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個澡,你休息一下。”
男人掉了上的外套,朝著浴室方向走去,不想再聽那人鬼的聲音了。
希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坐在了床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還是于關機狀態。
已經一天一夜都沒有開機了。
想開機看看有沒有綁匪打來的電話,結果開機之后,沒有綁匪打來的電話,有些失。
但是有顧澤愷打的幾十個未接來電,無數條微信。
希不咬住下,知道顧澤愷擔心,但是一想到顧澤愷選擇報警就生氣。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是顧澤愷打來的,現在關機也來不及了。
手機在不停的響,似乎等不到接電話就不肯罷休。
希猶豫了一下,然后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
還沒開口說完,電話另一端傳來了顧澤愷焦急又沙啞的聲音:“希!你到底跑哪兒去了!你為什麼要逃跑!因為我報警了嗎?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們應該報警,只有報警才能夠盡快的找到嘉俊。”
電話里顧澤愷的嗓音疲憊又沙啞,似乎也一夜沒睡的樣子。
“澤愷,我沒事,我很好,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嘉俊了,放心吧。”
“希!你在哪里?你回來好不好?我擔心你出事……”
現在不方便和顧澤愷說太多,于是還沒等男人把話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選擇繼續關機。
這時,浴室門打開。
湛南州腰間裹著一件白浴巾走了出來,短發漉漉的搭在額上,看向床上的:“你也去。”
“……”
這氣氛怎麼怪怪的。
湛南州洗完澡,讓去洗澡,接下來呢?按照正常流程是不是該槍走火了?
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又傳來了人銷魂的聲,此起彼伏,實在是……不堪耳。
“……”
湛南州沒忍住罵了一個字的臟話,這讓人怎麼睡得著?
希尷尬得低下頭,真想找個地鉆進去。
還就剩下這間空房了,換都沒得換,這一晚上要怎麼度過啊?
忽然,看到掛壁電視,起去拿遙控打開了電視,故意將聲音放很大,這樣可以掩蓋一些隔壁的.床聲。
“現在好了,聽不見了吧?你去睡會兒吧。”
男人瞥了一眼:“睡個鬼。”
湛南州靠在床上,拿起手機繼續打電話,一步步安排他們去哪些地方搜人。
看著正在忙碌的男人,希默默地走進了浴室里面。
也累了一整天了,尤其夏天炎熱,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必須得洗個澡。
希小心翼翼地反鎖好浴室門,又不放心地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湛南州不會突然闖進來吧?
應該不會吧……
但是上次在泳池派對的時候,是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做冠禽,完全不顧的,就算哭得撕心裂肺,也還是強行要了一遍又一遍。
站在浴室門口等了很久,似乎外面的男人都沒什麼靜。
于是才安心地掉了服,站在了花灑之下,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自己的。
……
浴室外。
湛南州躺在床上,掛掉了電話,聽著于是里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他開始幻想著人的站在花灑下的景,曲線玲瓏,白如雪……
腦海里不浮現了泳池派對的那個夜晚,四年前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希,更不知道那個孩子是怎麼懷上的。
但那個晚上,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希是怎樣躺在他下從反抗到的過程。
這次湛南州很清醒地知道自己睡了誰,而且每一秒的細節都記得很清楚。
男人的角浮現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
忽然,浴室門打開。
希裹著一件浴袍走了出來,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仿佛已經進狼窩了一樣,警惕極強地盯著床上的湛南州。
這眼神讓湛南州很不爽。
這什麼意思?
把他當臭流氓?死變態?
“我勸你收回你這種看變態的眼神,我不喜歡。”
希愣了一下,結結:“我……我哪有,你也太敏了。”
“不就是上次睡了你嗎?被你的前夫睡就這麼難以接?”
聽聽這說的都是人話嗎!
希真的不想跟這個狗渣男吵架,因為不可理喻,現在還有事相求,只能忍著。
“你睡會兒吧,有電話打進來我會醒你的。”
真想像哄寶寶睡覺,把湛南州給哄睡著,煩死了。
“睡不著。”湛南州沉聲道。
希剛想問為什麼,隔壁又傳來了人銷魂的聲,一聲比一聲過分。
真的很絕。
電視都開那麼大聲了,居然還能夠聽見聲,有那麼爽嗎?
希忍不住小聲吐槽:“有那麼爽嗎,電視聲音這麼大還能夠聽見……”
男人發出了一聲嗤笑,語氣慵懶地調戲:“你的時候比這聲音更大,你說爽不爽?”
希瞪大了眼眸,瞬間臉頰浮現了一抹紅暈。
這個狗渣男說話一定要這麼直白嗎?
一臉憤怒的咬牙道:“湛南州!你給我閉!”
剛說完閉,隔壁又傳來了一聲接著一聲的尖,真是煩了,覺腦子都要炸了。
看惱怒的模樣,湛南州角的笑意愈加濃烈。
男人直接躺下去闔上眼眸,緩緩開口:“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睡一會兒,有電話記得醒我。”
說完,湛南州又開始了他的一秒睡技能。
希看著床上一秒睡的男人,俊上滿是疲憊,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只是上前幫男人蓋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默默地坐在了沙發上,死死地盯著手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電話。
……
與此同時——
李國富帶著孩子找到了一家酒店落腳,葉可瀾的電話如約打來。
“喂,葉小姐啊,到了到了,我現在到這個什麼林州市了,正在趕往山區的路上,你知道的夜路不好走,不過我肯定在天亮之前把孩子丟那兒,放心吧。”
電話另一端葉可瀾說:“記住,要把還在扔在那種最窮最封閉的山村,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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