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辦法了,到時候就算頂著被季含貞恨死罵死,他也要和試管生一個,當然,若是自然孕自然更好,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
若是最后這條路也堵死,他干脆就徹底放棄了,大不了就給鳶鳶。
反正總好過給徐家其他的那些紈绔。
“你真舍得?”
季含貞其實是半信半疑的,徐燕州向來對大方,可以說是百依百順,別說開口要的,不要的,他都愿意一一捧到跟前給。
“貞兒,你覺得我對你,還有什麼是舍不得的。”
徐燕州輕嘆了一聲,將放在淋浴下:“太晚了,今晚就別泡澡了?”
季含貞點頭。
徐燕州輕握住手腕,讓微轉,他給拉開后背的拉鏈,這項工作自然是做的,他還記得先將的長發開,省的被拉鏈卡住。
如雪的因為酒的緣故,又散發出一片靡麗的淺,徐燕州拉開拉鏈那一瞬,就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季含貞覺得有點,他好像長出了點胡茬,扎的有點疼。
“徐燕州……你討厭,你胡子扎到我了。”
季含貞十分氣的輕嗔,徐燕州垂眸一看,果然,的皮上已經被他的胡茬扎的微紅。
他心疼的輕吻,季含貞手掐他腰間,徐燕州就低頭,將臉在發頂,沉沉笑出聲來:“貞兒,貞兒……”
澡也洗的一塌糊涂,他的襯衫長都打了,但是管他呢,浪的一日是一日,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又怎樣。
他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死在一起,也是他徐燕州的福氣。
徐燕州用的浴巾裹住,將抱回臥室。
季含貞今晚特別的氣,完全將徐燕州當傭人使喚,徐燕州卻樂在其中,雖然作苯,但卻也將季含貞收拾的舒舒服服,頭發都耐心的開著溫熱的小風一縷一縷給吹干的。
他擱好吹風機,轉走回床邊拿了安全套,拆開包裝和盒子時,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他在機上買的,同樣的品牌有不同的味道,都是隨機出來的,但是偏偏是甜橙味兒的香氣,而季含貞,就對橙子過敏。
其實過敏癥狀不太嚴重,就是會長出一點發的小紅疹子,很快就會消退,季含貞平日里饞也吃過甜橙,只是不敢吃多而已。
但徐燕州卻一直都很注意,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安全套還他媽的有這麼多種的水果味道。
徐燕州有點傻眼,但很快,他就直接將一整盒丟進了垃圾桶,轉下床就要去洗手間拿服:“我再去買,抱歉貞兒,我沒想到會出這樣的狀況……”
季含貞微微垂了眼眸,忽然手拉住了他:“算了。”
“貞兒?”
徐燕州有些慌神,但也不算是失,其實他本來今晚過來,也沒想著要和發生什麼。
他只是擔心會不高興,畢竟方才說,有生理需求,純粹是讓他來滿足的生理的。
季含貞抬腳踢他,“你干嘛呀,我都說算了,不用了,我是安全期……”
“貞兒?”徐燕州有點無法相信。
不要說他自己沒辦法相信,就連季含貞,都有點沒辦法相信。
但后來自己反思過,也總結過,大約就是一個原因,這些年真的抑的太狠了,所以那天晚上,才會數次違背自己的初衷,放縱著自己胡鬧了一次。
大約十分鐘后,徐燕州有些懊惱的抱住季含貞,不停親著的耳鬢道歉:“對不起貞兒,是我太激了,你知道的,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我,我一時就沒能控制住。”
“你不合格哦。”
季含貞想笑,但心底最深,其實還是有點難的。
但不想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人如果一直去鉆一個牛角尖的話,只會把自己一個瘋子。
“這一次一定會合格的……”
徐燕州憐的親了親的鬢發:“乖乖,再給一次機會好不好?”
季含貞輕輕勾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很有點驕縱的大方:“再給你三次。”
季含貞累的昏睡過去之前,腦子里最后一個想法是,從前看人家寫作文,形容黎明將至的天幕時,常常會說,東方出了魚肚白。
今天看到的天的,好像真的是魚肚白。
徐燕州原本打算抱去沖個澡,但又怕驚醒,剛才真的是累壞了,他實在是舍不得再折騰。
干脆就起去擰了一條溫熱的巾,給了臉上的汗,又輕的收拾了一下上,他自己沖了個澡,方才回來擁著睡下。
但這個點了,他也只能短暫的補個眠。
早上起床時,徐燕州沒舍得醒,但卻站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看了很久很久。
季含貞睡覺不太乖,睡姿……也頗有點不敢恭維。
但在他眼里,卻是無一不可。
徐燕州彎腰,將薄毯又給往上拉了拉,蓋住了雪白的肩。
季含貞睡的香甜,一無所知。
徐燕州又俯,輕吻了吻的眉心。
“貞兒……”
他是真的舍不得,但卻也很清楚的知道。
酒醒來,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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