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
夏初已經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上的人卻還不知疲倦似的,撻伐不止。
終于忍不住帶出了哭腔,“到底什麼時候才好……真的好累……也好麻好酸……”
霍希堯呼吸重,著的耳垂哄,“快好了,就快好了……乖寶兒再堅持一下啊,老公馬上又帶你飛……”
然后越發加快了速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在一陣狂風驟雨后,一切都歸于平靜。
夏初也已經陷了昏睡中,真的、真的太累了!
霍希堯卻仍神煥發,本來還打算抱了去衛生間給洗澡,想著的確太累了,還是別折騰了。
于是去擰了熱帕子來,給清理干凈了。
才抱著一起躺下了。
見眼角還漉漉的,上也不自己弄出來的痕跡,不由又是滿足,又忍不住有些得意。
湊近在上輕啄了一下,再在額頭輕吻了一下,才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夏初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
飽睡了10+小時,終于覺得困意和疲憊都消了。
雖然仍綿綿的,但那是……咳,吃飽喝足后的綿綿,又不一樣。
正打算把手出被子外,個懶腰。
這才發現,前還橫了一條實的手臂,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
難怪一直覺得呼吸不是那麼的通暢。
夏初正打算輕輕把霍希堯的手臂拿開,總之不能吵醒了他。
霍希堯就睜開了眼睛,聲音沙啞,“初初,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我?”
他剛醒來,眼神因為沒聚焦還是迷茫的,與他清醒時、尤其是面對外人時,總是冷沉深邃的眼神判若兩人。
加上睡了一夜,他頭發也了。
因此看著整個人都多了幾分難得的年,也了不。
夏初一想到他這副樣子只有自己才能看到,再想到他之前說的,希每天醒來,都能枕邊有。
心里霎時一片,忍不住俯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才低聲說,“我也剛醒,看你睡得,不想吵醒你,沒想到你還是馬上就醒了……干嘛……”
話沒說完,就讓霍希堯一把給拖進了懷里,扣得嚴合的。
自然,也什麼都能覺到。
夏初忙手推他,“先說好不來了啊,再來真要死了,哪有這樣不知節制的?回頭真弄得那啥人亡,不是太丟臉,也太虧了?”
霍希堯看一臉的驚慌,忍不住想逗,“既然不想來了,干嘛一醒來就招我?不知道我面對你時,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尤其還是在這種況下?”
夏初已經“領教”過他的確沒什麼自制力了,用他的話說,就是‘畢竟存了二十八年的貨’。
這會兒又都溜溜的,的確太太太危險了。
忙可憐道:“我哪里招你了,就想給你一個早安吻也不行嗎?反正說什麼也不來了,……好酸痛,就算有藥,也不是仙丹,用了馬上就能好。你這不是殺取卵呢,就不能放長線釣大魚?”
說得霍希堯笑出了聲來,“怎麼說得這麼可憐,明明絞我絞那麼……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也是逗你的,不會再來了,大餐當然得留著晚上吃了。”
等夏初明顯放松了下來,才把舉到自己上趴好了。
看著認真說,“初初,醒來就能看見你,枕邊一直躺著你,真的太好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也能這麼幸福!初初,我你!”
眼里的深與珍視,讓夏初哪怕仍覺得“危險”中,還是忍不住容。
也認真的看向了霍希堯,“希堯,我也你!”
兩個人靜靜的、不帶任何的相擁了好一會兒,直到霍希堯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韓燁知道的。
心知多半有急事,不然韓燁這幾天本不會找他。
這才依依不舍的松開夏初,下了床,拿著手機去了衛生間,“初初,我先接個電話,你再躺會兒啊。順便可以給江小姐回個電話,九點多時給你來過電話,我接的,說等你醒了再給回。”
“哈?子瑤打過電話來,你還接了?”
夏初只差眼前一黑。
已經想象得到待會兒的電話打過去,江子瑤會何等的八卦了。
果然電話才一接通,江子瑤就連珠帶炮說開了,“某人終于醒了?看來夜生活還富多彩,所以才會這麼累。這進展可真是突飛猛進啊,好家伙,電話剛接通,就是你老公的一句‘夏初還在睡,等睡醒了,我讓給你打過來’。”
“我差點兒以為自己打錯了,手機都差點兒扔出去。快,老實代,是怎麼個突飛猛進進展的?一夜……那個幾次?那你今天還來搬家嗎,應該已經快被榨干了,走路都打晃,來不了吧?”
“不對,就算被榨干,也不該是你,該是你老公才對。不是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夏初好氣又好笑,“什麼鬼,你再胡說八道,我掛了啊!”
江子瑤忙說,“別掛別掛,我還沒說完呢……好吧,先不八卦了。你今天還來搬家嗎,我下午得出門一趟,你再不來,下午可就只能你自己搬,我幫不了你了啊……不對,你也不是一個人搬,你老公肯定要一起來的。”
“他都快煩死我,不得我以后只能租一居室的房子,讓你再不能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了吧?”
夏初失笑,“那倒不至于。他很謝你,說要當面向你道謝告別呢。你下午出門干什麼,不是說寧愿家里癱嗎?如果不是什麼要的事,就別去了,晚上一起吃飯唄?”
江子瑤道:“有個新案子,需要去現場看看。不過我是以我私人名義接的,那家人的男人連續加班后,在自己的出租房里沒了。工廠沒跟他簽正式合同,所以不愿意賠償,只肯人道主義的給三萬塊。”
“他老婆只是個保潔,孩子又是腦癱,特別的可憐,我實在不忍心。就想著我私人接了這個案子,利用休息時間,能替他們討多,是多吧。那工廠在城外,我如果晚上能趕回來,就盡量趕回來一起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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