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驍茫然的眨眨眼,錯了?他這麼聰明的腦袋瓜子居然說錯了?
他歪著腦袋皺著眉頭看著母后,很努力的分辨發發和花花的發音區別。
然后,他試探著說,“發……”
祝無歡笑著輕輕點他的小,“錯啦,是花……來,跟著母后學,花……花花……漂亮的花花……”
玉驍小眉頭皺得越發的了,怎麼又錯了呢?
他覺得自己的發言跟母后是一樣的啊。
他很努力的憋了半天,花,發,花,在心里練了好幾次才小心翼翼的又一次開口,“花?”
祝無歡特別有就的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對,就是花!驍兒太聰明了,這腦袋瓜子是怎麼長的,一教就會!”
玉驍也很得意的抱著母后的腦袋。
他又多學會一個詞啦。
等他把所有詞學會了,他就能像個大人一樣說話啦。
沐浴過后,一家人就回到了房間里。
躺在父皇母后的大床上,驍兒和阿瓊都很興,這里充滿了父皇母后的氣息,好舒服啊!
兩個熊孩子搗騰著小短在床上鬧騰,驍兒會爬了,就自己到的爬,去抓抓床帳上的龍,去抓垂下的流蘇,去床尾的木欄,去床頭的金鉤。
數他玩得最高興。
小阿瓊就可憐多了,不會說話也還不會爬,趴在床上可憐的著哥哥滿床轉,也拼命蹬著小短想跟上哥哥,可惜,實力不足,只能拿爹娘的枕頭撒氣。
將枕頭往這里推推,往那里扔扔,扔著扔著就開始咬被角。
發現母后的被子香香的,咬得更來勁兒了,用的口水將母后的被子咬得漉漉的,還跟小狗一樣興的猛搖頭甩被子,一個人也玩得很開心。
等祝無歡和長夜干了頭發走到床邊,就看到兩個孩子將床弄得一團糟糟的畫面。
而兩個孩子還本不覺得自己搗了,發現他們來,仰頭沖他們笑得特別甜。
“哎呀,你們兩個小壞蛋。”
祝無歡坐下來,一把撈過將錦帳上的金線都扯下來幾的驍兒,“你怎麼這麼頑皮呢?金線扯下來了,帳子就不好看啦。”
玉驍盯著金線看了看,又將金線舉著往錦帳那邊,“給!給它!”
祝無歡笑道,“你還給它也不行啦,它被破壞了,還不了了。”
的指了指的長夜背影,小聲說,“你干壞事啦,父皇要生氣的,父皇要揍你的小屁屁了。”
玉驍眨了眨大眼睛,然后撲過來抱著長夜的,將金線遞給長夜,“父皇!送!送!你呀!”
長夜正在整理,被兒子抱住了,便回頭看著他。
將兒子舉著金線獻寶的模樣收眼底,他挑眉,“干嘛啊?自己弄壞了東西,就拿來送給父皇,想讓父皇不揍你是不是?”
玉驍噘著,特別無辜的樣子,“不!父皇!漂亮!乖乖!可!!送!送你!”
長夜一聽,頓時被兒子夸得心花怒放。
他一把抱起兒子,“哎呀,父皇漂亮乖乖又可,所以驍兒要把同樣麗的金線送給父皇,是不是啊?”
驍兒煞有介事,重重點頭,“是!”
長夜樂得吧唧吧唧親了兒子好幾口。
祝無歡仰頭看著這父子倆,簡直要笑死了。
今天在祝家這小家伙就拿這話來討好過,現在又用同樣的話來討好父皇了,嘖嘖,得虧他只會這幾個詞,要是會得更多一點,這小還不知道多能哄人呢。
見父子倆玩得好,就去抱兒。
發現兒將被子咬得漉漉的,無奈的輕輕掐了掐兒的小,“你這小壞,讓母后今晚怎麼睡啊?”
阿瓊毫不知道母后的無奈,懵懂的沖母后笑,笑完了,就低著頭滋滋的手指喂進里。
祝無歡將兒的小手抓住,聲哄道,“不要吃手指呀,寶貝兒,你手指又不是豬蹄,不好吃的。”
阿瓊翹了翹自己的小手指,努力掙了掙,見自己掙不母后的錮,有點急了,皺著小眉頭,“啊啊……啊……”
祝無歡見著急,便放開了的手指。
手指一自由了就立刻又要往里送。
祝無歡奇了,“該不會是要長牙了,里疼吧?”
想要掰開兒的看看,可是兒的小手一直阻攔,便攥著兒的小手,喊長夜,“你過來看看。”
長夜一聽兒可能長牙了,便立刻坐下來。
他將兒子放到一邊坐好,然后溫的掰開兒的小,手指頭進去在兒的牙床上輕輕的了。
到間一,有個小小的鼓包。
不仔細本察覺不到。
他的手指在那里輕輕了下,然后抬頭跟祝無歡說,“是要長牙了,跟驍兒一樣,也是先長的下牙,在這里。”
祝無歡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過去,然后點點頭,“那這兩天注意一點,肯定會難焦躁易哭,讓娘多陪玩玩,分散的注意力。”
長夜說,“哭鬧還不怕,就怕像驍兒一樣,長牙的時候居然還發燒了。”
知道兒在長第一顆牙,兩人就不再阻攔兒咬手指,放任啃咬,這樣會好一點。
一旁,玉驍聽說妹妹要長牙了,高興的張著自己的小米牙,“牙!”
祝無歡和長夜扭頭看著他得意的樣子,笑道,“是是是,牙,驍兒比妹妹厲害,早就長牙啦。”
玉驍著小米牙,湊過去看妹妹。
掰開妹妹的小,見妹妹啥也沒有,他很失。
妹妹太沒用了,唉。
啥都不會!
在玉驍對妹妹的嫌棄里,一家人躺下開始睡覺。
一開始,是兩個孩子鬧騰著不肯睡,兩個做爹娘的就哄著孩子。
等到兩個孩子慢慢睡著以后,就是長夜不想睡了。
他側眸看著閉著眼睛的祝無歡。
以前這個時候,他可正在英勇戰啊……
今天晚上不干點啥,怎麼有點空落落的,不適應呢?
尤其是在祝府喝了酒,這會兒吧,越想越睡不著……
心里有一子火,不消停!
他手去祝無歡的胳膊,輕聲喊,“歡歡……”
祝無歡閉著眼睛,拍開他的手指,勾笑話他,“喲喲喲,這就不行了?今晚是誰非要孩子來睡的?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能忍住的,嗯?給我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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