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唐謹言和許方寧哄睡好孩子們打算自己睡覺的時候,白宇凡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謹言,第三個包裹,鹿悅的父母收到了。”
唐謹言神一凜。
看到唐謹言變了臉,許方寧大概知道了是什麼事,沖著唐謹言聽點點頭。
唐謹言點開了外放。
“是鹿悅的耳朵,但是現在我們懷疑那些所謂的組織是仿造的,東西已經給我弟去化驗了,”白宇凡說。
畢竟是鹿悅的親生父母,他們在那一瞬間是喪失了理智的,哭得肝腸寸斷,但是稍微理智一點之后,他們察覺到了那個部位不太像是自己兒的。
之所以白宇凡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新的包裹里面有一張拼湊的警告。
“你們的兒在我們手上,如果不想出事,就用許方寧來換!”
事關許方寧,鹿家認為是許方寧害得自己兒遭此劫難,來到唐謹言的公司下面大吵大鬧,畢竟唐宅他們是不敢去了。
正好白宇文來找自己哥哥說事,就看到了鹿家父母手上的東西。
多年的醫生經驗讓他一眼就看出來那個東西的質地是不正常的,于是就給白宇凡說了。
一聽說這個耳朵可能是假的,鹿明志一下也清醒了,拿著耳朵左看右看,發現鹿悅耳后的一點痣居然是沒有的。
鹿家父母終于松了口氣。
“那你們趕把許方寧出來!”鹿母心切,此時也管不上什麼唐家不唐家了,兒才是的命子。
白宇凡看著鹿母的模樣,冷笑一聲:“鹿悅也配許方寧去換?你也不看看配不配。”
鹿母哀嚎一聲,坐在地上開始哭。
還好現在是半夜,沒什麼人看見。
不然明兒肯定要登上新聞了。
“我們先過去看看,看看那個讓我去換的信息,到底是要干什麼。”許方寧看著唐謹言的鐵青的臉安著。
唐謹言點點頭,兩人穿上服又往公司趕。
鹿明志兩夫妻已經被白宇凡人請到了辦公室坐著,一看到唐謹言后的許方寧,鹿母立刻沖上前,抓住了許方寧的手臂,說:“走!你趕去把我的兒換回來了!”
唐謹言看著許方寧手臂都被鹿母抓紅了,一步上前,抓住了鹿母的手腕,聲音里帶著冰冷的殺氣:“你的兒的手可能是假的,但是我不介意等會兒你的斷手變真的。”
鹿母痛嚎一聲,還想說什麼,卻被唐謹言的眼神嚇到不敢再出聲。
鹿明志心里清楚,眼下他們想救出鹿悅,就只能求著唐謹言和許方寧,如果真的惹怒了他倆,真的不幫自己了,那麼才是真的要永遠失去兒了。
到底是在商場上廝殺過的人,鹿明志堆砌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看向許方寧:“許小姐也是做母親的,您應該是能諒我和鹿悅媽媽的心的,當然,鹿悅曾經對您做了很多很過分的事,作為的父親,我在此向你道歉。”
許方寧在心里冷笑一聲。
這句話倒是漂亮,先是把他們和自己放在為人父母的這個高度上,讓自己盡可能地產生同理心,然后承認鹿悅的錯誤,再以一個長輩一個父親的份來道歉,態度倒是誠懇至極,而且話里話外是把自己摘干凈了。
當初鹿悅做的那些缺德事,難道他鹿明志會不知道嗎?
遠的不說,就說上次在檢驗dna的事上手腳,難道沒有鹿明志的手筆?
許方寧不是圣母,遭的那些苦難,不是一兩句對不起就能償還的。
“鹿先生,對方現在手里有你的兒,雖然對方說了要我換,但是首先,我和鹿悅的關系,不說是仇人都是年人的面了,為什麼我要以犯險去用自己換?”
“其次,人在他們手上,主權在他們,他們到時候見我去了,鹿悅就沒用了,直接反手殺了鹿悅也未可知,你們指一個群窮兇極惡的歹徒能說話算話?”
許方寧的話冷靜克制費,分析的也是有理有據,讓鹿明志和鹿母啞口無言。
唐謹言看著許方寧揚起的頭,不由得笑了出來。
這個人,總是給自己無限的驚喜。
如同在風中搖曳的小草,看似脆弱,實則堅韌不拔。
“而且,我看這個信上,只讓我換,并沒有給聯系地址,因為他們也能猜到,我們不太可能松口,他們是想讓你們和唐家作對,和我們做對,趁機坐收漁翁之利。”
許方寧這段話才讓鹿明志瞬間清醒。
是啊,他們鹿家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仰仗著唐謹言,當初唐謹言相信鹿悅就是孩子的親生母親的時候,給予了鹿家很多幫助,鹿家才能有今天的就。
當時真相被他知道后,撤銷了對鹿家的一切幫助,索他們鹿家還是有點實力的,不然估計也就在破產的邊緣了。
鹿明志一瞬間一虛汗,看了一眼唐謹言。
唐謹言面無表,看不出喜怒。
“那……許小姐有什麼看法呢?”鹿明志小心翼翼地詢問。
許方寧稍加思索了一下,說:“我們可以先演一出戲,來個引蛇出。”
鹿明志一看有戲,眼睛都亮了:“如何演戲?”
許方寧勾一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唐謹言聽到一半,微微皺眉:“不行,太危險了。”
許方寧眨眨眼,略帶撒地說:“這不是有你嗎?”
可太知道怎麼安像唐謹言這樣的霸總心理了。
果然,聽到許方寧這樣完全信任的話,唐謹言的眉頭舒展了一點,角微微上揚:“好。”
他們幾人在辦公室里一陣計劃,唐謹言也否定了幾個提議,許方寧也不堅持,改了迂回一點的方式,保證自安全的前提下,最終勉強地敲定了一個方案。
剛剛商量完,白宇文那邊,也出了結果。
那個耳朵是用其他的的和特制的一種凝膠合的,并不屬于任何人組織。
那麼現在,就等許方寧他們的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