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飛行棋,及狼人殺等桌游,歡笑聲從偌大的宅子里傳出來,好不歡樂。
玩完游戲后,差不多到了傍晚時分,廚娘準備做飯,卻被慕淺淺攔住了。
“阿姨,別做飯了,去把烤架拿出來吧,一會兒我們打算在院子里做烤吃。”
見這幫年輕人如此高興,廚娘和管家等人也好像被染了一般,立即高高興興的去拿烤架等工。
同時,還拿出了一些彩燈,小紅帽等等裝飾品,幾個年輕人準備親自手,將后院里的松樹裝扮圣誕樹。
他們分工合作,其中薄靳晏陸北寒幾個男去掛圣誕樹,慕淺淺和林小煙季若晴等人則是專心的烤。
陸北寒掛了一會兒圣誕樹,就趕跑到火堆旁邊來,出通紅的雙手放在火堆上取暖,“好冷啊!今天起碼得有零下了吧?”
“凍死寶寶了!”謝云景也跑了回來。
林小煙和季若晴毫不客氣的笑話他們,“你們兩個弱,看看人家周和薄,都是男人,怎麼你們就這麼怕冷呢?”
陸北寒急忙狡辯,“那不一樣,晏哥可是曾經在特殊部隊經過訓練的,質比我們耐造多了,奇也也是醫生,醫生肯定有不一樣的取暖手段,我和云景就是普普通通小老百姓,哪兒跟他們比啊?”
“云景,說是不是?”陸北寒眉弄眼道。
謝云景忙不迭點頭哈哈笑道,“是啊是啊。”
季若晴翻了個小小的白眼,“胡說八道。”但倒是沒再說什麼了。
慕淺淺玩笑過后,抬頭去,便看見此刻,薄靳晏和周奇也,正在裝飾距離幾人最遠的一棵松樹。
其中,薄靳晏站在小架子上,周奇也則在地上給他不斷的遞裝飾,兩人聊起天來。
“晏哥,慕小姐這兩天狀況如何?還有出現頭疼頭暈的況嗎?”作為一個醫生,關心病人是周奇也的本能。
薄靳晏將一串彩燈掛在樹上,背過卻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淡淡應道,“老樣子。”
“還是不肯吃藥嗎?”周奇也問。
“嗯。”薄靳晏回頭,手從他手中接過道,致深邃的眸底似乎有著一閃而過的空與失落,“擔心吃藥會對腹中孩子有影響,所以,怎麼都不肯。”
雖然薄靳晏沒表達任何緒,可周奇也能明顯覺到,此刻他的心應該很復雜。
當即安道,“晏哥,雖然尊重慕小姐的意愿很重要,但不論如何,我們對慕小姐生命的重視程度,應該要比對未出生孩子生命的重視程度更高,畢竟說句實在話,孩子到底是你和慕小姐之間的結晶,若是連孩子的母親都不在了,你一個人帶孩子又有什麼意思呢?”
這話正和薄靳晏心中想的一模一樣。
孩子可以再有,只要慕淺淺健健康康在他邊,以后便可以孕育更多孩子。
但若慕淺淺離開,那麼即便留下一個孩子,薄靳晏想必也很難再快樂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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