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完飯,又分頭洗了澡。
夏初才問起霍思嘉今天的況來,“阿燁把接走了嗎,還好吧?我上午想了想,抵我除了因為把我當敵人,還因為的確不了解我,可能覺得我配不上你,然后更生氣?”
“等跟我接得多了,了解深了,說不定就能改變對我的看法了。所以如果還想搬過來住,我覺得也不是不行,反正家里這麼大……”Μ.166xs.cc
霍希堯不等說完,已打斷了,“不行,我不會同意搬過來的。家里太小了,真的住不慣,而且我說了不會讓初初你任何委屈,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頓了頓,“再說明天一早飛米蘭,阿燁都給安排好了,得春節前幾天才回來。等回來時,應該就已經冷靜了。”
夏初驚訝,“是嗎,那阿燁作還快。可愿意配合嗎,我不覺得會聽阿燁的。”
霍希堯道:“所以阿燁請了姨媽陪一起去。雖然這樣會更方便姨媽進讒言、洗腦,但姨媽和思嘉都不在,要秦潤揚也更容易。只要秦潤揚先被得學乖了,姨媽回來后也翻不出浪。”
夏初緩緩點頭,“我還想說阿燁到底怎麼想的,這不是主給人送枕頭?如果是為了調虎離山,就解釋得通了。”
霍希堯扯,“算哪門子的虎,最多就是一只狡猾的黃鼠狼!再說如果不去,思嘉本不會去,也只好臨時改變決定了。”
夏初冷哼,“可不是一頭不安好心的黃鼠狼?其實只要他們一家真心對思嘉好,思嘉也好,你也好,都不會虧待了他們。一年下來多的不說,八位數左右應該是沒問題的,怎麼就不知足呢?”
霍希堯倒是面不改,“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年千把萬,怎麼跟不就幾億十幾億的分紅比?差的都不是多倍,是直接天上和地下,時間長了,怎麼可能不貪得無厭?”
“尤其我一個外人都有百分之二十的份,甚至阿燁都有百分之一,他們可是有緣關系的至親,卻百分之一都沒撈著,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夏初氣極反笑,“那他們怎麼不說,你為霍氏付出了多汗水心,霍氏能有今天,你功勞最大呢?我之前就聽人說過,霍氏是最近十年才開始真正壯大,最近五年才開始飛躍的。”
“讓他們來,他們有這個能力嗎?既然家里不缺錢,怎麼也不知道買個鏡子照照自己的!”
霍希堯也笑起來,“初初,你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翻不出花,要不是不想思嘉傷心,我早收拾他們了。就看他們這次怎麼選吧,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夏初片刻才“嗯”了一聲,“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本不配。我給子瑤打個電話去,一說起話來,差點兒忘記正事了。”
卻是接連撥了幾次江子瑤的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
不由有些急了,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幸好沒一會兒,江子瑤就給發了消息,“我沒事,放心。”
夏初才松了一口氣,回了房準備睡覺。
就見霍希堯已經躺在床上了,一見進來,就笑著說,“,聽說你老公今晚不在家,所以我特地來陪你,我們抓時間吧?”
夏初忙把門關上,好氣又好笑,“你玩cosplay上癮了是吧?幸好謝姐早就回房了,不然讓聽見了尷尬死。”
霍希堯便也低聲音,“的確,是不能讓別人聽見了,不然傳到你老公耳朵里,可就糟糕了。那我們靜小點,或者去衛生間?”
夏初呵呵,“你想得還,給我睡覺!”
霍希堯等一走近,便立刻將拉上了床,“好的,馬上給你睡,你想怎麼睡都可以。”
夏初已經笑得渾都了,“什麼鬼,我是這個意思嗎?你們公司的人又知道他們高冷范兒的總裁,私下里這麼不要臉嗎?”
“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只要有老婆吃,臉算什麼……”
接下來幾天,因為江子瑤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律所,夏初的工作量自然翻了倍。
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都忙這樣,霍希堯只有更忙的,每天的行程表都是從早排到晚。
可不管多忙,兩人每晚仍是相擁著睡著,清晨再相擁著醒來。
只是減了某項運的次數。
但讓夏初說,更喜歡這樣。
每天在勞心勞力后,能跟人一起睡著、一起醒來,就像暴風雨后的寧靜一樣,是真的讓人心里很安寧很舒服。
轉眼又是一周過去,離過年也越來越近,只剩不到半個月了。
江子瑤的新案子終于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
不但找到了那家汗工廠“壞了”的監控,將能恢復的都恢復,能保存的都保存了。
證明了那個不幸的死者的確一直在那家工廠工作,雙方是形了事實合同的;也說了幾個工人,為死者一直都是超時超量的工作作證。
最終讓死者的妻兒得到了一個就算仍不能保障他們以后生活,但至跟他們一開始預期差不離的賠償金額。
還拔出蘿卜帶出泥,把周圍幾家工廠嚴重違背勞法,還有其他一些犯法紀行為的證據都掌握了。
之后的事,便是相關部門和警方的事了。
但那對母子最激的,無疑是江子瑤。
隔天就送了錦旗來律所,還給江子瑤帶了好多自家做的干果干菜之類的。
滿心的激溢于言表,“江律師,要不是您,我們母子真的活不下去了。您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我都跟我兒子說了,這輩子都要牢記您的大恩,將來不管去了哪里,都要想著報答您,為您流汗流,都絕不皺一下眉頭!”
十分的令人容。
給江子瑤的律師勞務費,也堅持要按最高的來,“要不是江律師,我們一分錢都別想多拿到,難道不該多給您付一點呢?就是付給您一半,也是應該的!”
江子瑤卻怎麼忍心多收他們的。
要不是知道他們肯定死活不會答應,甚至連之前說好的,都不想收了。
和夏初好說歹說,才只收了本來該收的錢,將人給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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