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志明本來還在想,這個狐貍居然和唐謹言單獨呆在一起,卻在和許方寧對視那一刻心頭一驚,他怎麼覺得這姑娘和他的外孫唐梧長得有一點像?
“唐總,鹿叔叔來找你。”白宇凡把人送進來后就出去了。
“如果是要替唐悅解釋,你可以回去了。”唐謹言看著面前的電腦,毫不留地冷聲道。
鹿志明回過神來,迅速走到辦公桌前,陪著笑對唐謹言道:“謹言啊,你聽叔叔一句勸,悅悅畢竟是孩子的親媽...”
聽到這,整理文件的許方寧再次抬起頭,細細打量著鹿志明,他長得和鹿悅很像,連說謊話時的臉都一模一樣。
“這件事我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唐謹言打斷男人的話,從始至終頭都沒抬一下。
鹿志明不死心,接著道:“這件事確實是我們悅悅有錯在先,但是你和在一起也相這麼多年,應該也知道的子,這孩子就是脾氣驕縱了點,都是我和媽媽慣的,但的心地還是善良的。”
“白宇凡,送客。”唐謹言沒理鹿志明,直接喊門外的白宇凡把人送走。
許方寧看到唐謹言決絕的態度,心中的好不多了幾分。
“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文件?”唐謹言注意到有人正毫不掩飾地盯著自己看,不悅的對那人道。
許方寧立即低下頭,覺得自己剛剛產生那點好一定都是錯覺。
此時另一邊,鹿悅和母親拎著大包小裹,卻還沒進唐家別墅的大門。
“我要見我外孫,你個老東西憑什麼不讓我進,等我婿回來了,第一個讓他把你開除掉。”鹿夫人一手掐腰,另一只手指著老管家大罵道。
許鳴軒聽到門外傳來婦的嚷聲,連忙跑出去看熱鬧。
門外母倆一見到孩子,眼睛都亮了。
鹿悅馬上對著許鳴軒討好道:“寶貝小梧,快讓媽咪和外婆進去,媽咪給你買了好多好多玩,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鹿悅的臉上堆著假惺惺的笑容,讓人看了忍不住作嘔。
“外孫哦,看看外婆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鹿夫人連忙舉起手里的袋子,讓許鳴軒看。
老管家怕小孩子不住,替小爺拒絕道:“你們請回吧,爺吩咐了,不讓進。”
許鳴軒小跑了幾步到了大門口,就在鹿悅母正要對著老管家破口大罵時,許鳴軒把手到了門外,“遞進來。”
小家伙眼睛亮亮的,鹿悅一看這是有戲,連忙把手里的玩塞到許銘軒的手里。
“喜歡嗎,讓媽咪進去好不好?”鹿悅假笑著討好道。
鹿夫人看到孩子收了玩,氣焰更加濃烈,對著門里的老管家大罵道:“沒看到我的寶貝外孫想讓我們進去陪他玩嗎?你個老不死的,還不給我們把門打開!”
老管家看向小爺,心里有些不愿,就在他準備去開門時,卻聽到小家伙說了一句:“這是什麼垃圾,比我爹的送的玩差遠了!”
許銘軒嫌棄地把那玩丟回鹿悅的懷里,然后轉對一旁的老管家道:“管家爺爺,這兩個人是干嘛的?怎麼一直站在我們家門口。”
老管家看出許銘軒完全不想再離這個親生母親,想來是被傷了心,又小爺心疼又同。
“鹿太太,鹿小姐,小爺的意思你們也看到了,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你們現在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家小爺休息了。”
聽到老管家的話,鹿夫人正要罵他算個什麼東西,卻接到了鹿志明的電話。
“唐謹言鐵了心地不肯原諒我們,你們那邊怎麼樣?”
鹿志明的聲音很大,鹿家三人的臉都變得很差。
許鳴軒看到鹿悅一會紅一會白的臉,覺得好笑極了。
回到房間后,許鳴軒想盡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寶三寶和唐梧。
“管家爺爺,我要去兒園。”許鳴軒揚起小臉道。
老管家詫異中又帶著驚喜,小爺離開這個親媽后,居然都開始上兒園了!
另一邊的總裁辦公室里,許方寧剛給唐謹言匯報完工作。
“說完了?”唐謹言抬眸看著許方寧問道。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好聽得要命。
許方寧聞聲把目從文件轉到那人的臉上,正對上唐謹言的視線,讓不回想起昨晚那曖昧的一刻。
臉頰迅速開始發燙。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許方寧和唐謹言齊齊地朝門口看去。
“呦,你未婚妻還在熱搜上掛著呢,怎麼還有心和人聊天啊。”
說話的是江氏的總裁——江哲,他和唐謹言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許方寧回國前也調查過江氏,所以對這男人并不算陌生。
“你先出去。”唐謹言臉一沉,直接趕人了。
“干嘛?金窩藏?”江哲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著許方寧,然后點了點頭,“真不錯啊,,你是新來的?”
該說不說,這人可比那個鹿悅漂亮多了。
“江哲!”唐謹言再次看向江哲,聲音冰冷。
江哲知道這男人真生氣了,連忙道:“我不說話了好吧,我去沙發上等你,你們繼續。”
說完,他自顧自地走到了剛剛許方寧整理文件的地方,坐了下來。
見這人不再說話,許方寧才回復剛剛唐謹言的話。
“匯報完了,這是我整理完的文件。”許方寧說著,雙手遞過去。
唐謹言沒接,繼而道:“剛剛匯報的這些,都是我文件上的數據,說說你的想法吧。”
許方寧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唐謹言瞬間想起剛剛在辦公室說過的話。
莫非,真的認為帝都傳會在未來幾年趕超buto?
這也是他的規劃,只是從沒跟人提起過。
他覺得不會有人相信他能在短短幾年的時間把公司做到那個水平,所以他只需要做就好了。
唐謹言萬萬沒想到會有人和他的想法如出一轍,這讓他開始對眼前這個侃侃而談的人更加刮目相看。
“可以了。”男人打斷的話,直接問道:“多久可以解決。”
許方寧一愣,剛只說了一半,他就這麼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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