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無歡笑瞇瞇的輕輕捶了家皇上心口一下,“嘖嘖,盼著人家不幸福是吧?怎麼這麼壞呢?”
長夜理直氣壯,“我想一下還不行了?就算這想法有點齷齪,那我也是個一心想將絕世好夫婿留給兒的好父皇啊!”
祝無歡被他笑得不行。
他就很有心虛的時候。
他一直都這麼會狡辯。
坐下來跟他說,“歷史上關于楚玉玠的妻子,著墨不多,我不清楚他們倆究竟相不相,幸福不幸福。不過,歷史上楚玉玠是無后的。”
抬頭看著他,“這個無后的原因,史書上也沒記載究竟是楚玉玠命運多舛傷了子沒法讓他妻子有孕,還是他妻子緣故不能有孕……”
挑眉,“如果是他妻子不能生,這倒還好,他妻子也算是遇見良人了。子不能生育在這古代堪稱罪大惡極,可是楚玉玠沒有納妾,沒有與和離,給了一生的榮寵,多幸福啊。”
話音一轉,“可如果是楚玉玠不能生,那他可就是連累他妻子一輩子了。歷史上他為了守城戰死了,雖然從國家大義上來說,他很英勇,可是他英年早逝以后苦的就是他妻子了,一個寡婦,還沒有一兒半,也不知道后半輩子過得有多可憐……”
嘆氣,“唉,嫁給他這個夫君,對那子來說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若是嫁給了其他人,或許結局會更好吧?”
長夜聽著說到這兒,忽然眼前一亮!
他明白的意思了!
他們完全可以現在找個太醫給楚玉玠看看,如果是楚玉玠不能生育,那麼以楚玉玠那種高潔的品,他就不會娶妻耽誤人家子一生了!
這樣一來,他們就不算拆散了楚玉玠和他歷史上注定的那位妻子,他們是幫了他妻子一個大忙啊!
他湊過去給肩,“你知道他妻子是誰嗎?若真是楚玉玠不能生,到時候他痛定思痛不想娶妻了,朕就給那子賜婚個好人家,給另一段良緣。”
祝無歡莞爾,“知道,是個商戶,是楚玉玠不能考科舉正落魄之時與楚玉玠的親,所以份不高……”
將那商戶的籍貫姓名告訴了長夜。
長夜牢記于心。
他打算等會兒就讓小元子去查一查那商戶現在嫁人沒有。
若是已經嫁人了,那他就完全不用愧疚了!
這就是天意啊!
如果沒有嫁人的話,那他就給那商戶一點好當做補償吧。
當然,最關鍵的問題是先找個太醫給楚玉玠把把脈,看看這家伙到底能不能生。
“過兩天,我讓烏尼桑來幫他看看吧。這個烏尼桑好像對這方面有心得的,前段時間不是還研制出了一個方子,幫男子補腎氣麼?”
長夜自言自語道。
祝無歡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有些恍惚。
是西元王子啊,歷史上有名的國醫圣手。
抬起頭著長夜,“烏尼桑?說起來我都好久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了,他最近怎麼樣?”
長夜低頭看著,笑道,“好的,宮里沒有妃嬪給他覬覦,宮外的那些大臣每次找朕求請太醫,我也都派了別人去,沒給烏尼桑機會鉆進人家大臣的后宅之,所以他至今都沒能去給那些空閨寂寞的夫人們送溫暖送安。”
祝無歡輕笑一聲,“也不知道這個小垃圾現在的心改變沒有,是不是還心心念念要去拯救那些寂寞的人。”
長夜笑著臉頰,“明兒朕幫你好好觀察觀察,行吧?”
祝無歡點頭,“好啊,那就多謝皇上了。”
握著他的手,著窗外的暖,想起了剛穿越那段時間招攬歷史人的事。
記得當日在鴻臚寺挑選了兩個西元王子帶走,一個是歷史上有名的國醫圣手烏尼桑,另一個是歷史上有名的斷案高手哈孜烈。
哈孜烈離開鴻臚寺后,就改名為寧國忠,一直在將軍府潛心研讀書籍。
他跟楚玉玠一樣錯過了當年的科舉考試,那時候他學問不夠,就沒下場考試,一直研讀了三年,直到今年才參考了科舉。
不過吧……
他雖然是斷案高手,于刑偵推理有超級高的天賦,但是考科舉他并不擅長,章沒別人作得好,于是無緣于前三甲,也就是狀元榜眼探花。
他考了殿試第十一名,是新科進士,但并不如狀元榜眼探花出風頭,籍籍的那種。
長夜知道他是個斷案高手,所以沒有將他留在京城做個小書吏浪費他的天賦,而是讓他去了偏遠小縣城里做知縣。
對于寧國忠而言,從管轄一方治安的知縣做起,一步步往上爬,做知府刑部,最后做到審理天下大案的大理寺卿,這才是最適合他的升遷之路。
到這里,寧國忠的人生已經走上了正軌,無憾了。
而招攬的另外幾個歷史人,楚玉玠如今做了太子的老師,三年后參加科舉考試,將來應該也能再創輝煌,名垂青史。
楚玉玠的人生,也算是走上了正軌。
還有一個大寧覆滅后,新朝廷的一員猛將羅嵩屏。
這家伙在祝家拜在了大哥祝軒轅門下做徒弟,天天跟小承影一起鍛煉,混得如云得水,再長大幾歲就能從軍立功了。
他的人生也算是走上了正軌。
現在就剩下這個烏尼桑了。
這家伙要是能改掉歷史上那不正經的癖好,做個正直的人,那也不枉搭救他一番了。
哦對了,還有一個機緣巧合之下給送了二十積分的玉姝。
那姑娘……
“皇上,玉姝今年也該及笄了吧?是不是該兌現承諾,讓回京了?”
祝無歡想起了這個玉姝,抬起頭問長夜。
這姑娘可是歷史上新朝廷的開國皇帝之母啊,如今平平安安在莊子里過了三年,沒有被山賊搶上山,沒有屈辱的懷孕,是注定生不出那位開國皇帝薛蒙了。
就不知道改變了命運以后,這姑娘會嫁給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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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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