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了婚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家,別再出去沾花惹草,孽子,你怎麼就不能跟人家謹言學學..”
江老難聽的話還沒有罵出口,就被許方寧打斷了。
“不是的叔叔,我在下班路上遇到了一幫混混,是江幫忙解決的,這才耽擱了一點時間。”
聽了許方寧的話,江老的火氣這才消下去。
而江哲走到唐謹言邊,一副怨婦相,“你個沒良心的,把我一個人扔在那,剛剛還不替我說話,還是我們寧寧人心善。”
“我替你說話又能怎樣?”反正江老一顆心都偏在他的上。
江母從廚房端著菜出來,喊大家上桌吃飯。
唐謹言和江哲分別坐在了江老的兩側,而許方寧挨著唐謹言落了坐。
江哲的未婚妻坐在許方寧的另一邊,不停地給許方寧夾著菜。
“我跟你說,我一個人在這個城市好沒意思的,聽我們家阿哲說你也剛回國,有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玩呀。”
許方寧馬上點點頭,拿出手機道:“那我加你微信,有時間我約你。”
看著桌上的兩個年輕人互換了微信,江老太太嘆道:“我年輕時候也有很多閨的,后來了家,有了孩子就不怎麼聯系了。”
江哲馬上貧道:“歸結底,這事還是要怪我爸。”
幾個人瞬間被逗得哈哈大笑,江老也早已習慣了兒子的貧,懶得再教訓他。
畢竟桌上還有他喜歡的小輩,這時候他本顧不上自己的廢柴親兒子。
許方寧打量過幾次邊的男人,自從他進江家開始,面容一直十分和,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里的氛圍。
雖然唐謹言的話還是很,但是酒卻沒喝。
只要江老的杯子空了,他一定立即給對方滿上,而唐謹言自己的杯子也一直沒空過,江哲盯他盯得死死的。
一頓飯下來,三人都喝得有些多了,江哲甚至已經開始給大家表演走直線了。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許方寧帶著唐謹言跟大家道別,然后扶著微醺的男人上了車。
可怎麼也沒想到這男人是個見風倒的。
唐謹言剛上車,就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許方寧開車把人送到了唐家別墅,喊管家出來幫忙扶人。
兩人一路東倒西歪的把唐謹言扶進了臥室,就在許方寧要走的時候,唐謹言卻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看著他拿出手機,迷迷糊糊地給白宇凡打了通電話。
“今天城南警局送去幾個人,你去查一下,是不是和之前兩起綁架案是一伙人。”
男人醉醺醺的聲音,傳到白宇凡的耳朵里。
等到白宇凡應了聲,唐謹言很快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怔怔地看著一旁的許方寧。
“晚安。”他醉酒后的聲音和平常大不相同,慵懶中帶著。
讓人想要接著聽下去,然后男人卻直直地躺在了床上,沒再睜眼。
目睹著這一切的許方寧大震撼,想不通唐謹言為什麼也在調查這件事!
看著男人的睡,許方寧想起兩人白天說過的話。
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想得太離譜,然后轉離開了唐謹言的房間。
“許小姐,這麼晚了,要不就留在客房住一宿吧。”管家看著許方寧疲憊的樣子,好意關心道。
許方寧搖搖頭,拒絕了。
“家里還有孩子,他們早上看不到我會擔心的。”
說著,許方寧又開了十幾公里的車回了諾維雅苑。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小喬還在沙發上等著。
看著許方寧一臉疲憊的樣子,小喬擔憂道:“怎麼才回來,工作很忙嗎?”
“不重要,我今天下班又被人截了。”許方寧說著,換了拖鞋,下了外套。
小喬一眼就看到了許方寧衛袖子上的跡。
“那些人刀了?”他大驚。
許方寧點點頭,還有些后怕,“那些人是來要我命的,除了鹿悅,我想不到其他任何人能下這麼狠的手。”
“我們要不要主出擊?”小喬當即道。
“唐謹言也在調查這件事,而且這兩次都是他救的我,我們再看看他那邊會有什麼作。”許方寧說著,走進了洗手間開始收拾。
今晚必須早點睡,已經連續幾天沒睡過好覺了,許方寧覺得自己再不早睡就算不被人殺死也要猝死了。
第二天一早,那男人準時撥通了許方寧的電話。
“七點準時到你家樓下,把小梧帶下來。”男人的聲音不再像昨晚那般慵懶聽,又恢復到了他從前清冷的聲音。
“還有...你的孩子如果在家的話,可以一起。”
許方寧當然不可能帶著幾個孩子去見他,但知道,唐謹言不是傻子,同一個借口不能用太多次。
片刻,許方寧對著電話道:“小家伙們今天起得早,我已經讓他們叔叔把他們送到了兒園了。”
“哦?這麼早?”唐謹言輕笑一聲,看了看手上的腕表。
時間不過六點半,而兒園的早上七點四十才開飯。
許方寧沒品出男人語氣中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相信了自己的話。
“你早上還來接我嗎?不來的話我就自己打車去公司。”
許方寧想,畢竟之前是為了送唐梧上學,所以才會順路來接。
但現在唐謹言不需要去兒園,自然也沒必要專程來接。
“接。”電話那頭的人完全沒遲疑,當即答道。
許方寧愣了愣,到有些意外,怎麼和想的結果不太一樣?
“你自己忘了昨晚下班差點被人綁走?”唐謹言沒聽到許方寧回話,繼而道。
許方寧當然沒忘,只是想不通,被綁和唐謹言有什麼關系。
與他之間,不過就是普通的上下級,而且還是互看不順眼的那種。
雖說唐謹言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他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實。
如果如白宇文所說,唐謹言對與對別人的人都不同,那原因究竟是什麼?
許方寧可不會傻到相信,唐謹言會莫名其妙地喜歡上這個僅僅和他有過一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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