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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桃花香》 第三百九十八章 蒙易認師氣翻眼

隨後,亭荷帶著蒙易和水蘭進了房間。蒙易不敢擡頭看他哥哥,態度恭謹地垂著頭,一言不發。蒙時問他:“想得咋樣?一下午總該有些頭緒了吧?要是回去,明天就寫信跟二哥說一聲,他備了車馬來接你。”蒙易嘰咕道:“不回去……行嗎?”

“吃了回金丹把嗓子吃壞了,還是把膽兒吃小了?事已經出了,錯已經犯了,單是害怕就能躲過去嗎?”

蒙易不得不稍微提高了音量說道:“我……我不想回去,行嗎?”

“不回去的話,是打算再考別家學館,還是另請了先生教習?”蒙易畏懼地擡起眼皮,瞟了蒙時一眼道:“三哥你決定吧……”他說話像氣球氣似的,沒聲兒了。

蒙時問道:“真聽我的?”蒙易忙點點頭道:“聽!你說啥我都聽呢!”蒙時微微一笑道:“你這認錯的態度還湊合,就是不曉得往後還會不會再犯。”

“不會了!”蒙易忙搖頭道,“那試過一次,連小命兒都差點沒了,我還敢嗎?都是我一時衝,聽了燕衝幾句激將的話,才幹了那傻事。看著元斌連命都沒了,我心裡也難過呢!想著是同窗,也該送份帛金去……”他說著說著又沒聲兒了。

香草忍不住好笑,說道:“論起來元斌是你的同窗,現下人沒了,送份帛金也是該的。這事有啥不好大聲說出來的?你放心,明天我就派人送去,替你表表心意。”蒙易點頭道:“謝謝嫂子了!”

蒙時接著說:“既然你說聽我的,那我咋安排你就咋做。州府也就兩個學館,你又剛剛被逐出了其中一個學館,再去投靠另一所,未見得人家肯收你。所以,你還是在家自己溫書吧,我再另外找個人幫補你溫習,你看咋樣?”蒙易忙說道:“全憑三哥安排!只是另請先生教習,所費頗多,怕給你和嫂子添了麻煩。我聽說城裡請個像樣的先生,每月都得二十兩左右呢,要不然就省了這筆用項,我自己努力些,一定不辜負你們對我的期!”蒙時和香草對視一笑,然後說道:“能替我們想著這層,瞧著你也還有點長進。那費用我倒不想省著,只是找個合適的人來幫補你卻是個難事。我想來想去,這府裡倒是有一個人可以幫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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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易擡起頭問道:“三哥你是說你自己嗎?你署裡那麼忙,還要費功夫來替我溫習,怕是吃不消吧?”蒙時笑道:“我若得空也會替你把把關,出兩道題來給你解解。平日裡,我打算讓水蘭幫襯著你!”

莫說蒙易的眼珠子圓了,就連香草都吃了一驚。蒙易立刻嚷了起來:“三哥,爲啥呀?一個娃,能幫襯我啥呀?平日裡伺候我的吃穿已經我頭疼得要死了,這回還幫補我念書,這這這……你不是說笑的吧?”

“你瞧著我像說笑的嗎?”

“可……那也太太……太奇怪了吧?”蒙易瞟了一眼水蘭,衝使了個眼說道,“你說呢?幫補我念書,你能行嗎?”水蘭用同樣的目瞥了蒙易一眼,回答了一句:“您念過的書未必比我多,論到考試中的墨義和詩賦,我未見得不如你。”

“你……”蒙易斜眼瞪著,心想這丫頭不顯擺那點才學會死嗎?平時自己寫詩的時候,就遭奚落過幾回,這回還蹬鼻子上臉了?

“咋了,蒙易?剛纔你不是說,啥事都聽我的嗎?這麼一小會兒就反悔了?”蒙時笑問道。

“不是,三哥,”蒙易指著水蘭說道,“我怕勝任不了,耽誤了我溫習,那後果可嚴重了!”

“先試一個月,我自會斟酌著辦的。”

“啊?真要這樣呀?”

“對,就得這麼辦!”

“三哥……”

“莫發這撒的聲音,又不是三歲小娃,”蒙時說完又對水蘭道,“你記著,往後不單單要照顧四爺的食,也得監督著他溫習。但凡有啥不對的地方,只管指出來,曉得了嗎?”水蘭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三爺請放心,我會盡心幫補四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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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幫襯?”蒙易氣得直翻白眼,可當著蒙時的面,他也只能翻白眼,不敢再說別的話了。

一回到自己院子裡,蒙易就招呼小丫頭把院門關上了,回頭抄著手,一臉納悶地問道:“水蘭,你真想當我的教習先生嗎?”水蘭看著蒙易,一臉淡然地說:“不是我想做您的教習先生,是三爺的吩咐……”

“我真不明白你是咋想的,所以先莫管三哥的話,我問問你自己的想法。難不真以爲自己可以做我的先生?你有些才學我承認,可論起來做一個秀才的先生,你還真不夠格!我不曉得你是出於啥目的才答應三哥剛纔的話……”

“你真想曉得嗎?”水蘭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蒙易的話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報答三爺和三對我的收留之恩!遇著這樣的主子,我自認爲是萬幸了!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目的,更沒有想故意整你煩你惹你的想法。再有,請您聽清楚了,在我看來,您和蒙鐘沒啥分別,都是仗著自家家世玩樂,混混不知終日的紈絝子弟而已!倘若有一天你連自己的家都保護不了,又談何家世談何門第呢?功名這樣的東西到那時皆如浮雲罷了!”說完這番話,果斷且優雅地轉走了,留下蒙易一臉愕然地待在站原地。

喜歡頂且句句在理,蒙易是知道的,平時沒氣得直跳腳,但蒙易一直都認爲,是自己不肯與這姑娘家一般見識而已,要真爭辯起來,指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可當剛纔說出那番話時,蒙易真的覺著詞窮,搜腸刮肚了一番,沒找著合適的詞來反駁,唯有瞪著的背影說不出半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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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蒙易自言自語道,“是瘋了嗎?教訓起我來了?”

