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看向秦方舟,沒等秦方舟開口,他率先詢問,“秦方舟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的話麼?”
秦方舟開口出聲,“此刻我們秦家已經損失慘重,雖然我心有不服,但也不敢拿家里的衰敗開玩笑。”
如果只是自己的輸贏,他大不了咬牙扛下來,即便活的落魄他也不想來他面前求他,但是現在秦家命在旦夕,他不敢拿全家人做賭注。
“既然清楚,那就識相一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心中有數。”
“我明白,顧曉曉見你那天,其實是想跟你說,父母臨出差之前對有過代,說是要是有什麼事,讓找永安街一個鎖匠。
薄修言微微擰眉,永安街?
“有說這個鎖匠什麼嗎?”
“我問了,沒說,但看的神一定是知道的。”
“行,我知道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薄修言覺得他這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只提供一個鎖匠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所以他還需要去核實去調查,看看這個人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
秦老爺子看了眼薄修言,“薄爺,能不能看在他也真心悔過的份上,給我們秦家留條活路?”
薄修言冷冷的眼神一抬,語氣中著的涼意。
“老秦,我現在已經很給面子了,做人要知足。”
秦老爺子正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見盛如歌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上端著一杯咖啡。
薄修言連忙出聲,“不準喝。”
盛如歌瞧了瞧手里的咖啡,轉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將咖啡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
“秦老先生別見怪,薄爺就這個脾氣,眼里不得沙子,秦總讓我差點沒了命,所以他不高興也能理解,您說對吧秦老?”
秦老爺子見盛如歌開口,連忙點頭應聲,“對,不高興是應該的,害薄爺傷,害你到驚嚇,這都是我們的錯,雖然這不是我們想看見的,但是確實由我們而起,這點我們理應道歉。”
“所以這次的事就當是個教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至于秦家以后的發展,薄爺不會阻礙,您二位放心的回吧。”
秦老爺子看向薄修言,“那我們就先回了,謝謝盛小姐,改天有機會我們再約。”
盛如歌微微點了下頭并未言語,在他們離開之后,薄修言略有不高興的看著,“如歌寶貝,你這樣是不對的。”
“現在多個朋友要比多個敵人好,而且秦老爺子能親自上門道歉,說明他是在認真對待你這個人,沒有敷衍你的意思,也沒有興師問罪,這就可以了。”
“為什麼你對別人都那麼大方,唯獨不愿意原諒我?”
盛如歌見他一臉糾結的表,這會兒倒是很好心的解釋給他聽,“因為我曾經很你,真心實意付出所有,可換來的是你的傷害,所以我不能原諒。”
“可是我當時沒有想要傷害你,真的沒有。”
“沒錯,你確實沒有想要真的挖走我的腎,但你理問題的方式就是傷害到我了,所以我不能原諒。”
“我當時沒有跟你說實話,沒有回去見你,真的只是我……”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盛如歌抬手指著,“好了,別說這些,你提及過去就等于在揭我的傷疤,雖然已經痊愈,但印記還在每每想起都讓我深悲傷。”
“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話落的同時,薄修言抬手去拿床頭柜上的咖啡。
盛如歌見狀皺起眉頭,“你在吃藥能和敷藥,不能喝咖啡,拿來。”
看著從自己手里搶走咖啡,薄修言一臉認真的說道,“你也不能喝。”
胃不好,咖啡這種東西還是為好,也不知道哪個混蛋,竟然在這里準備了咖啡?
正在辦公室理文件的班璟忽然打了個噴嚏,“阿嚏,這是誰,誰又念叨我呢?”
殊不知自己正被人在心里暗罵。
盛如歌聞著手中的咖啡,“我嘗嘗,這味道好像不錯。”
“盛如歌你來,趕倒了去。”
盛如歌白他一眼,“喝一口怕什麼又不是毒藥,死不了人。”
“不準喝,你自己有胃病不清楚麼?”他語氣認真滿是不容商量的口吻。
“行行行,我不喝了行吧。”盛如歌見他掀開被子要下床,連忙端著咖啡走進小廚房。
薄修言沒聽見倒掉咖啡的聲音,忍不住出聲催促,“你是想讓我下床對麼?”
“倒了。”說著嘩啦一聲,咖啡全數倒掉,然后打開水龍頭洗了杯子。
走出來的時候不忘瞪他一眼,“管的有點多。”
“別都可以不管,唯獨你的安全你的健康不得不管。”
“行了,你自己休息吧,我走了。”
“這就走了?”
“不然呢,你還有其他的事嗎?”
“有事。”
“什麼事?”
薄修言抬手指著筆記本電腦,“幫我理幾份急件,我需要去趟洗手間。”
“理不了,你公司里的事我又不了解,隨便理萬一出問題怎麼辦?”
“不會出問題的,你放心大膽的辦,如果實在不放心,就幫我過一下合同,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我回來直接簽字就好了。”
“我可以幫你看看合同,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
“行,辛苦了。”薄修言說著慢悠悠的下了床,隨后朝著洗手間走去。
盛如歌坐到床上雙盤坐著靠在床頭,看著上面的合同,一目十行的掃著,沒過幾分鐘看到了問題所在。
隨后將有問題的地方標注出來,自己分鐘后,當薄修言走出來的時候,盛如歌抬手指著電腦說道,“對方是新的合作伙伴?”
“嗯,有問題?”薄修言知道盛如歌能力超強,更知道做事細心十分謹慎小心。
盛如歌見他坐到床上與自己并排,便抬手指著電腦上的屏幕,“你看這里,這個違約條款很不合理,而且賠償的價格更是可笑,我建議你還是終止合作,換個合作伙伴吧。”
薄修言一臉為難的看著,“如歌寶貝,要不咱倆合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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