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玩到你膩了,你厭煩了,你大可以把我陳序像是爛泥一樣甩掉,我無所謂,我不介意,這全他媽都是我該得的,但是簡瞳,你玩我也要講職業道德吧。”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陳序的子幾乎和的在一起,簡瞳下意識的別過臉:“你胡言語什麼,講什麼職業道德……”
“跟我玩的時候,眼里,腦子里,心里,都只想著我一個,不難吧,跟我上床的時候,也一心一意只想著我,不難吧。”
陳序拂開額前的劉海,忽然低了頭狠狠吻住:“不過,瞳瞳,我今后也不會給你想別的男人的機會,我會做到你沒力氣想他。”
“陳序你別發瘋……”簡瞳忽然有點怕了。
他們在一起后,陳序每次都算是十分的溫,以至于簡瞳都要忘記了,他從前瘋起來的樣子。
跟他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張白紙,陳序將教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甚至那時候完全不懂陳序的一些惡趣味,以為之間那樣都是正常的。
后來嫁給張文禮,簡瞳方才知曉普通夫妻之間的生活是多麼的溫吞如水,而從前的陳序又是多麼的惡劣和混賬。
但更讓簡瞳覺得可悲的是,比起后來的溫吞如水,真的不得不承認,從前和陳序在一起的時候,也確實更快樂,更滿足。
“我還沒有真正的,瘋給你看過,瞳瞳。”
陳序掐住的下頜,不得不微微啟口。
簡瞳眼底漸漸閃出淚痕,使勁搖頭,想要掙開,卻被陳序再次狠狠吻住。
簡瞳從昏厥中醒來時,夜正深濃。
上有幾,刺痛,讓忍不住低低了一聲。
陳序拉開浴室門出來,他頭發仍著,但卻已經穿好了襯衫和長。
簡瞳看他一眼,閉上眼淚珠就滾了下來。
陳序走到床邊,隨手將巾擱在了一邊。
確實玩的有些過了,但是不能否認,真的很盡興。
只是放縱后,不免又有些懊悔。
簡瞳本來就對他有怨有恨,現在他這樣沖,也許他們之間的關系又要降回冰點。
陳序在床邊坐了下來,他試著握住了簡瞳的手。
簡瞳閉著眼,只是無聲的落淚。
陳序卻并未哄,他沉默許久,方才開口:“瞳瞳,如果你非要在我和你之間橫著一個別的男人,那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讓你自始至終只能想著我一個,無暇去想他。”
“你混蛋。”簡瞳啞著嗓子罵了他一句。
“是啊,我就是個混蛋,從一開始,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瞳瞳,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也不是第一天了解我,如果我像之前那樣忍著,指不定哪一天我就得去喝你們的喜酒了,但我不可能讓這一切再次發生,所以,就恨我吧瞳瞳,恨我也總好過,我在你心里半點痕跡都沒有。”
陳序說完,俯在臉頰輕輕吻了吻:“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幫你請假,你在家里休息一天,我帶柚柚。”
“滾。”
“好,這就滾了,明天我再來。”
簡瞳氣的抓起枕頭砸向他,陳序沒有躲,“你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
他說完,這才轉出了臥室。
簡瞳趴在枕上,想到之前中途,自己幾次捱不住不得不服求他,在他威利下說出的那些恥話語,又痛又恨,卻又氣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咬牙撐下去,不向他低這個頭。
簡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大亮。
下意識起,卻全酸痛,本坐不起來,簡瞳心里氣惱,忍不住狠狠捶了捶床榻。
門外約傳來說話聲,是柚柚的小音,夾雜著陳序的聲音。
簡瞳現在聽不得陳序的聲音,強撐著下床,拉開臥室門就要趕他滾蛋,可門剛一打開,就看到陳序和柚柚坐在地毯上,兩個人聽到靜,都回頭看過來,那一瞬,簡瞳才發現,柚柚和陳序竟然是這樣的像。
明亮,就那樣將他們兩人籠罩。
柚柚小臉稚,而陳序,他就像是扎在簡瞳心里的一刺,他讓坐立難安,讓痛徹心扉,可卻又在心里留下了這道永不磨滅的印記。
沒有辦法開口說出那個‘滾’字,面對著這樣一張和柚柚肖似的臉,整個人都下來,是無法控制的。
“瞳瞳,早啊。”
陳序開了口,柚柚忽然就笑了,學著陳序的樣子和口吻:“瞳瞳,早啊。”
簡瞳扶著門框,眼淚忽然就奪了眶。
這曾是夢里才會有的畫面,有人,有兒。
如今了真,卻想哭。
“柚柚乖,自己看一會兒繪本哦,阿姨馬上就來了,媽媽可能是有起床氣,爸爸去哄一哄。”
陳序抱了抱兒,就站起來。
柚柚笑的出小米牙:“媽媽,還要爸爸哄。”
但卻爬起來,推著陳序趕去。
陳序了柚柚的頭發,走到門邊,拉著簡瞳就進了房間。
他將帶到床邊,卻又從袋里拿出了兩只藥膏。
簡瞳坐在那里,仍在掉眼淚。
陳序將睡領口拉開一些,果然,有些輕微的破皮了。
他打開藥膏,只是沉默卻又溫的給藥。
簡瞳疼的氣,抬手要推開他,陳序卻握住手:“別,馬上就不疼了。”
他涂完上面,又讓簡瞳去床上躺下。
“我自己可以的。”簡瞳不肯,拽著襟不撒手。
陳序抬眸看一眼,簡瞳只覺得,這一眼,好像是回到了他們從前時。
他仍是那個強勢霸道,高高在上掌控的陳序。
簡瞳有些委屈,“陳序,你給我出去,現在就滾。”
“不藥,你可能明天也沒辦法走路。”
陳序說著,就按住的肩,要躺下去。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陳序放下藥膏,氣定神閑看著:“瞳瞳,你記不記得之前,我們在一起時,你不聽話,我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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