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習武平天下正文卷第四百六十八章登場回返嗣漢天師府,池橋松一點沒有故地重遊的慨,畢竟在他的中,自己只是下地府兩三天而已。
誰知道這都過去十七天,已經臘月二十九。
「還好,趕得上除夕夜。」他拍了拍坐騎金角的獨角,金角頓時從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軌跡,降落在正殿門口。
「掌教真人!」
「掌教,您可算回來了!」
「掌教真人回來了!」
府上弟子紛紛高呼,這一段時間江右省局面崩潰,嗣漢天師府部也是人心惶惶,特別是傳言池橋松已死,更令眾人忐忑惶恐。
不管池橋松得不得人心,他都是嗣漢天師府的掌教真人。
匯聚氣運,是府上人心所向。
「本座回來了。」池橋松騎著金角,沿著部臺階緩緩而上,「去通知諸位長老,以及所有管事,來龍虎大殿開會!」
「掌教,長老和管事們,都在龍虎大殿呢。」
「是啊,每天都在龍虎大殿開會。」
「還得掌教真人您主持大局啊!」
教習、弟子、道人紛紛回稟。
池橋松便一抬手,聲音清朗:「都去安心做事吧,本座既然回歸,嗣漢天師府便固若金湯,無需有任何擔憂!」
「是!」
「謹遵掌教之令!」
「掌教真人歸來,我等就放心了。」
在府上眾人的恭維聲中,池橋松騎著金角直奔龍虎大殿,此時已經有弟子迅速跑去龍虎大殿通傳消息。
所以當池橋松趕到時,黃法、蔣法琴等人,已經全部走出龍虎大殿。
真真切切見到了池橋松,眾人儘管表各不相同,但都收斂起小心思,恭恭敬敬的迎接池橋松的歸來。
「掌教!」
「讓諸位擔心了。」池橋松翻從金角背上躍下,沒有任何客套,直接吩咐道,「諸位管事自去工作,長老留下,進殿開會!」
接著便在幾位長老的簇擁下,來到大殿之中,坐上了屬於掌教真人的大位:「一別十七日,江右局面崩壞,府上況如何了?」
黃法正要開口。
蔣法琴搶著說道:「府上一直自保,並與弋市幾位大師聯手,阻擋甌閥、普閥的攻擊。不過卻有陳妙果、牛法洪兩位長老,已經與甌閥陳志斌勾結……」
「蔣長老!」陳妙果慌忙打斷,大聲搶白道,「我與牛法洪只是與陳志斌有過聯繫,為府上謀求一條出路,可沒有倒戈,更沒有出賣府上!」
牛法洪也趕忙說道:「是啊,池掌教不在,我等人心惶惶,不免思索出路,但勾結之說絕對不可能!」
不是這對師徒不夠氣,實在是池橋鬆手段強。
斬仙飛劍的威脅,他倆可不想再試一次。
池橋松目在陳妙果、牛法洪師徒臉上掃過,語氣平靜:「府上之事,留待日後清理,我今日回歸,便可宣佈嗣漢天師府安然無憂。而接下來,我準備接管洪閥,掃清禍江右的諸多軍閥,爾等或可助我一臂之力。」
此言一出。
眾長老盡皆嘩然,連蔣法琴也不例外。
遲疑著問道:「掌教,你這是準備參與軍閥戰爭?」
「不錯,朱閃再次失蹤,已經不足以事,我為江右男兒,自然不能坐視江右再度陷軍閥混戰局面。」
「這……」黃法不知該說什麼。
費妙文嘆道:「功一脈,甚參與軍閥爭鬥。」
「不代表沒有,況且以往嗣漢天師府雖然未曾直接參與軍閥爭鬥,但也沒暗中出力。現在時代變了,便由我池橋鬆開啟嗣漢天師府之先河!」池橋松說完,也不等長老們心中怎麼想,便起準備離開。
臨到大門口時,又轉回說道:「此事就此定下,你們有充分時間考慮,是否追隨於我,至於現在,我去去就來!」
金角守在門口,池橋松騎上便走。
不過不是離開龍虎山,而是去了真武別院。
得到消息的周今瑤,守在真武別院門口眼穿,見到池橋松回來,一下子便撲進他懷裏,放聲大哭:「鬆鬆!」
「抱歉,師姐,讓你擔心了。」
