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了心思不願意搭理他,不管南宮雋怎麽往醫的事上麵扯,白兮都是一眼都不看。隻是看著旁邊的北千淩,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倒是很開心的樣子,南宮雋心裏麵覺得不舒服,隻不過也沒有什麽辦法。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卻突然看見白兮拿起了杯子,他整個人頓時就愣住了。
畢竟是朝夕相了那麽長時間,不管兩個人之間有沒有在,該悉的地方還是都會悉的。所以現在南宮雋就隻是看著白兮拿起了杯子,就覺得好像整個人都有些懵了。拿起杯子時候的小習慣和白兮一模一樣,這種細微的時候也這麽相似,那就太巧合了,南宮雋不相信會有這種事存在。
也不管自己轉移話題專一的算不算生,就直接對著白兮問起來了一種草藥。
擺明了就是在懷疑自己,就算是剛剛還能說的話,現在也絕對不能說了。心裏下了決定,白兮就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甚至問了他一句。“您在說什麽?”等他確定了問題是某種草藥之後,白兮幹脆微微的笑了笑,道,“小子才疏學淺,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如這樣,你換個人問如何?”
剛剛才針對白心針對了那麽長時間,現在如果再繼續的話,皇上和皇後看起來肯定會覺得不舒服,所以白兮就將目轉向了花狐貍,看著花狐貍的時候,角微微帶著笑意,也不用南宮雋開口,就主問道,“您聽說過這種東西嗎?我在書上是沒看到什麽和這個東西相關的,不知您可否能解?”
花狐貍微微了角,不知道應該要說什麽才好,白兮前幾天才從白心那邊訛來了兩支這種草藥,現在就說不認識,未免變得也太快了。不過也知道是為了什麽,所以花狐貍也沒有怎麽反駁,就隻是點點頭,解釋道,“醫書上麵的確沒有,畢竟這是我朝的醫書,而這種植卻是南朝特有的一種草藥。”
“你如果覺得好奇的話,等回去的時候我可以給你詳細的說一說,這到底是什麽作用。不過就普遍的來講,這株草藥也算是十分名貴,就算是在南朝也很見。強健自然是最好的,當作為配藥的話,和其他加在一起也是十分不錯的,尤其是對於上了年紀的人來說,這個東西簡直就是比人參還要好的補藥。”
雖然乍一聽起來這些話是沒什麽問題的,不過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白心臉都黑了,前不久才跟皇上提起過這個東西,隻不過轉手就給了白兮。皇上還因為這件東西跟自己覺得不高興過,就更不用說現在這麽大庭廣眾的提起來了。果不其然,的想法剛出來,皇上的目又看過來了。
白心也不敢抬起頭,眼觀鼻鼻觀心,一句話都不肯說,好在皇上也不是氣量那麽小的人,所以現在看過了,就是看過了,並沒有多說什麽。花狐貍那邊倒是遇見了自己的專業,依舊在給南宮雋解釋這種東西,解釋起來的時候也是專業化的東西為主,南宮雋不算是很明白,自然也就沒有在聽。一想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頓時就覺得有些懊惱,
總覺得躲開自己是白兮故意的,可是他要怎麽想都不敢相信,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就算是他有再多的懷疑,如果沒有肯定的證據,也都還是不敢相信。隻不過卻也不願意放棄,一邊聽著花狐貍在講草藥的事,一邊腦子裏還在琢磨要怎麽證明一下。隻不過,他卻怎麽都沒想到,居然聽見花狐貍冷不丁的問了他一句,道,“我說的不知道你都記住了嗎?”
連聽都沒聽哪裏說什麽記住不記住的,南宮雋笑笑,敷衍道,“當然記住了。”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花狐貍居然會這麽難纏,現在他說記住了還糾纏不休。跟著就問了一句,道,“既然您記住了,那請問剛剛我說過的,在用藥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的是什麽呢?”
北千淩表頓時就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接話才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完全就沒有在聽,也算是丟臉了之後,花蝴蝶才爽朗的笑了笑,開口道,“因為這個東西南朝比較多,所以如果你不注意的話,什麽時候用到了,被毒死了,可不要怪我沒說過。”
這話就算聽起來有些欺負人,他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咬著牙忍著。隻不過他還是不甘心就這麽放手,所以依舊將目看向了白兮,想了想,這次問得更加直接,道,“不知王妃喜歡什麽東西呢?”
問出口的時候,他就覺得問法實在是太冒昧了,自己肯定是得不到什麽答案。這個時候南宮雋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對白兮有這麽大的執念,隻不過滿腦子現在都是這個人。不管是之前在自己邊的樣子,還是後來那種為了自己披荊斬棘的樣子,本來以為過了這麽久,他都應該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不過卻沒有想到,也還是每一種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白兮也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南宮雋居然已經將這種話口而出了。
無奈的笑了笑,自然是沒有答話的,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這種幾乎已經算得上是擾的話,那當然可以不回答。所以目就隻是看著北千淩,等著北千淩給自己解圍。
北千淩果然是滿臉都是不耐煩,還沒等他再說什麽,就直接揚揚手把他的話打斷了,道,“我敬你是一國使臣,所以之前對我夫人多有冒犯,也沒有跟你介意。但若是你依舊這般得寸進尺,就不要怪我不給你們麵子了。”
北千淩這話說的是有些過分,不過並沒有人覺得意外。畢竟那是人家的妻子,被當眾這麽說,當然會覺得不舒服。而且有些人開始覺得那個南朝使臣也的確是太不懂事了一些,白兮明明就擺出了一副不想理會他的樣子,可他卻還是這麽堅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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