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州卻十分嚴肅認真的著季含貞:“我聽趙平津說男人也可以做結扎手……做手我倒是無所謂,就擔心一點,那方面會不會影響?”
季含貞還沒說話,徐燕州又摟,自己嘀咕起來:“這不行,這可是頭等大事,一定得搞清楚,免得將來影響我們夫妻……”
季含貞真想直接把他塞上:“你能不能別三句話不離那點事?”
“我是說真的貞兒……”
徐燕州一向都是中有細的子,對于季含貞和鳶鳶,尤其心細。
他眼看著妻子懷孕辛苦,卻又不能替分擔分毫,只能加倍的疼,將萬事都做到極致,考慮到前面,讓萬事無憂。
“算了,我改天去咨詢醫生,反正,這些事,我都能搞定,你就別再心了。”
季含貞心中甜,忍不住抱住他親了又親:“徐燕州……我會被你寵壞的。”
“那有什麼,再寵也寵不許禾那樣兒。”
季含貞就橫他一眼:“你怎麼老是說禾兒,禾兒多好啊,從前是吃了太多的苦,如今有了人,親人,才會活潑起來的,趙先生不得更活潑一點呢。”
“瘋瘋癲癲的,哪有你好。”
“人家趙先生喜歡就行,你管的真多,再說了,我和鳶鳶也喜歡。”
“你們都喜歡,我也沒說什麼啊,就是覺得全天下人都沒你好而已。”
“又來哄我,我好什麼呀,我都胖了十斤了,覺自己雙下都要長出來了。”
“胖十斤怎麼了,你的這麼會長,我看胖了好,再胖十斤更好。”
季含貞懷孕到五個月,罩杯都換了兩次了。
徐燕州簡直像是老鼠掉到了米缸里,他就喜歡季含貞胖一點,珠圓玉潤的抱著多舒服。
“你想都別想,你讓我胖到120斤,你還不如直接把我殺了。”
季含貞個子并不算高的,其實原本就比現在流行的那種白瘦風格稍稍一點,所以對自己的重一向都是要求嚴苛的。
這還真是旱的旱死澇旳澇死,許禾和簡瞳羨慕季含貞這樣的,季含貞卻覺的許禾那樣的白白瘦瘦的孩兒特別有,又元氣滿滿,不像是,好像剛年的時候,就沒了的稚氣。
誰讓生了這樣的段,怎麼都不起來。
兩個人膩歪了半天,季含貞又想起鳶鳶:“也不知道鳶鳶這會兒在干什麼,習慣不習慣……”
“你就放心吧,我們閨到哪都是最省心的,再說了,在許禾那兒你有什麼擔心的。”
“這會兒又覺得許禾好了?”
徐燕州就樂:“好的,趙平津沒閨,就當閨養著寵著,也不錯。”
“我怎麼覺趙先生今晚一晚都在躺槍?徐燕州,你也太嘚瑟了吧。”
他當然嘚瑟,他又有小棉襖,又有雙胞胎,他簡直嘚瑟的恨不得開直升機滿京都的拉橫幅。
讓人家都來看他徐燕州兒雙全,妻子繞膝,簡直是神仙都不換。
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徐燕州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反正,趙平津這輩子在老子跟前,都得低一頭,我將來可是要做老丈人的。”
季含貞好笑又無奈,徐燕州私底下,真是稚的令人發指。
……
兩周后,陳序出院。
原本陳太太的意思是,他了重傷,怎麼也要有人悉心照顧調養,就建議他先搬回陳家的老宅子住。
陳序卻沒答應。
他這些年自己在京都置辦了房產,市中心有幾套公寓還有兩套大平層,毗鄰趙平津的麓楓公館,他也買了一棟別墅,雖然占地和規模都遠比不上麓楓公館,但憑自己掙來的錢買來的房,覺還是很不一樣的。
陳序之前提過想要給簡瞳房子,畢竟帶著兒回來京都工作,有個穩定的住更方便。
但簡瞳一直沒要,陳序無奈,只能將市中心的兩套平層過戶給了柚柚。
簡瞳倒是沒有拒絕這些,當父親想要給兒東西,天經地義。
這次出院,陳序仍堅持回公司旁邊的公寓,陳太太拗不過他,就私底下拜托簡瞳勸勸陳序,他如今也就聽簡瞳的話。
但陳序卻是鐵了心不肯回去,簡瞳也很無奈,只能隨他去了。
孰料回去沒兩日,陳序洗澡時沒注意,傷口略微有點染,半夜發了高燒。
他邊也沒人,自己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打給了簡瞳。
簡瞳只能把兒留給保姆,開車過去了他那邊。
好在吃了退燒藥很快溫就降了,簡瞳這才松了一口氣。
陳序睡著了,卻還攥著的手不放。
簡瞳坐在床邊,著睡的陳序。
這個男人曾經占據了的一顆心,占據了的全部,卻又將傷的無完。
而更可悲的是,到了如今的地步,自己卻還沒有完全的放下他。
簡瞳忍不住想,如果和張文禮沒有因為那些解不開的結而分開,如今一定過的更幸福吧。
而張文禮能給的那種平靜寧和的幸福,卻是陳序永遠都給不了的。
不想再嫁人了,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和力來結識,了解,喜歡上新的男人,開始新的。
但正如貞姐姐和禾兒私下和說的那樣,人就活這麼幾十年,開心最重要。
還未到三十歲,還有大把的青春,難道就這樣虛度嗎?
在這一瞬,簡瞳忍不住想,與其花費時間力去認識新的男人,去重新磨合,去平衡工作兒和人之間的關系,還要應付將來可能存在的催婚催孕,倒不如就和陳序保持著朋友之上人之下的關系。
這樣,柚柚也得到了圓滿的,而,也不用考慮再次會遇到的各種麻煩和困擾。
所以,只要陳序可以接這種沒有任何名分束縛的關系,也可以。
不確定關系,談婚論嫁,不干涉彼此的生活,如果有一天真的遇上讓再次心的男人,也能和平的結束。
簡瞳覺得,這樣的方式,可能更適合他們現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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