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嵐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了?”
“福德王如今手腳都廢了,無法彈,你要敬茶也得喂他才行,難不你還想讓他自己喝?”
“哦,對啊。”柳雪嵐一臉的恍然,當真聽話的將茶杯遞到了夏允浩的邊。
“慢著!”夏允浩頓時冷喝了一聲,隨即將頭扭開,“對不起,本王不喜歡吃茶。弟妹的好意本王心領了。”
他必須得忍住,若是他泄了自己的,讓這幾人知道自己是完好的,那父皇那邊就沒法解釋清楚了!
被他拒絕,柳雪嵐一臉的委屈,並朝自家男人看了過去:“怎麼辦?大皇兄不肯喝?”
而某個男人角一揚,挑了挑傲氣的下:“大皇兄這是在跟你客氣呢,趕的,給大皇兄灌下去吧。”
白心染角了,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過去。這死男人,就不能收斂一點?尼瑪,還讓人用灌的,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茶水裡有東西?
柳雪嵐‘哦’了一聲,還當真出手去扳牀上某男人的臉——
“滾——”只是的手還沒著半分,牀上的男人突然自己扭過頭,瞪大著雙眼發出一聲厲吼聲。
“啊——”柳雪嵐似乎是被他嚇到,端茶的手突然一抖,整個茶杯裡的水突然就傾斜了出去倒在了男人上。
“啊——”而跟著一通尖的白心染似乎也抖了手。
於是乎,那才燒過的茶壺就這麼華麗麗的從手中落,一壺滾燙的水就這麼華麗麗的灑向了牀上男人的小腹之下——
“啊——”跟倆人尖的,是某個男人驚恐的聲。
這蜀夏國的氣候一年常熱,所蓋的被子都是那種極薄的,幾乎都用不上褥子,就是兩層布料上面繡著各種吉祥的圖案。
可想而知,這一壺滾燙的水浸溼布料會是如何的景,更何況還是在男人的那個位置上。
侯在寢宮裡的宮人聞聲趕圍了過來,其中也包括之前那名小太監。
見夏允浩一臉的扭曲痛苦不已的樣子,他趕出聲問道:“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因爲牀前站了三個人,視線被擋,他只聽到聲音,看不到兩個人的作。
這湊近一看,不由得大驚失。
“我一時失手將大皇兄給燙著了,這位小公公,麻煩你快去請醫過來一下。”白心染一臉自責的說道,隨後又轉頭朝幾名宮吩咐,“你們趕去拿乾淨的裳過來給福德王換上。”
小明子聽完,哪裡還敢久留,趕轉就跑出了寢宮。
其他宮也趕離開去爲夏禮珣拿服去了。
一時間,寢宮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對夫妻了。
看著牀上痛苦得咬牙切齒的男人,白心染突然變了臉,冷笑道:“怎麼樣,福德王,滋味好嗎?”
不過就是一壺白開水而已,瞧這男人害怕的樣子!
‘紅纓’那麼寶貴的東西,就算從奉亦楓那裡得到,還捨不得用呢。
“你、你們……唔……”夏允浩雙眼猛蹬,面猙獰的看著白心染,但剛一開口,突然就被人扳住了,一粒什麼東西被強的塞了他的裡,他本能的想掙扎,可手腳突然被人按住——
“嘔……”待手腳被放開時,他也顧不上僞裝癱瘓了,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試圖將嚥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福德王,別白費力了,這東西口即化,你之前吃過的應該很瞭解纔對。”白心染抱臂冷笑的解釋道。
“你、你們……”像是反映過來自己吃的是什麼,夏允浩眼中佈滿了驚駭,哆嗦著手指著面前的一男兩,“你們好卑鄙……”
“卑鄙?”白心染冷笑。“大家彼此彼此。”
不是要裝癱瘓嘛,他們全他就是。這一次看他去哪找解藥!
就算他告到皇上那裡,也起不了作用,因爲醫一檢查,跟他之前的癥狀可是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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