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千淩倒是沒有什麽和花狐貍好說的,他們兩個都已經認識這麽多年了,彼此也都十分的放心。所以這個時候花狐貍就隻是保證了一句,自己一定會替北千淩好好的看家。兩個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皇後是不可能不趁機手的,所以要是想守住這裏的話,就隻能依靠花狐貍了。
北千淩和花狐貍也沒有什麽好代的,兩個人就隻是說了幾句話,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要分離的樣子。反而是花狐貍看著白兮的時候有更多的舍不得,看著北千淩牙都,很想就這麽直接把花狐貍扔出去算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就多了許多的敵,而且還是什麽樣子的都有。
就連那個南宮雋,都莫名其妙的盯上了白兮,讓他簡直是防不勝防。隻不過一方麵卻也覺得驕傲,夫人這麽優秀,他怎麽能不覺得開心呢?幾個人說話的功夫,就有人過來送了個消息,人是白兮安排在白家門外的,說是有什麽消息就直接送過來,這個人過來的時候對著三人行了禮以後才告訴白兮。
白心離京了。
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據說走的時候還鬧騰騰的,太子妃還回去鬧了一場,差一點就讓走不了。不過後來還是排除了萬難,堅持一定要為了那些將士們做出一些貢獻,所以說,還是著急的趕路過去了。知道這件事,皇上還誇獎了一番,雖然隻是口頭表揚,並沒有做什麽事。
雖然說皇上的確是上了年紀,不過人又不傻,白心這麽著急的離開京城去找太子,為的是什麽,大家也都心裏清楚。而皇上和皇後之所以沒有攔著,自然也是自己有自己的打算。白兮嗤笑了一聲,倒是沒有說話,一個個的都是狐貍,小算盤打的比誰都要響,可是最終算計到誰那就不知道了。
本來還沉浸在離別的氣氛裏麵,一聽見這件事,花狐貍頓時就開心了許多,幹脆拉著兩人打賭道,“不如我們來猜猜看,等白家那個心高氣傲的大小姐回來,京城裏麵會是什麽樣子?又會是什麽人呢?”
這簡直都不用猜測,在邊疆那麽長的時間,肯定是可以生米煮飯的。憑著白心的容貌,還有滴滴的說話方式,我見猶憐的模樣,很容易就會把太子俘虜到手。當年白若不就是這麽做的麽,隻不過因為白若對太子用了真心,現在在太子的眼裏,白若就隻是一個會無理取鬧吃醋的麻煩姑娘而已。
這話雖然說得有些殘忍,不過卻也是事實。白兮並不想去想那些七八糟的事,就隻是隨口道,“那我就賭,等白心回來的時候,大概就是白若的太子妃做到頭的時候了吧。”
這一點不僅僅是白兮想到了,所有人都知道會是這個樣子。也就是因為知道會這樣,所以,白若才會那麽拚命的阻攔著,他現在正在後悔吧,一切都來不及了。
就算白兮他們這邊正在準備著出門用的東西的時候,南宮雋一行人卻已經回去了。因為南宮雋在路上傷了,所以也沒有人敢讓他繼續跟著回去的那些使臣一起走,而是急匆匆的有一群暗衛來把人給接走了。說出去都有些丟人,不過就是從那車裏麵摔出來了而已,雖然說,馬車的馬為什麽會驚,還值得人好好考慮。
可是南宮雋最近並沒有心思去想那麽多的事,一直在做一個夢,在做一個重複的夢。大概是因為看見了那個一樣名字的王妃,所以回家之後的很長時間裏麵,南宮雋每天晚上都能夢見白兮。有的時候是尚且年,一副天然的樣子喊著自己哥哥。有的時候又是豆蔻年華,臉上一片之,連跟自己對視都不敢。也有的時候是年了之後,為自己掃平所有障礙,可以看見自己就又變回了那種糯的樣子。
如果夢境裏麵一直都是這些的話,南宮雋也不會介意。可是不管是哪個夢境,等到了最後的時候,無一例外都會變另外一個樣子,就像是今天晚上一樣,南宮雋從夢裏麵驚醒,不小心醒了邊的人。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顧及邊人的,就隻是大汗淋漓的坐在那裏,覺得有些心慌。
外麵正巧在下雨,一個驚雷打過,南宮雋居然被雷聲嚇了一個激靈,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他張地看著麵前黑暗的地方,好像是那個地方會突然出現一個人來向他索命一樣。
白湘本來是睡在南宮雋的邊的,所以說這個時候他一激,自己就也跟著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南宮雋好像是被什麽嚇到了一樣,有些發愣的看著麵前的一片黑暗,也跟著看了幾眼,卻沒看見那裏麵有什麽東西,便轉過頭來拉住了南宮雋的手,低聲問道,“皇上,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做噩夢了……?”不知道怎麽的,南宮雋就將這句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才像是剛剛回過神來一樣,點了點頭,道,“對,應該是做了?我做噩夢了……可能是這段時間休息的不好……把你吵醒了嗎?沒事,接著睡吧。”他雖然說話,可是神卻還是有些恍惚,顯然還沒有從夢境裏麵。
並不在乎這一會兒的睡眠,白湘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肯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而且,自從從那邊回來之後,南宮雋好像就一直有些不對勁。白湘雖然有心想要多問,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好的理由,這一次剛好是一個借口,白湘沒有睡,反而往他的上靠近了一些,問道,“皇上有什麽事,能不能和臣妾說一說?”
自己腦子裏麵在想的事有些太可怕了,就連自己都不相信,又怎麽能和其他人的事說出來呢?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白湘,他就更加不能說了,南宮雋就隻是歎一口氣,敷衍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沒有什麽事,你不用擔心我,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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