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說實話,唐翎的狀態不好。”衡清也不說明,只是看著年的眼睛:“畢竟,肋骨斷了,也不知能不能活得下去。”
聽到這話,年整張臉都皺了包子。
鷹一不知什麼時候鬆了手,那年也不掙扎,直接跪倒在衡清面前:“七爺年紀還小,而且傷得很重,請先生放過他,先生需要人質,雲一願意代替。”
雲一。
這個名字真有意思。
衡清若有所思的看著年,在京城的時候,衡清多了解了一下唐家的舊事。比如,唐家收養的孩子,賜姓雲。京城的雲閒,就是其中之一。
顯然,這個年,也是唐家收養的。
如果,之前衡清對唐翎的份只是猜想,現在這個雲一就真的將唐翎的份暴出來了。
雲一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他只是看著衡清。
“咳咳。”衛玄將長刀放在桌角,不滿的看著兩個人:“你們要是有什麼要談的,回你們的住談,我要休息了。”
他願意花時間去理容白的事,並不代表,他願意話時間去理跟自己沒多大關係的事。
“也好。”衡清點點頭:“你若是想要知道唐翎的消息,就好好聽我的話。”
雲一點點頭。
站起,走到衡清後。他沒打算掙扎,來之前,年就知道唐翎在這裡。其實,他已經找唐翎找了好幾天了,之前,唐翎被打傷,是年將他放在舊宅修養的。現在,年不管唐翎在什麼地方,只要他活著就好了。
“唐家如今還剩下多人?”年推著衡清往衡清要去的方向走去,衡清冷不丁的問道。
頓了段,年有些無措。
“跟我說,沒事的。我所知的,唐家還有三個人。”衡清沒得到答案,便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三個?”年停下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衡清:“你說錯了,爺是唐家最後一個人。”
當初出事的時候,唐翎跟雲一還是十歲的小孩子。唐家的嫡系,都有一個僕人。從五歲開始,一起長大,同心同命。出事的那一天,唐翎帶著雲一在外面玩得找不到北,等到深夜,兩個人心忐忑的回家,才發現,原來熱鬧的家沒了。
所以,兩個年,只能抱團生活。
爲了養活唐翎,雲一隻能去青樓做小廝。而唐翎,開始學習蜀炮製藥材的手藝,可以想象一下,原本大家族的爺,最後只能被迫學炮製藥材的手藝,日子過得多悲催。
“你難道不將自己算作唐家的人?”衡清問道。
“我是唐家的家僕,或者是家僕,死了也是家僕。”雲一想也不想的回道。
“那唐瑜沒有家僕?”衡清問道。
“二爺當然有家僕了。”被勾起回憶的年,下意識的回道:“雲橫哥哥,那是除了雲嶺哥哥之外,最聰明的人了。”
說完,年捂著,才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背對著年的衡清自然不知道年的作,而是繼續詢問。可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年一個字都不肯再說了。
衡清無奈,只能示意停下。
“我並不是什麼壞人。”嘆了口氣的衡清,只能告訴年真實況。
無論眼前這個雲一的孩子,還是現在躺在牀上的唐翎,戒備心都極強。如果不是剛剛詐出一點唐家的事,衡清恐怕怎麼都不能把這兩個孩子,跟唐瑜的親人劃上等號。
在雲一不信任的目下,衡清帶著雲一見到了唐翎。
和雲一激的眼神不一樣,唐翎看到雲一的時候,更多的是震驚。之前,跟著對夫妻提起雲一,是迫不得已,可是,唐翎想不到,最危險的時候都過去了,衡清居然將雲一找了過來。
“七爺。”雲一站在唐翎面前,有些愧。
唐翎看了他很久,然後扭頭看向衡清,目裡滿是不贊同:“你爲什麼找他來。”
雲一一聽這話,更委屈了。
“我想帶你去京城,自然,要將你邊的人,也要帶去京城了。”
雲一聽到這話,吃驚的著衡清。
“你帶我去京城?”唐翎忍不住撐著子,結果,扯到傷,又跌了回去。刺痛讓年的臉白了白,可是,一聲哼哼都沒聽到。
衡清看著唐翎,這人真的跟唐瑜一個脾氣啊,一點都不示弱,難道,唐家人都是這個脾氣?不過,對付唐翎,衡清有殺手鐗。
一揚上的皮草:“你這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你要是不聽話,不好好養著,難道打算跟我一樣?”
衡清的,是他一切自卑的源頭。可是,眼前的年,讓他看到了之前的自己。所有人,如果沒有絕對力量的時候,都必須對現實低頭。
“我去京城做什麼?”唐翎不看衡清,有些低落的開口。
他家裡出事的時候,自己才十一歲。如果年長幾歲,說不定家族族學的容學了個七七八八,還能勉強做個人才。可是,他十一歲的時候,只堪堪淺顯的讀了四書五經。
唐家的人,哪能跟討飯花子一樣,寄人籬下,仰人鼻息過活?
“去見唐瑜。”衡清繼續放大招。
“二堂哥?”唐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當然,不然你憑什麼讓我這樣對你。”衡清笑了:“唐瑜在給唐家翻案,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回京見見他。”
“真是二堂兄?”唐翎再次確認。
衡清笑道:“自然。”
見到唐翎依舊不信任的目,衡清無奈的搖搖頭:“你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們去京城看看,或者跟著小白回京也一樣。”
聽到衡清這樣說,年終於容了。幾天相,唐翎對衡清的印象不好,這個人,只要能利用的東西,他都會利用,可是,這樣會讓人很難有安全。
至於容白,看著冰冷冷的人,實際上比誰都有原則。如果在這兩個人中選一個人來信任的話,唐翎一定會選擇信任容白。
“真能翻案麼?”唐翎問道。
“去做了,說不定能,不去做,就什麼都不能了。”衡清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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