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所有人就是這樣,不知道自己到底比白兮差在哪裏,可是就好像是所有人都在庇護一樣,不管是父母還是現在的南宮雋。
白湘裝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等到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還在安南宮雋。隻說是他昨天晚上喝醉了酒,然後什麽都不記得了,自己把他帶回來,然後在這裏休息的,並沒有發生什麽別的事。
南宮雋也知道自己心裏麵是在想這白兮的,更知道如果白湘知道這一點的話,絕對不會這樣平淡。肯定是要跟自己鬧一場的,所以也就並不覺得怎麽奇怪,點點頭就算了。隻不過卻還是忍不住問了白湘一句,“你們姐妹兩個小的時候就沒有見過麵嗎?有沒有什麽朕不知道的事給朕聽聽。”
且不說年的時候對這個姐姐是真的沒有什麽印象,就算是有的話,現在這個時候白湘也是絕對不能說給南宮雋聽的。於是就裝作奇怪的樣子看著南宮雋,答話道,“臣妾從小的時候就沒有跟姐姐見過,自然是沒有什麽印象的。不過皇上問起這個來幹什麽?”
因為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沒有提起名字來,所以左右的宮人就算是覺得好奇,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說什麽。當然,就大部分人來說,是好奇都不敢的。
本皇上最近的心似乎就不是很好,什麽事都很容易發怒,而皇後娘娘之間好像也是神無,就被歡歡就被轟隻是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皇後娘娘責罰。所以所有人就隻是低頭做著自己的事,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大概是因為南宮雋自己也知道,跟白湘問起這些事來多有些不對勁。所以說眼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然後就直接離開了。可卻不知道白湘在他的後暗恨,他前腳離開,白湘後腳就吩咐了宮人。
將所有白兮曾經存在過的痕跡都抹去了,一點兒都不剩下。別說是什麽曾經喜歡的花花草草,就連隨手寫上字的一本書都毫不猶豫的扔掉了。雖說宮人覺得奇怪,可也不敢多問什麽。
這種事當然是會被人知道的,而知道這件事的那個人,好巧不巧,就是無垢宮的弟子。
自然是覺得奇怪的,所以回去的時候,也就和白羲提了起來。
完全沒有據的就清理掉了自己所有存在的痕跡,這件事不管是誰看起來都覺得蹊蹺。南宮雋當然也注意到了,隻不過因為是和白兮有關係,所以也不敢多問什麽。
他知道這個人疑心很重,如果自己做了什麽多餘的事的話,一定會覺得多心。所以說還不如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問,可能效果反而會更好一些。事實證明也的確如此,南宮雋什麽都沒有多問,反而是做了這些事之外,就沒有再做別的事了。
姑且也算是能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因為自己解決了一個敵,白湘卻沒有想到,有另外一件事找上了自己。得到了消息,白羲自然也覺得奇怪,加上最近幾天本來就一直覺得有些異常,所以也上了心思。
奇怪是怎麽回事。
對於自己的兒當然是十分了解的,白羲最近就覺得自己的兒有些不對,一直在找玲瓏針法。可是玲瓏針法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何如今卻還是要找?越想就越是覺得奇怪,甚至想起了另外一些可能,頓時就有些心驚。隻不過,因為這不過就是一個猜測,所以白羲也沒有跟別的人說,就隻是讓人給白湘送了個消息過去。
白湘看見信上的字跡,眼中一閃而過都是厭惡。要不是為了玲瓏針法的話,才懶得同這些人虛與委蛇,尤其是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年的時候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卻如此的寵白兮,等得到了玲瓏針法,一定要讓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暗自咬牙,不管怎麽樣,眼下暫時還是要去敷衍一下的。於是隨手給了邊的人回信,說是晚些時候就會過去,卻還是有些不耐煩。到了今天都沒有得到關於玲瓏針法的線索,而且還要日日去聽白羲一些毫無意義的話。
本就覺得有些不耐煩,再加上今日裏關於白兮的煩躁,就更加讓白湘覺得惱火了。所以在晚上過去無垢宮的時候,也十分的不耐煩,對上白羲的時候,也有些沒好氣。
不過因為白羲心裏考慮著其他的事,也沒有在乎那麽多的事,就隻是拉著白湘坐下,開門見山道,“這次我你過來,是想要和你說玲瓏針法的事。”
一聽見這三個字,白湘頓時就神起來了。也顧不上什麽別的,主開口問道,“是有了什麽消息了嗎?”按照白羲的說法,玲瓏針法的下半卷也不在無垢宮裏麵,在什麽地方,就連白羲都不知道。今天終於提起來了消息,白湘怎麽能不覺得激?
看著白湘的那個反應,白羲就更加覺得奇怪。按理來說,知道的最多的人就應該是白兮才對,為什麽這個時候居然這麽激?他心下存疑,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麽,剛想說話,就有個侍捧著些什麽東西進來了。
侍手上是某種糕點,一看見這個,白羲就高興起來了,招呼著白湘,道,“這是你最喜歡吃的,前幾天你娘還念叨著,你到了宮裏就吃不到了。今日知道你回來,特意告訴我,多給你準備一些的。”
白湘心裏惦記著玲瓏針法,卻也不好拂了白羲的麵子,就隻能不耐煩的拿起來一塊,吞下去了之後才隨口道,“讓娘掛心了。所以,玲瓏針法的什麽消息?是不是有人找到了什麽消息?”
白羲這個時候卻有些發愣,怔愣的看著白湘將東西吞了下去,然後才反應過來,接話道,“啊……玲瓏針法,對,玲瓏針法。是有關於玲瓏針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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