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淩瞥了一眼白兮那一臉詐的表,心裏不打了個寒,好在不是算計他的,要不然他鐵定也躲不了。
“回頭再說吧!”
北千淩有些無奈,站起來抱著白兮走出池子,兩人換了服,直接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起,白兮撐著床坐起來,見北千淩的臉上起了一堆疹子,趕忙把他推醒了,“你昨天去哪兒了?這上怎麽會有這麽多疹子?”
北千淩了自己的臉,擰眉仔細想了想,“也沒有去哪兒,就是回來的時候路過一片樹林,估計是惹著樹林裏的什麽東西了,你別擔心,也不是什麽大事。”
白兮一臉嚴肅的盯著北千淩,手給他號了脈,好像就隻是花過敏,不算什麽大事,吃點藥就能好了。
“雖然說不是什麽大事,但是你還是在府裏養一陣子,對了,直接告假吧,就說你病了,這樣你就不用摻和北疆的事了。”白兮靈機一,拍了下北千淩的手臂,興致匆匆的說。
北千淩一臉無奈,白兮居然還在惦記讓辰影上戰場,這人簡直把前線將士的命當兒戲了,就辰影那德行,不用說,肯定會打輸的。
“兮兒,你別來,打仗不是皮子就行,那是真刀真槍的打。”北千淩撐著床坐起來,一臉嚴肅的盯著白兮繼續說:“辰影上戰場肯定會打輸,到時候跟著他的那些將士會更加倒黴,他們也是人生父母樣的,你想事不能這麽草率。”
白兮看了看北千淩那一臉嚴肅的表,重重的點了點頭,這事確實是太草率了,隻想算計辰影,卻沒有想到那些跟著辰影上戰場的將士,算了,還是讓北千淩趕好起來,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吧!
兩人起床,吃了早膳,白兮拖著北千淩來到藥房,花狐貍也在,似乎在抓什麽補藥。他一見北千淩那滿臉麻子,一臉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北千淩,你這是怎麽了?”
白兮歎了口氣,轉過往藥櫃那裏走去,“花過敏,給他開點藥,很快就好了。”
“對了,北千淩,這麽好的機會你幹嘛不告假?我已經得到準確消息,北疆那裏打不起來。”花狐貍坐在凳子上給北千淩號了一下脈,繼續說:“反正你現在去北疆不過是圍建城牆,這事隨便讓朝中的哪個大將去都可以,你又何必親自去,你又不是打雜的。”
白兮拿了不藥走到桌子那裏,抬頭瞥了一眼花狐貍和北千淩,低頭開始秤藥,“花狐貍,你又不是北朝的員,你怎麽知道打不起來,萬一真打起來了,這事說不準的。”
“你放心,絕對準,現在掌控北朝的有兩派,一派是北千淩的父親寧都王,還有一派是北千淩的舅舅花千荏,也就是我的叔叔,他們倆鬥得很厲害,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花狐貍笑一聲,收住手開始開方子。
白兮一臉不敢置信的聽著北千淩和花狐貍,眨了眨眼睛,趕忙把手裏的藥放下,“那你們倆是哪一派的?而且,寧都王是北朝的戰神,花千荏是逍遙門的門主,你們怎麽到哪兒都能和皇族牽扯上?還有,北千淩,若是你和你爹上了,誰會贏?”
“放心吧,他肯定會輸,他爹寧都王的實力深不可測,寧都王滅北千淩那是易如反掌,所以朝好北朝打起來,就算北千淩上了戰場,還是會輸,因為對手是他親爹。”花狐貍把手裏的方子遞給北千淩,挑了挑眉,很淡定的說道。
北千淩接過方子看了一眼,隨手扔在一旁,“你別在這裏幸災樂禍的,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會輸?不過北朝現在確實不可能打過來。”
白兮走到椅子那裏坐下,一臉糾結的打量了一番北千淩那一臉麻子,“北千淩,皇帝知道你爹是寧都王嗎?”
“不知道,和我不相幹的人都不知道,我暫時不能回北朝,所以隻能繼續在這裏呆著。”北千淩靠在椅背上,了懶腰,對於北朝的事,他也無能為力。
“不過,白兮,我發現你知道的事還多的,你真的是養在深閨裏的孩子嗎?”花狐貍意味深長的打量著白兮那張依舊淡定的臉,他已經調查很久了,但是就是沒有發現白兮和無垢宮的關係,這讓他覺得很奇怪,他可以基本斷定白兮的醫就是來自無垢宮,這人真是深藏不。
白兮很淡定的拿起桌上的藥方看了一眼,這些事當然還是在南朝的時候知道的,怎麽說都是南朝的皇後,而且還被他的父親訓練了那麽多年,這些基本的事當然知道。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北千淩不僅在朝混得好,在北朝依舊有很堅強的後盾,這人若是哪天在朝混不下去了,完全可以回北朝繼續混,實力派!
“我知道的事很多,再說了,這兩個人本來就很出名,這也不是什麽。”白兮把手裏的藥方丟在桌子上,站起來轉往桌子那裏走,“花狐貍,你這藥方真的能治好北千淩那滿臉的麻子嗎?”
花狐貍這人真是太來了,居然給北千淩了開了這麽一個藥方,這藥方不僅不會治好北千淩的滿臉麻子,相反的,可能還會加重北千淩的病,簡直就是庸醫開的方子。
“無妨,讓北千淩先告假,等太醫過來給他看完病,然後我們再給他換藥,這樣一來,皇帝就得換人去北疆。”花狐貍了自己的額頭,站起來往藥櫃那裏走去。
北千淩瞥了一眼花狐貍的影,轉過頭又看了看白兮的影,他突然覺得他好像就是小白鼠,任由這兩個人隨便下藥,這兩人完全沒有考慮過他的心。
“王爺。”楚北走到北千淩旁,看了一眼北千淩的那滿臉麻子,趕忙問道:“王爺,你這是怎麽了?”
“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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