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燁確定已經看不到夏初的背影了,才收回視線,上了車。
他頭其實一直有點暈,但跟剛才那彌足珍貴的二十多分鐘獨時間比起來,些許頭痛又算得了什麼?
甚至,他懷疑他頭暈并不是因為才獻了又了手的原因,而是被此時此刻都還縈繞在他車里的淡淡馨香給醉的。
但,到此為止。
能有剛才那點來的時,他已經很滿足了。
多的他既不敢想,也不該想!
并且等到這次堯哥回來后,他也必須離開了。
非洲堯哥一直不同意他去,他磨到現在,堯哥都不肯松口,甚至寧愿暫時不要非洲市場。
那他去蓉市,等蓉市這個項目拿下了,他去蓉市負責,總行了吧?
到時候,堯哥需要他了,他隨時回來方便,堯哥萬一想去看他了,同樣方便。
便既不用擔心會影響堯哥和嫂子之間的,也不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造嫂子的尷尬了。
就比如剛才,他出現得那麼巧,嫂子心里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懷疑,會說話的眼睛里,不已經寫著了嗎?
剛才一路上也基本是如坐針氈,眼可見的尷尬,哪怕一直有意在掩飾,也一直在看似自然的說說笑笑。
但下意識的張和防備,卻是騙不了人的。
與其時間長了,真了三人之間的疙瘩,還不如快刀斬麻,他即刻離開,讓時間來沖淡一切!
夏初回到家,正要洗澡。
本來從醫院回來,就一的病菌了,還遇上了臟東西,現在迫切需要洗澡!
霍希堯卻打視頻來了,“乖寶兒,想老公沒?老公快累死了,也快想我的乖寶兒想瘋了。總算今天收工早點兒,能跟我乖寶兒多說會兒話。”
夏初看了看他的四周,確定他已經在賓館的套房里了,但仍西裝革履。
笑著問他,“你這是剛回嗎?剛回就立刻跟我視頻,態度可嘉。不過你確定已經這樣穿一天的正裝了,不想先舒舒服服洗個澡,換服?好了,先掛了去洗澡,我也正好要洗,洗完了再繼續聊。”
霍希堯帶著整個團隊從早起就忙到現在,怎麼可能不想洗澡換服?
但他更想夏初,一邊扯著領帶,一邊又道:“為什麼要先掛了再去洗澡,就不能一邊洗,一邊聊?又不是不能同時進行,正好老公想乖寶兒想瘋了,不到吃不到,能梅止也是好的。”
越說聲音得越低,“正好我們還沒嘗試過phone那啥啥,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現在吧!”
夏初臉一下子紅了,好氣又好笑道:“某人不是都快累死了,還能想這些有的沒的?”
霍希堯已經解開襯,出了,“就是累了,才更想啊,不知道你是我的加油站?乖寶兒,老公這些天雖然忙,但也一直有健,你確定不想驗收一下?”
夏初哼笑,“何止加油站,還能采補是吧?我才不想驗收,看得見吃不到,有什麼意思?等你回來,我再一次驗收個夠本兒。”
“那我馬上訂機票回來,寶貝老婆把自己洗干凈了等我啊。”
“切,我信個鬼……”
夫妻倆又調笑了一回,才先掛斷,各自洗澡去了。
等洗完澡出來,夏初剛做完護,霍希堯又打過來了,“初初,剛才阿燁正好打過來,聽他說在醫院上你了。還聽他說,你被狗男給纏上了,怎麼剛才沒聽你說?”
夏初白他,“說得跟剛才我有機會說似的。既然你現在能正經說話了,正好問你,徐副書長沒能晉升是怎麼一回事兒,之前好像就聽說十拿九穩了,沒想到煮的鴨子竟然也能飛。”
“不會,真跟你有關吧?畢竟我老公又護短又有本事,還真不是沒這個可能。”
霍希堯一笑,“乖寶兒既然問我,我當然不會瞞。的確跟我有那麼一點關系,但關系不大。他這些年又不是一個政敵都沒有,越往上蘿卜坑越,他想占一個,別人難道就不想?”
“所以想抓他的小辮子,要跟人合作,互惠互利,一點都不難。場上吃到里,都不敢說十拿九穩了,他還沒吃到里,怎麼敢說的?那難怪會飛了。”
夏初聽得點頭,“這麼說來,徐裴也不算胡說八道了?那他的注資融資一直不順利,不會也是你干的吧?我是說星曜明明一開始業都看好,哪怕我撤了,應該也影響不了什麼。”
“畢竟所謂的人品德行,在實打實的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麼?我也沒那麼重要。尤其徐裴還背靠大樹,更不該這樣惡循環才是。”
霍希堯見夏初一臉的喜怒莫辨。
雖然知道早就不徐裴了,現在更是對他深惡痛絕。
但星曜總是曾經的心,星曜的員工也總是曾經共事過幾年的同事們。
現在卻是因為人為的原因,岌岌可危,心里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他咳了一下,“初初,的確是我干預了。我這個人又記仇又護短,當初你雖然拿回了該你的東西,也確實跟他斷得干干凈凈,于我私心來說,當然是喜聞樂見。”
“但你也的確傷心難過了,還因為他的無恥糾纏,被你的所謂父母那樣迫傷害。我心里很不高興,我捧在手心里疼都來不及的寶貝,他哪來的資格這樣傷害?他既然敢,就該付出代價!”
“所以我讓人放了點似是而非的話,破壞了他的第一次注資。那樣傷害了你,他還想事業順利,資產翻倍?做什麼夢!”
“之后,隨著你的撤離開,不用我再做什麼,他在海市范圍也基本再找不到融資。畢竟投資人又不是傻子,投錢前不會多方考量,喜歡與風險。你之于整個律所,之于當時的客戶來說,也很重要。”
“沒想到,他又立刻回了蘇市去想辦法。他為什麼覺得自己回了蘇市,一定能想到辦法?不就是仗著他那個領導班子的父親,以為蘇市是他的地盤,不可能重蹈海市的覆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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