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這邊正在和北千淩說著話,這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北千淩正聽說話,一見這個樣子頓時就有些張,問道,“你是不是昨天夜裏涼到了,今天了什麽風寒?要不要我個大夫過來給你看一看?最近天氣似乎真的是轉涼了,你一定要小心一些,萬一你的肚子裏麵真的有了寶寶,了風寒可怎麽辦?到時候我又要心疼你,又要心疼寶寶,怕是我會忙不過來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北千淩就這麽堅定的覺得自己的肚子裏麵一定會有一個孩子,白兮也覺得哭笑不得,不過這個時候卻抓住了他說話的一個。白兮板起臉來,對著北千淩道,“原來如此,你擔心的就隻是肚子裏麵的那個寶寶,我什麽樣子不被你放在心上了?”白兮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歎氣,好像真的是到了什麽待,配上現在的這個剛從藥室裏出來的狼狽樣子,還真是有幾分下堂妻的意味。
北千淩卻沒有想到白兮的角度居然會這麽刁鑽,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應對的法子,怔愣了片刻,才湊過去,拉住了白兮的手。他拉著白兮的手晃了晃,用著自己最近發現的最有力的武,下聲音道,“夫人誤會了,我隻不過是擔心,如果夫人染了風寒,肚子裏麵的那個小混蛋會傷害夫人而已。對於我來說,夫人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夫人的話,那個孩子我也沒有什麽留下來的必要和意義。”
也許對於他這個狀態也是無奈的,也不知道最近這個人是從哪學到了這一點,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最擅長的地方就是對著自己撒。而偏偏還真的就吃這一套,每次北千淩對自己撒的時候,都覺得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才好,不管有再大的火氣,都消散的一幹二淨了。更不用說是這種隻是假裝生氣了,白兮無奈的搖搖頭,將話題轉移了回去,道,“也不知道爹爹現在是怎麽樣了。”
看著沒有生氣的意思,北千淩也是鬆了一口氣,隻不過聽見那句話有些無奈。看著似乎是在猶豫自己的話到底應不應該問出來。好半天之後才覺得如果自己不問出來的話,肯定會有什麽歧義,北千淩試探著問道,“不知道夫人說的是我哪一位嶽父大人?是遠在天邊的,還是告老還鄉的?”這兩個人在白兮的心裏麵都十分的有地位,他哪個也得罪不起。
果不其然,白兮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好像有哪裏不對,便歎一口氣,道,“我倒是忘了這一點了。在南朝的爹爹有師兄和娘親照顧著,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我擔心的,還是告老還鄉的這一個。雖然說趙姨娘是跟著一起回去了,可是我還是覺得不放心。也不知道現在白芷怎麽樣了,有沒有嫁出去,有沒有嫁一個好人家。”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兮撇撇,道,“我還給送了些嫁妝呢。”
在北千淩的記憶裏麵,白兮和白芷的關係也算不上是好,這個時候突然提起來,北千淩還有些茫然。按照北千淩所知道的,家裏的那些小姐妹平日裏麵沒給使絆子,沒有一個是幹淨的。再加上白兮這種睚眥必報的格,別說是給什麽嫁妝了,就算是半路上讓白芷吃個虧,他也覺得沒有什麽不正常的。
或者說,白兮在白芷離開的時候什麽都沒做,也讓他覺得驚訝的。
似乎是看出來了北千淩的疑,白兮沒有賣關子的打算,直接就開口解釋道,“我並不擔心到底是怎麽樣了,但是,如今爹爹在邊,就隻有這一個兒。人家說兒是心的小棉襖,如果這個時候連白芷都對爹爹不好了,那爹爹的日子可怎麽辦?雖然趙姨娘人好,不過也代替不了兒。爹爹已經沒有子孫繞膝了,不能連個兒都不聽話。”
一聽見白兮是在想這些事,北千淩就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他還真就是認真的想了想,道,“前些日子派出去的人給了回報,說是嶽父大人已經到了目的地,購置了房產。而且當地的縣似乎和嶽父大人很有些關係,兩個人常常對坐飲酒。你的趙姨娘就陪在嶽父的邊,聽說,最近可能會被抬平妻。白芷不太清楚,但是,應該日子過的也算是可以。”
“不過沒有聽說有什麽喜事的樣子,看樣子應該是還是沒有嫁出去,還能陪著嶽父大人一段時間。你大可以放心,如果你覺得實在是擔心的話,那等到這邊的事解決了,我陪著你到鄉下走一趟,去看看也好。”北千淩了把的臉,道,“想來嶽父大人也是很想要見你的吧。”
白兮微微的搖頭,道,“爹爹想見的是他心上人的兒白兮,而不是我這個冒牌貨。我說到底,隻不過是鳩占鵲巢,占據了這個而已。以後還是不要見麵了的好,就當是我這個兒,真的已經,不在了吧……”白兮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歎息,似乎是覺得有些舍不得,可是又覺得這是最好的決定,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就算是自己說的,白兮非常清楚的知道並不是白毅想見的那個白兮。那個白兮早就已經被白若們害死了,所以白兮才會這麽擔心白芷有沒有對白毅好。剩下的兩個兒都對自己關在了太子府裏麵,說了還有些對不起白毅。所以說如果這個時候連白芷都不對白毅好的話,白兮的心裏麵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北千淩還真就沒有想到這個層麵上,隻不過聽見這些擔憂,就覺得有些無可奈何,笑道,“夫人想多了。按照我聽到的消息,在夫人過來之前,嶽父也並不怎麽喜歡白家的三小姐。如果不是占有了一個心上人的兒的份,恐怕本就活不到今天。所以後來嶽父喜歡的,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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