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小丫頭一看是白兮,趕忙走過來恭敬的說道:“回稟王妃,夫人在屋裏給老爺喂藥。”
白兮點了下頭,徑直往屋裏走去,蘇心畢竟還是白毅的妻子,這些事理所應當做的,不過,這件事恐怕還是得大折扣,蘇心隻怕是帶著目的來伺候白毅的。
“老爺,我剛讓廚房給您熬了湯,你多吃點。”蘇心端著個碗給白毅喂食,一臉殷勤的說道。
白毅也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吃著,不過他的臉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估計還是對蘇心心有怨言。
“姨娘倒是正經的,我這一大清早就聽人喊劉明家的掉進井裏死了,姨娘倒是對這事漠不關心。”白兮自顧自的往床邊走,瞥了一眼蘇心那不太淡定的臉,冷笑道。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無緣無故的死了?”白毅擺了擺手,轉而看向白兮問道:“好好地,誰會去跳井啊?”
“兮兒也不知道,今早才剛聽說的,聽說劉明家的死狀極慘,看樣子,應該是冤死的吧!”
白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打量著蘇心的臉,隻見蘇心的臉變得慘白慘白的,這是隻怕和蘇心不了關係,可能是蘇心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是讓人把劉明家的投進了井裏,死的不過是一個下人,沒人會在意這檔子事。
白毅的眉頭皺,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蘇心,心裏倒是了解大半了,這事不用多想,肯定和蘇心有關係。
劉明可是蘇家給蘇心的陪房,這一家子效忠的可都是蘇心,的人死了居然漠不關心,顯然是提前就知道的,真是個狠毒的人。
“你也別在這裏住著了,既然死的是你的人,你好得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白毅一臉不滿的盯著蘇心說道。
蘇心趕忙站起來,誠惶誠恐的對白毅說:“我這就去。”
蘇心把手裏的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火急火燎的離開了白毅的屋子,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追趕一樣。
“以前隻是覺得有些尖酸刻薄了點,沒有想到,的心如此的狠毒,真是看走眼了。”白兮歎了口氣,一臉頹廢的靠在床上,他的年紀也大了,結果還上這些事,怎麽能讓他不傷心。
白兮走到床邊坐下,一臉平靜的對白毅說道:“爹,既然你知道姨娘的為人,回頭提防著點,別把什麽事都給去做,這人沒安好心。”
白毅點點頭,歎了口氣說:“為父知道。”
即便知道蘇心的為人,現在也並不能把蘇心怎麽樣,理由很簡單,除去蘇心是蘇瑾的兒,其次就是還是白心和白芷的母親,若是此刻把蘇心休了,這兩個兒以後恐怕也會牽連,嫁不出去可就完了。
白毅心裏真是很痛心,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等之後白心和白芷都出嫁了,到時候就有蘇心好的。
“你也別在這裏呆著了,回去吧,後天就該過年了,王府裏的事也很多,今年北千淩估計是趕不回來了,你自己謹慎一點。”白毅握著抱白兮的手,鄭重提點道。
白兮點了點頭,忙握著白毅的手說:“爹,你放心,我不會出岔子的,倒是姐姐那裏,隻怕今年這個年不會太好過。”
“這事回頭讓蘇心去說,我懶得管他們的事。”
一提到白若白毅就生氣,當初他不想把白兮嫁給辰影正是因為看出辰影的為人事都不怎麽樣,害怕白兮嫁給辰影之後氣,白若倒好,居然趕著往前湊,而且還做出那檔子事,簡直給家族黑。
“老爺。”小蝶走進來,先恭恭敬敬的給白毅請安,隨後才對白兮說:“管家剛才過來說了,說是宮裏太後下旨,讓您明天進宮。”
“你快回去吧,我這裏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白毅一聽小蝶說的話,趕忙對白兮說道。
白兮點了下頭,站起來對白毅說道:“我初二就回來,爹爹保重。”
白毅點了點頭,白兮看了小蝶一眼,直接往外麵走去。
走到外麵,白兮一邊走一邊問道:“出了這事還有別的嗎?”
“來人沒有說別的,就隻是說了這事。”
白兮也沒有多問,上了馬車,直接回王府。
剛到睿王府門口,門外聚集著很多的人,看這架勢,像是來打架的。
馬車停了下來,白兮攙扶著小蝶的手下了車,本沒有看那些人,直接往王府裏麵走去。
“睿王妃,你這麽做不妥吧!”
白兮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最前麵穿著服的中年男子,看著服,這位恐怕是那位張丞相了!
“本王妃倒是不覺得哪裏做的不妥,不知閣下怎麽稱呼?”白兮冷漠的看了張文斌一眼,想讓低頭,這是不可能的。
“昨天他們固然有錯,但是王妃的侍衛下手未免也太狠了點。”張文斌一臉嚴肅的看著白兮,臉突然了下來,他原本是仗著北千淩不在,所以故意來給白兮一個下馬威的,但是現在,這個白兮顯然不是柿子。
“好聲好氣的勸他們把路讓開,他們不聽,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客氣。”白兮頓了頓,打量了一番張文斌那的能滴水的臉,冷笑道:“不過,張家的人好像都喜歡睿王府的車馬的,都已經到兩次了。”
張文斌的手猛地一,故作鎮定的對白兮說道:“之前的事下並不知。”
“好一個並不知,昨天這是本王妃也並不知,張大人還是趕把人帶走吧!”白兮甩了下袖,轉直接往王府裏麵走去。
這個老匹夫,居然想把髒水潑到別人的上,難怪北千淩會痛恨這種人。
白兮越想越生氣,冷聲對楚北說:“你通知下去,以後隻要有人敢難我們的車,除了太後、皇帝和皇後的車馬,其他不管是誰,全都給我往死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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