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容白頓了頓，又問道：“七出又是什麼？”

衡清很不想解說這個，因爲無論怎樣，他都不會以七出之條修棄容白的。容白也不會爲一個被拋棄的人，如果真要拋棄，那也是容白拋棄他衡清。可是，容白的問題，衡清不得不回答。

解說完七出之後，容白笑了。

不是那種扯著角的微笑，而是一邊捧著肚子，一邊捶桌子的大笑。

這個時代，三從四德，和七出之條，在容白眼中除了是個笑話之外，就只是個迫人的藉口而已。

“小白？”

“啞丫頭？”

容白笑了好一會，才擡頭，看著兩個人：“你們居然把這個作爲律法，真好笑。不過也是，你們這個時代，可是想盡辦法的迫人。什麼三從，將人的迫變人的思想，正常這種教育的人，真的不是木偶？”

敲了敲桌子，至於四德，容白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可不會遵守這樣的東西，人可不是那種呆在後援做花瓶的。

“衡清，你說創造這些律條的人是不是直男癌晚期啊。”

直男癌是什麼，衡清完全沒聽過。

沒等衡清開口詢問，容白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不明白你們所說的孝道，反正我就只對對我好的人好。其他人？我欠了他們什麼？”容白說這話的時候，扭頭看向包子娘：“我在這裡喊你一聲母親，不是因爲你生了我，而是因爲我回來的時候，你幫我被打了。”

“不過，我容白激你這一點。至於你的啞丫頭，我想，應該是恨你的吧。”

衡清驚呆了，容白不承認自己是啞丫頭？這到底怎麼回事？比衡清更呆的是包子娘，因爲，聽到了容白說恨，怎麼可能？

“啞丫頭，你，你怎麼會恨我？”包子娘眼淚頓時落了下來。

“收起你的眼淚，眼淚在戰場上，什麼都不是。”容白沒有因爲這些眼淚有任何的收斂，反而更加厭惡：“爲什麼不恨你？爲母親，你不但沒有教會孩子生存本能，反而只是教導一昧忍讓。”

“這樣的教導，只能教導出一個跟你一樣的包子。除了被欺負，還有什麼樣的人生可言？”

“三從四德是子德行，我只是想要你過得好一點而已。”

“怎麼好？和你現在一樣好？”容白站起，聲音很沉重：“你經歷過什麼，你還記得麼？”

對面的包子渾抖。

“上的痛苦，可以忍。那神上的痛苦呢？從你接到什麼三從四德、七出八進的，你快樂過麼？”

人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是啊，哪裡能快樂起來，艱難的持家務，天天忍夫君打罵，生了個兒，就必須面對和夫君勾搭的姘頭，甚至，還被著爲暗娼。如果能選擇，誰會選擇這樣的生活？

除了哭泣，什麼都做不了。

“小琪，你過來。”容白突然喊道。

八歲的小姑娘，怯怯的走到容白邊。

“我不會教導你什麼三從四德，七出八進。我只會教導你怎麼做一個站著的人。人，不應該時時跪著，雖然我們先天質沒有男人強大，但是人能做太多男人做不了的事。所以，我們不存在自卑，也沒有可以畏懼的東西。惟一要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心意來。”

“恩恩。”小姑娘不住的點頭。

“啞丫頭，你不能這樣，你會教壞孩子的。”包子忍不住喊道。

“我就是要教壞。”容白拍拍小琪的肩膀：“不會爲一個像你這樣，時時被欺負的人，以後會堂堂正正的過日子。不會因爲所謂的家暴而傷，惟一需要擔心的是，的夫君。”

“我不想被欺負，不想像大嬸一樣上有傷。”

容琪從小被打怕了，在跟著容白之前，過的，就是容白說的那種被欺負的日子，一點都不開心。

“小白？”衡清有些擔憂的看著容白。

容白回過頭，看了衡清一眼，然後轉過頭：“我只是，太看不上這樣過日子的人而已。”說完，轉很快出門。

夜晚，容白沒有回房，一個人躺在屋頂上看著天空。這個時代，天空比末世明亮，水源比末世清澈，就連土壤，都比末世來的乾淨。可是，這個時代所養育的人，卻跟末世的人一樣，自私而可怕。

容白不明白，所謂的三從四德以及七出對這個時代的發展有什麼意義，惟一知道的是，這些條例將人的人生限定死了。出錯的一定是人，那人的幸福呢？難怪當初在匪寨的時候，顧寧報復那些盜匪之後，還要將自己的親人殺死。

剝奪了人長的機會，卻不能在關鍵時候保護們，這些人，跟那些毫無憐憫之心，著普通人自的異能者有什麼區別。不，是有區別的，異能者是爲了保護基地，保護大多數人，而這些人，不過是爲了自己的喜好而已。

容白沒有改變世界的能力，但是，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第二天，容白一大早就將小琪起來，兩個人在院子裡學習格鬥技。將容琪的名字給了這個孩子，容白便是將這孩子當做自己人對待。沒有拯救其他人的想法，但是，這個孩子，容白是一定要好好培養的。

小姑娘也氣，就算再怎麼痛苦，也都咬著牙一聲不吭。

包子娘早上起得比容白就晚一點點，容白和衡清一個房間，包子娘和容琪一個房間，容琪起牀的時候還沒醒，等容琪開始訓練的時候起牀正打算做早飯。看到院子裡的兩個人，張了張，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很快，廚房裡就飄出米粥的香味。

“容姐姐，明明你做的比較好吃，爲什麼讓你阿孃做啊？”訓練結束之後，小姑娘頭了廚房那邊。

“如果不做飯，那不就一點價值都沒有了。”容白回道。

在末世，沒有價值的人是沒有存在必要的。所以，不給自己包子娘找點存在，那把救回來是浪費糧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