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無果的蘇清只能開車回家。
拿到齊氏的資產之后就還了自己在外面借的貸款,又大手大腳的購置了一些名牌服包包之類的,好在他們現在住的是當初齊鴻運替姜曦月買的房子,不然如果再拿一大筆錢出來買房子的話,那手上的錢就真的所剩無幾了。
姜曦月那個人還真好騙,假的房產證,三言兩語的一騙就乖乖跑出去了。
不要錢的房子,不住白不住。
“你不用向你的乖兒求救了,今天不管是誰來了,你們都得給我滾出去!”
蘇清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蘇清趾高氣昂的聲音從里面響起,來不及多想,蘇清趕上了樓,推開門,果不其然就看見姜曦月帶著一群人站在客廳中間,而關慧麗則臉蒼白的被幾個壯漢得站在角落。
蘇清冷著臉上前,毫不畏懼的擋在關慧麗面前。
“你還真是膽子大了,還敢帶人找上門來?嗯?趁我不在,想做什麼?”
姜曦月看見過來并不意外,眼底的得意也并沒有半分,雙手環,高昂的抬著下,“我看膽子大的人是你吧?偽造房產證的這種事你都能做得出來?真以為我姜曦月是吃素的?”
說完,姜曦月微笑著晃了晃手里的房產證,又說,“看到了嗎?我已經找人鑒定過了,這個就是真真實實的,寫著我名字的房產證,現在是你們住在我的房子里,我有這個權利把你們都給趕出去。”
“姜曦月,今天你敢我一下,我保證,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蘇清試圖起膛,但是面對滿屋子的壯漢,底子里還是忍不住恐懼和退。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讓我付出代價,靠什麼?靠齊鴻運那個空殼公司嗎?”
姜曦月笑的猖狂,最近聽在圈子里的朋友說,這幾天蘇清為了公司的事焦頭爛額,原來費盡心思,到最后不過收了個空殼公司啊。
再有心機又怎麼樣,這就自食惡果。
所以姜曦月現在就算再落魄,至也比蘇清面的多。
“還不手?”
姜曦月哈哈的笑著,突然沉了聲音,眸凌厲的看向蘇清。
幾個壯漢聽到命令之后上前了幾步,架著關慧麗的手臂往外拖。
幾個男人的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暴,關慧麗驚恐的大著。
“姜曦月!你給我住手!”
“住手?當初你設計陷害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孩子被齊鴻運打死的時候,你怎麼不住手?我的孩子是怎麼死的,我可都記在心里呢!蘇清,這還只是第一步,殺了人,你應該償命才對!”
姜曦月雙目猩紅,只恨自己現在沒有這個能力讓蘇清為孩子的死付出代價!
如果可以的話......
如果可以!
恨不得把蘇清千刀萬剮。
“難道我說錯了嗎?那個孩子只是你巧罷了,難道你敢說,你接近齊鴻運,懷了他的孩子,不是為了他的錢?你的孩子死了也是活該!就算剩下來,也是個沒有父親的野種,我是在幫你啊!”
“你給我閉!”
蘇清的這番話很明顯是在姜曦月的傷口上撒鹽,姜曦月幾乎要崩潰,扯著嗓子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
“還愣著干什麼?把這個人,還有!都給我丟出去!”
另外的幾個人朝著蘇清包圍過去。
“別我!我自己會走!”
蘇清冷著臉,和關慧麗一起被趕出了別墅。
才搬進來不過兩天,又從主人變了被逐出去的那一個。
這個日子過得還真是荒唐。
“清,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外面的天烏云布,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關慧麗摟著蘇清在別墅樓下躲雨,過地上的一灘水漬,蘇清看見自己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突然覺得這樣的人生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費了多心力弄來的公司如今除了一屁債什麼都沒有,這幾天幾乎拉著臉去求了所有能幫忙的人,都沒有一個愿意幫忙的。
難道還要再一次去借貸款嗎?
那些被催債的日子還歷歷在目,不敢賭!
蘇清心里打算著,在雨停了之后,就開車帶著關慧麗離開別墅。
當車子停在一棟的別墅大門前的時候,關慧麗看著自己渾狼狽的樣子,有些猶豫,“閨,咱們真的要......”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蘇清冷著臉,過車窗看見里面走的人影。
“就算我們來了,他們未必也愿意幫助我們,況且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方便見人。”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穿的面面的過來,才一定會被拒之門外,如果今天我們不肯低下這個頭,那麼以后我們就一定會被人踩在腳下,甚至連一點翻的機會都沒有了。”
“......”
關慧麗沒有再說話,知道自己的兒一向都很有主意,但心里還是的覺得,顧家一定不會對們施以援手了,因為蘇清曾經不好的事。
兩人下車,蘇清見關慧麗還在對著車窗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把拉了過來,雙手暗在的肩膀上,一本正經。
“媽,這個時候就不要顧著自己的任何臉面了,季曉當年被阿瑾那樣無的拋棄都能一直待在顧家,不就是靠著這個不顧臉皮的裝可憐的樣子嗎?我們沒有別的路能走了,媽,不功則仁,我們母以后在A市能不能生存下去,就在此一舉了。”
關慧麗嚴肅的點頭,沾著雨水的潤的手隨意的在上了,就跟著蘇清一起走過去敲了門。
這邊的顧母正跟月嫂在逗著小孩子,聽管家過來說蘇清來求見還愣了一下。
“蘇清?又想搞些什麼?這個人一找上門來就準備好事。”
“不只是蘇小姐,還有母親也一起來了,兩個人看起來......不太好。”
管家想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個稍微合適的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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