了余令的話,他說道,“你是擔心今天不會出太?如果是擔心這個的話,那麼把心放進肚子里,太和降雨的事給我,至于抓旱魃的事,你最好你們的人快點來。”
余令一愣,然后使勁的點頭,“會的,他們很快就會到的!”
我神復雜的看向了虞卿洲,其實我有些擔心他的,胡伯之前跟我說他強制制了金環帶來的懲罰,會造反噬,那天他渾發燙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如果他這次再用了自的靈力,會不會就制不住金環的懲罰了?
還會帶來更為可怕的懲罰。
“怎麼這般看著我?”虞卿洲注意到我的目,他輕笑著問我。
我了,看了一眼余令之后,我湊近虞卿洲,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首先我聲明我不是在質疑你,我只是怕你遭到反噬,你能搞定嗎?”
“你很擔心我?”虞卿洲盯著我的雙眼。
這是什麼問題?
我認真的回著他的眼睛,說道,“那當然了,你是我的老公,我不擔心你擔心誰啊?你可別說不配了,除了我擔心你,還有誰擔心你?”
也不知道虞卿洲會不會再吐出什麼讓我扎心的話,他最好別在外人面前讓我丟臉,否則我可是很記仇的,我總得找機會扎回來。
虞卿洲罕見的沒有扎我的心,他朝我出一個放心的笑容,怪好看的。
“放心吧,你老公可不是繡花枕頭,不會有事的。”
我,“!!!”
我震驚的看著虞卿洲,他竟然首次承認了他是我的老公!這比太打西邊出來還要令人震驚,我捂著自己張大的,愣愣的看著他。
他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頗為無奈的說道,“怎麼,傻了?你要是傻的話,我可不要。”
剛升起的和驚訝瞬間就萎了,就仿佛一顆已經萌芽的小種子,被一顆從天而降的小石頭給砸死了。
余令在旁邊聽著我和虞卿洲之間的對話,出了曖昧的笑,一副‘我早就知道你們之間的’的表。
一向厚臉皮的我在此時都不太好意思了。
我捂著自己發燙的臉,視線移開,看向山下的古村,卻在這個時候看到村里有人在走。
“有人!”我驚聲說道。
余令被我的聲音給嚇了一跳,“薛小姐,這村里有人不是很正常的嗎?你這嚇我一跳。”
我搖了搖頭,認真道,“昨晚我和虞卿洲到這里的時候,虞卿洲跟我說過這村子里已經沒有人氣兒了,也就是說這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死了,可現在我卻看到村子里有人在走,這不很奇怪嗎?”
難道說他們變行尸走之后,白天還能像正常人一樣?
“凜淵仙君,這,這是真的?”余令震驚的問道。
虞卿洲看余令的表很無語,他掃了一眼村子里走的人影,才回道,“我很懷疑你究竟是怎麼當上靈能管理局的高級探員的,你這樣真的很業余。”
余令被虞卿洲說得紅了臉,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我在這方面可能遲鈍了一些,但我能為高級探員可能是因為我的能力比較叼吧……”
“什麼能力?”下意識好奇的問道。
余令神的笑了笑,“嘿嘿嘿,你們待會兒就會知道了。”
還神。
我重新將視線看向古村,雖然我們現在離古村還有些距離,但我卻能看清那些村民們在做什麼。
他們看起來沒有任何不同,該鋤地的鋤地,該收農作的收農作,總之看起來一片和諧。
“難道他們沒死?”我小聲的嘀咕道。
這時候余令收到了隊友們傳來的消息,他拿的手機是靈能管理局專屬開發的,可以不用信號,使用靈力注便可以使用,在沒有信號的偏僻地方十分好用。
余令說道,“凜淵仙君,我們先去您說的那個山探一探路吧,我已經給隊友們開了定位,他們待會兒會直接定位過來支援我們。”
山……
聽到山我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虞卿洲所發現的那個山,會不會是我夢中的那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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