「我好擔心伱,擔心你……」周今瑤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眼睛紅紅的,顯然這段時間沒哭。
池橋松親吻一下妻子額頭,等妻子鎮定下來,才說道:「我出門時把松園村大門忘記放下,胡婆婆們都被關了十七天,你去跟們好好聊一會。」
「嗯,鬆鬆你還要走嗎?」
「我要去殺一個人。」
「啊?」
「放心,一劍了事,你老公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池橋松將松園村大門放在後院中,拉著周今瑤一起走進去。
隨即對松園村眾人點點頭,便徑直去了十九畝良田。
……
良田十九級:十九畝
料庫:九百零七包
本靈:略
外靈:略
守護:朱厭真靈、諦聽真靈·瀕死元嬰
靈畜禽:略
靈作:略
……
諦聽果然被良田收為守護,甚至連瀕死元嬰都被良田鎮,不過暫時守護選項被封,無法通。
他走回小廣場,將紫紅葫蘆中的雜倒出來。
主要是暗河中收取的大批沉木,放在紫紅葫蘆中太占空間,另外還有從惡狗嶺採集的枯樹、泥土、石頭樣本。
「老塗,你帶人研究研究這些地府之,看看與現實世界有何不同,哦對了,我這裏還有一瓶弱水。」
他又取出一隻小玉瓶,這是羅師的,也是唯一能在地府取出的普通法。
甚至極有可能就是用地府之中的材料製作而。
他在裏面裝了一瓶弱水,想要研究弱水,以方便今後下地府,有誰落水之後可以展開自救。
塗山孑接過小玉瓶,慎重點頭:「放心吧池哥,我會認真研究。」
「那我就先走了,此番回歸,需要一點靜。」池橋松微微一笑,擲地有聲,「我既然決定盪清江右軍閥,便要殺人祭旗!」
…
…
…
紫藍葫蘆懸浮頭頂。
池橋松已經騎著金角飛來廣信市,甌閥就駐紮在這裏,他很快就找到了甌閥的大本營,在廣信市最豪華的一座府邸中。
陳志斌正在其中理公務,整合廣信、姑篾的人事安排,並積極與其它軍閥聯絡,以進行下一步軍事意圖。
「弋,我們下一步就要拔除這顆釘子!」
陳志斌在沙盤桌子上,將代表弋市的旗幟拔起來,笑容中滿是意氣風發的神采。
池橋松站立在一旁,並未手襲,他只是確定一下陳志斌是否在這裏,以及這座府邸的佈局和人員構。
恰在此時。
陳志斌的副匆匆推門進來:「大帥,大帥!」
「何事慌慌張張!」陳志斌呵斥一句,「沒見到我們正在開會討論軍事佈局嗎!」
「大帥,有急況。」
「說。」
「剛接到嗣漢天師府的線傳信,那池橋松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嗯,你說什麼!」陳志斌猛然反應過來,「你是說,池橋松,那個年法師池橋松回來了?」
「是,大帥。」
「不可能!」
陳志斌大驚失:「怎麼可能,玉岤古墓可是地府口,聖王水心殿歷代法師進去之後,都沒能回來!」
副無法回應。
「大帥,怕什麼,那小子回來就回來,敢冒頭的話,我替大帥將他宰掉!」甌閥一名大師,大聲說道。
另一名大師介面道:「是啊,那娃娃不過是仗著一把斬仙飛劍,我等一起衝殺,他不過才一把斬仙飛劍,又能殺得死誰!」
甌閥主力,紛紛拍脯。
陳志斌見狀,穩了穩緒,對副吩咐道:「再探,我要弄清楚池橋松回去之後,都做了什麼,以及他的一舉一!」
「是,大帥!」副匆匆離去。
池橋松也跟著離開,隨後直奔郊外而去,接到躲藏此的金角,翻騎上,並收起紫藍葫蘆,淡笑道:「金角,到你我出場了,走!」
「吼!」
坐騎金角吼一聲,短翅膀撲扇兩下,便風而起,向廣信市中心那座豪華府邸,大搖大擺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