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北千淩隻能跟說正事,歎了一口氣,開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很好奇這件事,所以我已經讓人去跟著吳王了。不管他做了什麽你都會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
白兮頓時就十分的開心,還沒等跟北千淩說什麽呢,就真的已經有人送了消息回來。而且這個消息對於白兮來說,還是十分的勁。
暗衛傳回了消息,說是就在封了昭儀之後,吳王被傳喚進宮。進宮當然是為了說正事的,隻不過,說完了正事之後,吳王並沒有離開。反而是人不知鬼不覺的,去見了新封的昭儀。
兩個人私會,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如果讓皇上知道了的話……恐怕吳王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白兮聽著就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很熱鬧,隻不過現在也沒有做什麽,隻是讓暗衛繼續跟著,有什麽消息接著送回來。白兮總覺得,吳王絕對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肯定還會有接下來的作。
一個這麽癡的人,為了一個子做的事,可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十分的期待。看著白兮的那個神,北千淩覺得肯定又有人要遭殃,不過這個人隻要不是自己,那就怎麽樣都好。
果不其然,就像是白兮想的那樣,並不僅僅是私會了林文媛。當天下午,吳王就有了別的作。等收到了消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兩個人剛剛吃過飯,北千淩拉著白兮去了書房,說是要給白兮畫像。
白兮是覺得十分的無奈的,雖然說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一時興起,但是總歸也不好拂了他的麵子,就隻能坐在那裏。雖然說是一也不能,不過上還是可以接著跟北千淩說話的,白兮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有人送了消息過來,說是吳王終於忍不住了,對張家發難了。”
這件事從白兮倒是並不怎麽覺得意外,畢竟從明麵上看,人還是張家送過去的。如果說,張家早就知道吳王和林文媛之間的關係的話,那吳王對著張家發火倒是也沒什麽。問題就是,白兮覺得可能從頭到尾覺得興的就隻有吳王一個人而已。林文媛那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將寶都在吳王的上?
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一邊想著一邊就跟北千淩道,“我估計,這次不僅僅是張家,就連吳王都被林文媛那個小姑娘給算計了。還不知道這兩天能鬧什麽樣子呢,剛剛被封了昭儀,風頭就這麽盛。想來,肯定有很多人,惦記著吧。哎,北千淩,你在不在聽我說話?”
聽見白兮就這麽直呼北千淩的名字,而且還說了這麽多的話,楚北隻覺得自己冷汗都下來了。這府上大家都知道,北千淩在作畫的時候,是絕對不可以被任何人打擾的。之前有人冒犯,後來被北千淩打了個半死,聽說差點就給活埋了。雖然說知道白兮對於北千淩來說是不一樣的,隻不過楚北還是有些擔心。
然而讓他覺得更加驚訝的是,北千淩居然就隻是點了點頭,道,“恩,在聽。”
知道北千淩在聽,白兮就心滿意足的又繼續說了下去,道,“我看林文媛那個姑娘,材又好,又會裝可憐,而且,脾氣也十分的討男人喜歡。我估著,這幾天皇上可能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楚北總覺得北千淩的眼睛好像都亮了一下,收到了北千淩傳過來的訊息之後,楚北老老實實的離開了一些。而且還告訴了外麵的人,千萬不要靠近這個地方。
白兮說的時候正興致,完全沒有注意到北千淩什麽時候放下了畫筆,靠近了自己。等到被北千淩抱起來,放在書桌上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手去推北千淩的肩膀,道,“北千淩!你發什麽瘋!這是書房!”
北千淩靠著白兮,在的肩膀上嗅了嗅白兮的頭發,低聲道,“不是發瘋,是發……”
聽見了北千淩靠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個詞匯,白兮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麽不想聽見“”這個字。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聽見北千淩開口道,“如果林文媛是夫人的話,那我也會從此君王不早朝吧…”
本北千淩說話的聲音就低沉,如今靠在自己的耳邊說,白兮隻覺得都了。但也反抗不了,就隻能老老實實的為北千淩吃幹抹淨。
等到兩個人終於鳴金收兵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白兮上沒什麽力氣,隻能抬腳踹了一腳北千淩,懶洋洋的吩咐道,“我要去洗澡。”
這個時候,北千淩從來都是很勤勞的,一句怨言都沒有,直接就把白兮抱起來,奔著浴室過去。至於兩個人會不會在浴室做什麽,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白兮起來的很晚,起來之後還覺得有些疲憊,不想起床。隻不過自己還是有些事要做,這樣才能看熱鬧,於是來了楚北,道,“你去幫我送封信吧。”
楚北是覺得有些奇怪的,不明白那麽多人在,為什麽一定要讓自己去送信,不過白兮說了就肯定是有道理的。楚北也沒有拒絕,就聽著白兮繼續往下說。等聽見白兮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就知道這件事果然是要自己去做,換了旁人是絕對做不了的。他還以為白兮都將這個人給忘了呢。
白兮道,“你去一趟太子府,給紅袖送一封信過去。我相信太子那個草包的府上也會有一些侍衛,不過如果是你去的話,應該沒問題吧,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其實白兮心裏麵還是有些擔憂的,雖然說那個太子實在是不太能拿得出手,但是總歸應該也有些人在。
不過看著楚北不屑的樣子,白兮就知道了。
白兮放心的將信給了楚北,這麽久以來,一直都沒有讓紅袖做什麽,並不是將這個人忘了。而是之前一直都沒有什麽需要做的事,不能因為自己的願,所以就打草驚蛇。眼下正好是個好時機,所以說就隻能讓紅袖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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