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捧著頭,彎腰蹲了下去,只覺得頭一陣陣劇烈的痛,我不住痛苦的出聲來。
「安倩,安倩,你沒事吧。」同學們慌了,全都朝我喊道,有兩個同學扶著我起來坐到了座位上。
「安倩,不要怕,兇手已經落網了,法律是不會放過的。」同學們輕拍著我的背安著我。
「這徐小淇平時看上去就不是個好東西,自恃自己長得漂亮,瞧那得意樣夠噁心了卻不想到還如此的狠毒。」同學們紛紛罵道。
「對呀,我早就看不順眼了,平時很與說話,也就只能與景佳佳那樣的人混在一起。」
「那景佳佳看上去的,別看弱不風的樣子,卻是一肚子壞水,們兩個還真是半近配八兩呢,平時我看到們都是躲著走的。」「我就覺得奇怪了,按理來說,這徐小淇一直對楊洋有好,平時里老是與張子珊明爭暗鬥的,不應該這樣來害安倩呀,安倩可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應該去害張子珊
才對,為什麼要這樣對安倩呢?真是想不通。」
「人心壞的人只知道害人,哪還管什麼理由,再說了,安倩與張子珊走得近,說不定就要通過害安倩來警醒張子珊別跟搶楊洋唄。」
……
不斷地有同學提出問題來,我頭腦越發的痛,耳邊全是嗡嗡聲,又有許多記憶湧出腦海來,我只能用雙手捧著頭,閉著眼,無法思考任何東西,痛苦得想要死去。
「妮妮。」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有人朝我喊。
我在痛苦中聽出是冷啡的聲音,費力地抬起了頭來。
冷啡大步朝我走來。
同學們見有人來找我,紛紛讓了條道出來。
「冷啡叔叔。」我朝他喊了聲。
「妮妮,走,我帶你去酒店休息下,」這時冷啡親切地對我說了聲,出有力的大手將我扶了起來。
「安倩太可憐了,快帶去休息下吧。」同學位紛紛說著目送著冷啡將我扶起來朝外面走去。
「妮妮,要不要去醫院?」我被冷啡扶上車后,他看著我臉不對關心地問道。
「不用了。」我苦笑了下后說道:「沒關係的,一會兒就會好了,只是剛才太突然看到那個畫面了。」
「好,我先帶你去酒店。」冷啡對我鼓勵地笑了下,「你先堅持下,這是個過程,現在總算是一切都過去了。」
我躺在車子上,車子朝著一家高檔酒店開去。
冷啡給我開的是一間豪華單間,他扶著我上去后讓我好好休息,他馬上又出去了。
我倒在床上昏昏睡,不久后就睡了過去,再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我坐起來不知要怎麼辦時,這時門鈴響了,我起開門一看,只見我爸和冷啡正站在門口。
「爸。」我驚訝地看著他。
「妮妮,現在好些了嗎?」我爸一看到我就關切地問。
「爸,您怎麼來了?我已經好了,沒事了。」我不解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走進來了下我的頭,嘆了口氣:「妮妮,對不起,我忽視了你,讓你了這麼大的苦,這是我的錯。」
我還是不解地看著他。
我爸示意我們進去后再說。
於是,我們走到客房裡坐了下來。
「爸,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全部都查清了嗎?」我一坐下來就迫不急待地問道。
「嗯,差不多了,基本已經明朗了。」我爸點點頭。
「那您快點告訴我吧。」我急急問道。
這時冷啡在旁邊細細說了起來。
原來,今年過年後我爸就將冷啡調到了京城負責這邊分公司的項目,還有一個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調查我上一次墜崖的事。
這件事並不是那麼好調查的,當事人都是十八歲的孩子,又都是在學校里,我爸要求暫時不要驚學校,冷啡只能是在外面邊工作邊暗中調查。
直到有一天,他的人突然查到在我學校附近有幾個男人不時在轉悠著,行跡很可疑。
這下他留了個心眼急忙派人盯梢著他們。
這一查果然就查到了問題。
那幾個轉悠的男人正是姓刀的,一個小混混,這樣的人在學校附近徘徊,肯定有問題。
冷啡當即就命人跟蹤他們。
後來終於想辦法找到他們后,他們說出了另外一個同學,說那同學是張子珊的朋友,至於什麼名字,已經忘了。
冷啡聽到這兒大驚失。
他向來都知道我和張子珊關係切,如此推斷,那個同學就是我了。
這下意識到事的嚴重了,若再不追隨調查下去,我很有可能會再度出現意外。
因此加了調查。
通過調查,他逐漸了解到了張子珊和我上次被打暈在學校后坡的事,震驚之後就是憤怒。先將姓刀的給送到了警局,向他們說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后,警方派人隨他到學校了解況,因此他到學校直接來找徐小淇了,也就是昨天我和徐小淇起衝突時他突然
出現了。
隨後在教導主任辦公室里,冷啡只是找徐小淇隨便聊了下,想法提取了徐小淇手上的指紋。
這時我才知道那天我跌落懸崖後上的那件服被我爸給保留了,後來通過檢測比對,在那件服的後背上發現了徐小淇的兩個手掌印。
這時警方通過審訊找到了與張子珊的通話記錄,證實將張子珊和另一個同學打昏了。至此,徐小淇被直接從學校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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