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的神經猛然收,這是什麼況?
這個邢家跟黑金有什麼過節,還是有什麼?
想來,伍月也快要生了,這個時候可別出什麼岔子才是。
想到這里,起去了里面的書房。
等薄修言煮好面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不在房間,于是朝著里面的書房走去。
“面好了,出來吃。”
盛如歌抬手指著電腦,“你過來看。”
薄修言走到電腦前,看著調出來的黑金資料,然后又將詹如梅發來的消息相結合。
“也就是說,刑嶸跟黑金很早以前就認識?”
盛如歌點頭,“應該是。”
“好了,這事我會理,先去吃飯。”
“伍月應該也快要生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子。”
“我會讓人去護著點,有問題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知曉。”
盛如歌點點頭沒再多言,兩個人回到臥室的沙發上。
薄修言給倒了杯水,“踏踏實實的吃飯,不要想太多。”
盛如歌看了他一眼,“如果這個邢家是來投資,我們舉手歡迎,但若是來找黑金麻煩,又或者是來攪這里的好和太平,那我們就不能讓他如愿。”
“放心吧,他也是個聰明人,在來之前一定做過很多了解,真想在這里翻起什麼風浪怕是也不那麼容易。”
“嗯。”
這邊兩個人吃著說著,另外一邊的黑金也輾轉難眠。
他沒想到刑嶸會來到這里,更沒想到他會找上自己。
如今伍月懷著孕,不敢讓有一點的擔心。
所以這事他得跟如歌商量商量,只是也剛剛出月子,讓勞心勞力的,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這個刑嶸還沒跟自己見面,也沒說要做什麼,是不是可以等見過面再說?
思來想去,正滿是糾結的時候,就見伍月從房間里從里面走出來。
“老公。”
黑金笑著走上前,此刻的黑金已經痊愈,沒有留下任何后癥。
見伍月出來,他笑著走過來,“老婆,怎麼跑出來了?”
“我找不到你了,就跑出來了,這麼晚你不睡覺跑外面來干嘛?”
“收拾好了,想氣。”
“是不是這幾天客人多,你有些累了?要是累了的話,我們就雇個人吧?”
黑金和伍月的小店很火,每天客人都絡繹不絕,外賣也亦是如此。
一來他們的東西不貴好吃,二來凡是來過的客人都知道伍月很善良,也很有心。
見誰遇到難題了,都會幫上一把,即便不認識,也會送上心。
一來二去的,也就有更多的人愿意來的小店。
黑金走到邊,拉著的手往回走,“沒有,別多想,就是簡單的想要氣,夜晚的空氣很好,讓人心曠神怡。”
“大晚上的心曠神怡?”
“誰說晚上就不可以心曠神怡?”
“如果說了,男人晚上不睡覺有兩種可能。”
黑金笑著說了一句,“哪兩種?”
“一種是出軌了,另外一種是正在猶豫要不要出軌,所以你是哪種?”
黑金笑出聲來,“呵呵,如歌還真是喜歡坑我們男同胞。”
“我覺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你想想啊,好好的不睡覺你跑出來一個人獨賞月,你說你不是在想心事在想什麼?”
“男人有時候也會想很多問題,比如我們的未來,我還能再做些什麼,如何能給你一個安逸又不太辛苦的家。”
伍月一聽很是不高興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我們現在很辛苦嗎?”
“當然不是,我覺得很幸福,但是你很辛苦,我不想讓你這麼辛苦。”
“能跟你在一起,就不覺得辛苦,而且等寶寶出生了,我們可以雇兩個人來幫忙,到時候就不會累了。”
黑金點點頭,“嗯,寶寶出生,我們就換個地方,房子我已經找好了,位置和環境都不錯,面積很大,二樓我可以重新做一下隔音,到時候你和寶寶也不會擔心吵。”
“你什麼時候找的?”
“這幾天。”
“你明天趕去退掉,咱這里環境和位置可是最好的,當初薄爺和如歌可沒心,而且雖然店面不大,但是也夠用了,再換個門店又要很多錢。”
“老婆……”
“老公,咱這真的夠用了,至暫時我不想換地方。”
“這事過幾天再說,先回去睡覺,時間很晚了。”
伍月見他推著自己往回走,里不停的提醒著,“反正換房子這事,以后再說,你不準自作主張。”
“好,不自作主張。”
“嗯,那行。”
黑金哄著伍月重新回到屋休息,自己也跟著上床睡覺。
明天早上起來給薄修言打個電話好了,雖然如歌反應靈敏,判斷準確,但這個時候還是不讓心的好。
次日一早。
薄修言起來晨跑的時候,接到了黑金的電話。
“喂。”
“你在哪兒,說話方便嗎?”
“我在外面晨跑,你是為了刑嶸的事打來的電話吧?”
“嗯。”
“昨天晚上如歌還在為此事擔心,估計今天就會找你問況。”
“我本來昨天也是想要打給,但想著剛出月子,不好為我的事勞心勞力的,所以我就打給了你。”
“你先說說況。”
“我跟他認識是在一次我去墨市辦事,所以跟他打了一次道,后來他來我的地盤上做過客,倒是沒有過生意往來,但他卻說過以后有機會合作。”
“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刑嶸如果沒有任何能夠拿黑金的籌碼,應該不會強行。
“籌碼應該沒有,我那次去也只是去送個人,并沒有任何易或者傷人的行為。”
“如果他沒有籌碼你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不管他說什麼,你都拒絕就是了,安全問題我已經安排人盯著你們的店了,如果稍有異樣,便會有人告知。”
“謝謝你。”
“客氣什麼,我們說了,是家人是朋友,過去的事不再提。”
“嗯,那如歌要是問我的話,我要怎麼說?”
“實話實說,免得胡思想。”
黑金思考了幾秒,隨后問了一句,“我知道一些刑嶸的事,要不要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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