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又再次打了過來。
不用猜也知道,是顧時宴那個小東西打過來的。
顧景深沒接,他還準備給掛了。
但,突然想到什麼,看了眼前面開車的男人,摟了的腰,曖昧地說:“寶寶,你親我一口,我把手機給你,讓你跟顧時宴說話。”
唐蘇蘇想把他的手機給丟出去。
那樣想的,唐蘇蘇也那樣做了。
手便去奪他的手機,還一邊惡狠狠地說:“云深哥哥,把車窗打開!”
顧景深看著這幅兇的樣子,哪里不知道要干嘛,握了手機不給。
特別是還聽到這一聲聲親的云深哥哥,更是嫉妒了。
可也只能在心里嫉妒著。
唐蘇蘇憤怒不已:“顧景深,把手機給我!”
“乖,車上,注意安全,別鬧了。”顧景深摟著,哄著。
唐蘇蘇冷冷地瞪著他:“手機給我!”
“那你別丟,我就給你,還有,現在在車上,丟東西不安全,萬一砸到別人了怎麼辦?”
唐蘇蘇表示想把他丟下去。
能不知道車上丟東西危險嗎?
是要跟顧時宴通話!
唐蘇蘇就冷冷地看著他。
顧景深大抵是被看得心虛了,老實把手機給了。
唐蘇蘇按了接聽。
“媽媽,臭爸爸好討厭。”
何止是討厭,簡直就是混蛋一個!
唐蘇蘇哄著小家伙:“恩,別搭理他。”
“我不要搭理臭爸爸了。”顧時宴小寶寶撒著,又地問:“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好想你了。”
顧景深聽到某小東西的話,也是傲地哼了聲。
說的他好像想搭理他似的。
聽著小家伙的詢問,唐蘇蘇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些不太稱職,離開海城都好幾日了。
所以當這樣想的時候,對顧景深的怨恨就更深。
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如果不是因為他,何至于想出來散心?
如果不是因為他,會好好陪在小家伙邊的。
“過兩天,過兩天媽媽就回去了,你乖,好嗎?”
“好。”那端,是小家伙可的小音。
“媽媽,你也不要搭理臭爸爸,他好兇,你不在的時候,他欺負我,也欺負顧小深,他昨天還用力的我的臉了,好疼的。”
“臭爸爸還不給我買冰淇淋吃,姑姑給我買了,他還罵姑姑。”
“臭爸爸還要打我屁屁,都打紅了。”
“媽媽,你不要搭理他了,他欺負小寶寶。”
顧景深在一旁聽著,聽到顧時宴那個小東西在告狀說自己壞話,就特別的不爽中。
誰把他屁打紅了?
還想吃冰淇淋?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個人,不怕把肚子吃壞了。
顧景深一把將手機給奪了過來,冷著臉:“顧時宴,我把你屁打紅了嗎?我昨天打你了嗎?”
“你個小東西,你再告狀試試!還想吃冰淇淋,你自己說說,你吃了多冰淇淋了,你還吃?你是不是想肚子疼,到時候進醫院打針?”
“不想搭理我?哼,顧時宴,你忘記是誰把你養大了,是不是?連你老子都不要了?我看你現在才是真的想挨打。”
“這頓打記著,回去了再收拾你!”
說完,顧景深霸道地將視頻給掛了。
唐蘇蘇瞪著他。
顧景深冷著臉說:“你別聽顧時宴那個小東西告狀,不讓他吃冰淇淋,是不想他把肚子吃壞進醫院。”
“他打針的時候又慫,每次去醫院打針,哭的驚天地。”
唐蘇蘇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想想顧景深這話其實也沒有說錯,小家伙還這麼小,的確是不能吃太多涼的。
其實也知道小家伙是在撒。
顧景深可能是有欺負小家伙,但應該不至于把小家伙狠狠打一頓。
最后,什麼也沒有說。
傅云深安安靜靜地聽著,穩穩地開著車子。
沒多久,便到了地方。
這是南城的一家老字號了,味道極好,所以生意很火。
他們過來的點已經算晚了,店里坐滿了人,外面還排著隊在買早點的。
傅云深早就訂了位子。
此刻,便是服務員領著他們進二樓的小包廂里。
傅云深笑著對唐蘇蘇說:“看看想吃什麼,蟹黃包算是他們家的招牌,還有他們家的小籠包味道也極好,豆漿是手工現磨的。”
唐蘇蘇還沒說話,顧景深便哼了聲:“南城有的,海城也好。不就是蟹黃包,不就是手工現磨豆漿,南城有傅記,海城有水云樓。”
唐蘇蘇冷冷地眼神朝著他看了眼,不想被他影響了食,“要麼閉,要麼滾蛋!”
他自然是不會滾的。
顧景深一臉的幽怨,掃了眼菜單,說:“蟹黃包和豆漿不是他們家的招牌嗎,你都點一份,還有小籠包看著也行,你也點一份,還有這個骨頭粥,看著也還行,點吧。”
唐蘇蘇冷厲的眼神再次朝著他看了過去。
顧景深委屈著:“不喜歡這個粥啊,那還有好幾種,你看看你喜歡哪個,喜歡哪個就點哪個。”
“蘇蘇,他們家的海鮮粥味道極好。”傅云深適時地開口。
唐蘇蘇還想好好吃個早餐,想想,忍了。
要是顧景深再廢話,也用不著客氣。
最后,唐蘇蘇點了傅云深所說的那幾樣,又點了一份海鮮粥,就是沒點顧景深說的骨頭粥。
顧景深就更加幽怨了,點的全部都是傅云深推薦的。
想弄死傅云深。
特別想。
現在就想把傅云深去洗手間,把他宰了。
唐蘇蘇把菜單給了傅云深,讓他再點幾樣。
傅云深點了幾個小菜,最后把菜單給顧景深:“阿景,你看看你想吃什麼。”
說來到底是客,他們之間,多也是有點的。
顧景深就多要了一份蟹黃包,小籠包以及一杯豆漿,因為唐蘇蘇只點了和傅云深的,就沒有點他的。
那份粥,是中份的,夠兩個人吃的,三個人吃,也是可以的。
點好餐之后,顧景深一臉冷意地看著傅云深,也沒有客氣,十分直接:“好好醫生不做了,學你表弟,回家繼承家業?也學著你表弟,惦記上不屬于你們的人?”
唐蘇蘇瞬間沉了臉,“顧景深,你是有病嗎?”
蘇夜喜歡他,那是蘇夜的事,他現在把無辜的傅云深扯進來做什麼!
顧景深剛剛還氣勢凌人的,看向的時候,語氣了,委屈又幽怨:“我是有病啊,我得什麼病了,你最清楚。你給治嗎?”
唐蘇蘇懟了回去:“你這個瘋狗癥,最好是去寵醫院治!”
顧景深很難,特別是在傅云深面前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的,讓他更是難。
他也不反駁什麼,委屈地恩了聲:“那等回去了,我帶上顧時宴那個小瘋狗一起去,畢竟他老子是狗,他也得是。再加上顧小深吧,一家人,總得整整齊齊的。”
他又說:“就算去了,我也不敢保證能治好,畢竟,治病這種事,得對癥下藥!”
唐蘇蘇:“……”
突然就被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很想把眼前那杯水朝他臉上潑上去,讓他醒醒腦。
他自己承認他自己是瘋狗就行了,憑什麼還帶上顧時宴?!
顧時宴招他惹他了?
顧時宴倒什麼霉了?
傅云深都被他這個話弄得是有些想笑,但又強行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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