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州!”顧澤愷也怒聲道。
他也終于忍無可忍了,每次都被湛南州得死死的,就算已經求婚功了,還是被湛南州攔截,憑什麼!
“澤愷,別鬧了,當著孩子的面,那天晚上已經嚇到孩子了。”希也不想他們再次手了,想想就覺得頭疼。
顧澤愷最心寒的莫過于希的態度,這分明就是偏心湛南州,難道還是忘不了?
說完,希拉著湛南州想要離開,已經有不人圍觀了。
顧澤愷想要上前追,被高拉住:“澤愷我有點不舒服,你能送我回家嗎?”
顧澤愷只好作罷,畢竟高的抑郁癥是因他而起,他不能不負責任。
……
車。
希坐在車后座抱著孩子,而湛南州負責開車。
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車的氣氛冷到了極點。
希不說話是因為不知道說些什麼,而湛南州不說話是在思考,要怎麼樣才能夠讓顧澤愷徹底死心呢。
這個顧澤愷整天惦記著他的老婆孩子,這讓他很不了。
而且他還沒有將希追回來,這很危險……
回到江北壹號之后,希將寶寶放回臥室床上,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
退出臥室,來到客廳里,發現湛南州正坐在沙發上煙,那英俊的側臉上帶著幾分氣。
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像是嚴嘉俊的父親,更像是大哥哥一樣。
也沒有一點當父親的樣子,脾氣還是那麼的暴躁。
湛南州看到從臥室里出來之后,立刻坐正了子,掐滅了煙頭。
“你還發燒嗎?要是累了就回房間休息吧。”希說。
湛南州卻說:“我不累,你過來我們聊聊。”
現在客廳里就他們兩個人,氣氛曖昧又尷尬,猶豫了幾秒鐘,然后坐在了沙發上:“你想聊什麼,如果是復婚的事,那就免聊,我真的覺得我們沒必要再重蹈覆轍了。”
他還一個字都沒說,但是卻被希的話給噎回去了。
男人沉默不語,盯著看了很久。
希微微挑眉:“說啊,你不是要跟我聊聊嗎?”
“現在沒什麼好聊的了,你已經把我的路堵死了。”
希不笑了,了一下耳邊的頭發,說:“我一直搞不懂,你為什麼那麼想復婚,你以前不喜歡我,現在就喜歡我了嗎?你確定你復婚之后,可以和我百年好合嗎?還是僅僅因為孩子的存在,才想跟我復婚?”
“在我不知道孩子之前,我也想跟你復婚。”
希沒有說話,好像是這麼回事。
那段時間湛南州也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但是卻一心想要和復婚。
不知道湛南州想要復婚是一時沖,還是真的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難道湛南州真的上了?還是不敢確定以及相信這件事。
……
傍晚。
夜宴會所。
湛南州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借酒消愁,一杯接著一杯。
他的損友賀瀾走了過來,坐在旁邊,用著十分欠揍的語氣開口道:“湛爺這是怎麼了,又在為伊消得人憔悴了?”
湛南州懶得看他一眼:“滾!”
賀瀾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說說有什麼煩惱,說不定兄弟能幫你一把呢。”
男人抬眸看著眼前的賀瀾,這位倒是場高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或許他真的知道該怎麼理這件事。
湛南州嗓音慵懶:“你說,要怎麼樣才能讓一個人回心轉意。”
“回心轉意?那就是前友咯?你什麼時候有個前友,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又惦記上前友了?”賀瀾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某人頭疼。
湛南州一臉不耐煩:“我是來讓你幫我解決問題,而不是提出問題,煩不煩?”
他當初和希的婚,除了湛家,幾乎無人知曉,包括他的損友賀瀾。
而且當初他很反爺爺的婚,沒有跟任何外人提起過結婚領證的事。
賀瀾咳嗽了兩聲:“就沖你這份癡,兄弟我幫你了,不過你得先告訴那個人是誰,什麼格,我得大致了解一下,才能定制方案。”
“方案?”湛南州眼眸中滿是不解,追個人還需要做方案?
賀瀾一臉淡然:“廢話,你以為追人很簡單嗎?追你不喜歡的人簡單,追你喜歡的人那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湛南州:“……”確實是會到了有多難。
他拿出了手機,找出了一張希的照片遞給賀瀾看:“就是,律師,格……以前懦弱膽小,現在好像變了。”
四年前的希格沒有任何的特點,就是平平無奇,但四年后當了律師之后,很有個。
賀瀾看到希的照片,大驚:“怎麼又是這個人啊,我不是跟你說了,這個人不干凈嘛,我四年前就在醫院婦產科看到去打胎,你怎麼還……”
賀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湛南州打斷:“那個孩子是我的!的初初吻初夜都是我的,還想知道什麼?”
瞬間,賀瀾沉默了,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出了大拇指:“湛爺威武,我沒什麼問題了。”
“趕說你的方案,怎麼才能讓回心轉意,廢話說。”
賀瀾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所以你現在想追回?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把人家給傷到了,就你這家世背景,長相氣質學歷,人家居然不肯回頭?這個人很有骨氣啊。”
男人的臉變得沉無比,咬牙道:“你能不能直主題!”
看到他黑著一張臉,賀瀾笑出了聲:“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這位人兒看上去確實很難搞定,除非真的心甘愿,不過辦法也還是有的,但要反其道行之。”
“什麼意思?”湛南州微微瞇起了眼眸,什麼做反其道行之?
賀瀾靠在沙發上:“那就是擒故縱。”
“擒故縱?這就是你想出來的方案?”湛南州真想把手中的那杯酒倒在這個貨的頭上。
什麼狗屁方案,擒故縱?就希現在這個狀態,他還敢玩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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