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渠芳先生看著這丫頭連連道歉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欺負了一般。不馬上轉移話題這姑娘真能哭出來。
“渠芳先生,我賠你一支笛子吧。”容白不是那種只會哭泣的人,賠禮之後,便想著彌補錯誤。
可惜,有這般重要意義的笛子,不是想賠就能賠的。
渠芳先生也不想多難爲這個孩子,索直接難爲衡清了:“衡清,你不若吹奏一曲,若是水平更甚從前,我便將這笛子送給你。”
說白了,就是給小夫妻倆找條退路。
有了退路,衡清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這是渠芳先生考驗自己的音律,怎麼能退。
衡清當初是松下書院數一數二的天才,君子六藝,一個不落。如今時間長沒見了,看衡清的樣子,似乎有些生疏,渠芳先生纔出言考校的。沒想到,衡清居然還真給了他驚喜。
以前,衡清是個年,家境富裕,父母寵,曲子中的意境全靠其他人講述。所以,有的時候甚至覺得,他這屬於強行意境。雖說曲調沒有什麼差別,但是真聽起來,卻了點什麼。
如今衡清吹奏的曲子,並不是渠芳先生曾經教導過的。但是,這曲子,卻比渠芳先生之前聽衡清吹奏的任何一曲都更有覺。
一曲終了,衡清恭敬的將笛子乾淨,放在桌子上。
“沒想到,短短幾年不見,衡清的音律更甚從前了。”一般學生,松下書院的先生是不會隨便誇獎的,但是衡清顯然不是一般的學生。渠芳先生誇獎他,那可是一點都不遮掩。
“先生當初所言,衡清這幾年頗深。”衡清點點頭,笑容有些滄桑。
幾年前的衡清,意氣風發。如今的他,早就了年的銳氣,更多的是穩重。當然,這跟他如今的經歷不開關係。
“這幾年辛苦你了。”渠芳先生這樣的話不知道說了多次,可是每次看到衡清,他都忍不住開口慨。
“辛苦?衡清不辛苦,我沒待他。”容白最無語的就是這裡每個人看到衡清,總要說一句他辛苦了。可是,衡清哪裡辛苦啊。容白左思右想,自己從來沒有榨過衡清的勞力,甚至連抄書的次數都不多。
最多也就學校的書籍,讓衡清編撰的。但是當時編撰書籍,最痛苦的不是唐瑜麼?衡清要編撰的東西,比唐瑜的好多。用溫婉的話來說,衡清就編了語文和藝,唐瑜可是數理化生地全部都編,更何況,那些東西,經過自己跟溫婉的加工,都是高級知識。
一般來說,一門就夠複雜的了,唐瑜編撰三門都沒苦。
“小白莫生氣,爲夫不苦。”衡清笑著安自家娘子:“先生無須爲學生擔心,若是沒有那些經歷,如今我也遇不到小白。若是遇不到小白,恐怕,衡清一輩子,也就當初的那個樣子了。”
渠芳先生一愣,忽然憶起當初衡清在松下書院的日子。
衡清是最好的學生,卻不是最會跟人打道的人。大部分的時間,衡清都在讀書寫字中度過,很會與同窗流。對外界事也不大興趣,甚至常常有姑娘結伴出來圍觀他都不會給出任何反應。
“你當初不是爲了”爲了你未婚妻麼?
這句話說一半,便卡住了。衡清如今的妻子並不是衡清的未婚妻,而是一個陌生人。
“先生不必瞞著,那些事,小白都知道。”衡清的笑容有點,衡清願意任何人對這件事不在意,卻希小白能在意一下。可是,這事,所有人都在意,唯一不在意的人,卻是容白。
“你知道?”
容白點點頭,自己當然知道,而且,事的前因後果,容白都清楚。
渠芳先生終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沉默了良久,渠芳先生看著容白:“小丫頭,我這一輩子,看好的孩子不多,衡清算得上一個。你弄壞了我的笛子之事,我也不追究了,你若是覺得疚,便幫我好好照顧這孩子。”
說完看了衡清一眼,手到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塊小小的玉佩:“這便是我送你的見面禮了。”
這?容白不大想接這個禮。玉佩這種東西,保存起來太不容易了,看看眼前的笛子就知道,別人送的東西,都那麼珍貴,按照自己平時漫山遍野四竄的習慣,別說一個玉佩了,就是給一個大盤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蹤不見。
而且,最重要的是,容白上已經有一個千萬不能弄丟了的錢袋子了,那個東西就給容白帶了不麻煩,真不想要第二個了。
容白沒作,衡清卻有了作,從渠芳先生手中接過玉佩,塞到容白手中:“小白,先生給的東西,我們就收下,也是先生的一份心意。”
“那我們送先生什麼東西?”容白納悶了。
衡清這一下腦子沒轉過來。
“這樣吧,渠芳先生,我學不會吹笛子,但是家裡有小孩子啊,過幾天,孩子們就來學院學習,你看誰喜歡,你就讓他們給你做弟子。平日裡跟您後面吹吹笛子,他們年紀小,肺活量不足,肯定不會把笛子吹壞的。”容白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桌上開裂的笛子。
渠芳先生拍著桌子大笑起來:“衡清,你看看你媳婦,我還以爲真不聰明呢,沒想到在這裡等著我呢!”
“先生,小白說的那幾個孩子,才能不在學生之下。若是不信,過幾日學院開學了,先生去看一下便是。”衡清對自己教導出來的孩子有信心,也對容白與溫婉的教育方式有信心。
這兩個人的教育方式雖然不一樣,但是,所接的教育系都十分有章程,可以說,們兩個人都接過比如今更加先進的教育。一想起容白所說的每個人都必須接八年的教育的世界,衡清就激不已。
更別說,溫婉那不就是二十多年的學生生涯。
試問,如今哪裡有能力,讓所有人都能接二十多年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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