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淺一下回想起過去,厲項臣曾多次對自己施以援手,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按理來說,他于自己有恩,即便沒有恩,兩人也可以做朋友。
于是,慕淺淺點點頭,先回頭給了薄靳晏一個安的眼神,這才和厲項臣走到一旁去。
“你想說什麼,說吧。”慕淺淺態度平靜溫和,但明顯不想與他談論太多。
一是因為,薄靳晏就在不遠,不想讓他產生誤會。
二是因為,和厲項臣之間,真的沒什麼好聊。
厲項臣自然覺到了這人的冷漠,卻也沒責怪,思索了兩秒才低聲道,“我本來以為今天將你救出來的人會是我,我還幻想,如果是我把你救出來,你會不會也對我有一點點不一樣的覺。”
慕淺淺聞言,輕輕挑了挑眉,“可惜,不是你。”
“是啊,可惜不是我。”
厲項臣應得理所應當,他從不打算藏自己的心跡,索什麼都放在明面上說。
“不過也沒關系,反正就算是我救了你,你也不會跟我在一起的,你心里只有薄靳晏一個人,我很清楚,我也不會再自作多了,把你單獨過來,主要是想歸還你一樣東西。”
厲項臣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條銀閃閃的項鏈來。
這是當初,薄靳晏送給慕淺淺的那條定項鏈,后來不小心被厲項臣盜走了,不過薄靳晏又給慕淺淺買了新的,也就漸漸忘記這條項鏈了。
此刻,慕淺淺一眼看去,項鏈在下顯得是那樣璀璨,奪目,致,簡直巧奪天工。
然而的心十分平靜,啟了啟,淡淡道:“這條項鏈,我早就不要了。”
“那是你的權利。”
厲項臣不管神如何,直接拿起的手,將項鏈放在攤開掌心,再合上的手指并安道,“作為這條項鏈的主人,你有置它的權利,你若是想扔掉也行,想捐贈出去也行,我都不介意,我只是想歸原主罷了。”
聽到這話,慕淺淺點點頭,將項鏈放進服上的口袋里。
“還有事嗎?”頓了頓,抬眼看著他淡藍的眼眸,問道,“什麼時候出國?定好時間和機票了嗎?”
厲項臣點了點頭,說,“下周一。”
慕淺淺也點了點頭,“好的,比起跟我合作研發什麼抗癌藥,迪樂斯集團更適合你,你本來就不應該屈居于這里,回去以后好好生活吧,我祝福你,真的。”
“是嗎?為什麼明明是祝福的話語,反倒是讓我到很傷心。”
厲項臣忽然苦笑了一聲,眼神似帶有幾分哀傷,問道,“慕淺淺,你就一點都不會舍不得我嗎?”
即便明知這個問題的答案會自己失,卻還是忍不住口而出。
他是真心這個人的,盡管剛開始與相識,是覺得這人的面龐,和母親有幾分相似,可后來的每一次接,他都是真真實實的,為這個人所淪陷。
一個人嘛,不需要原因的。
只是沒想到,他這樣一個盡追捧的男人,竟也嘗到了而不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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