爺,”穆兒從廳裡地走出來問道,“水蘭姐姐咋了?瞧著像是跟您發火了。”

“還用你說嗎?我自己看不出嗎?”蒙易轉頭看了一眼穆兒道,“咋了?還能走路呢?”穆兒笑了笑說:“寶兒哥看著您的面兒,親自罰的我,沒下狠手。”

“橫豎也是因爲我捱了十板子,回去歇著吧!我這兒沒你又不是活不了。”“我不是怕水蘭姐姐又惹你不高興嗎?剛纔咋回事呀?沒見過那麼不高興呢!”“你咋不安你家爺我呢?捱罵那個人是我呢!罷了罷了,回房去吧,煩死了!”

水蘭送晚飯給蒙易時,蒙易瞟了一眼,發現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哎,之前是你罵了我一頓,我連半個字兒都沒回,讓你重溫了一回主子的癮,你咋還哭起來了呢?不曉得的還以爲我把你咋了呢!”

水蘭一邊放菜一邊說道:“我哭又跟您沒啥干係,就算問起,我也不會往您上推的。飯菜擱這兒了,您請用吧!還有啥吩咐嗎?”蒙易單手託著下,咬著筷子頭瞟了水蘭兩眼,問道:“你是不是因爲剛纔罵我,想起了你家的事?我呢,也聽說過你家裡從前很風的,比我們蒙家還風十倍呢……”

“風過而已,”水蘭的語氣著超出年紀的斂,“所謂風,在我看來,不過是輕風掠湖面的那點漣漪而已,留不住也強求不得。我早已經忘了,家裡從前有多風了,只記得家人的模樣而已。四爺,我勸您一句,莫等到‘子養而親不待’之時,才覺得後悔不迭,珍惜萬難。您現下家裡爹孃俱在,就是最幸福之事了!”說著眼眶裡又泛起了淚,忙停下話轉匆匆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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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易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兒了,咬著筷子頭髮了好一會兒的愣,直到穆兒進來了他兩聲後,他纔回過神來。穆兒好奇地盯著他的臉問道:“爺,我剛纔看著水蘭姐姐走了出去,莫不是您又給訓了一回吧?”

“穆兒,你曉得啥是‘子養而親不待’嗎?”穆兒搖搖頭道:“不曉得,您也沒教過我呀!我會的那些字兒和詩都是您教我的。”

“是嗎?”蒙易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我從來沒教過你這句話嗎?”

“沒有。”

“那我現下就教教你,這句話的意思是說莫等到爹孃不在時,纔想起來孝敬他們,墳前掃雪是無用的!”蒙易說著就把手裡的筷子拍在桌上,一臉納悶地抱怨道,“真是的!每次跟水蘭那丫頭說完話我都這麼煩呢?好好吃個飯,說啥子養而親不待呢?”

穆兒笑了笑,問道:“爺,您該不會是想起了老爺和清姨娘的吧?”

“我想我爹倒是,我想做啥呀?”“可清姨娘好歹是您的親孃,您想想也是常理兒……”

“咋了?打算替水蘭接著教訓我啊?我房裡的奴才都反了嗎?訓主子訓上癮兒了?”

穆兒忙從桌上拿起筷子遞到蒙易手裡,說道:“我哪兒有水蘭姐姐那麼大的膽兒呀!也沒懂的理兒多呢!爺,下午的時候我瞧著燕衝爺來過,就在門口晃了一圈。季三叔沒讓他進來,說是吩咐的,不能隨便放了人進來找您。”

“他來做啥?”蒙易一邊吃一邊問道,“沒留個話啥的?”

後易和信敢。“我問了季三叔,說是沒留話。瞧著見不了您能,也就走了。”

“那小子還敢來看我?還說那金丹能壯骨活呢,都是哄人的!”蒙易吃著停了下來,吩咐穆兒道:“取十兩銀子出來,明天嫂子一準派你送帛金給元斌家,你添在裡頭,算是我一份心意了。”

“元斌爺真可憐,就這麼沒了,他爹孃能甘心嗎?”“不能甘心又能咋的?這事又能怪誰呢?當時吃金丹的時候,元斌最來勁兒,我就嚐了一點,他倒把那剩下的半顆全吃了。三哥說得對,又沒人拿刀子架在我們脖子上著我們吃,也是我們自己惹出來的事。”

“那倒是!”

第二天上午,香草送走了蒙時後,了穆兒到跟前吩咐道:“剛剛學館裡派人來話了,你家爺的行李還擱在那兒沒收拾。你找季三叔要兩人跟你一塊兒去收拾了。回來的時候再往元斌家去一趟,送了這帛金去,橫豎也只有你曉得元斌家在那兒。”

穆兒忙手接過那白布做的小錢袋,袋面上繡著一個仙鶴迎門四個字。錢袋還沉重的,掂量著該有十兩左右。他揣了懷裡,點頭道:“,您只管放心,小的一準送到元斌爹孃手裡。”178rg。

“對了,我問問,元斌家是做啥的?”“元斌爺家有錢的,家裡在回子街上開了三四個鋪子,倒騰皮草和茶葉的。”

“哦,我曉得了,你趕去找季三叔吧。”

穆兒離開後,亭荷走進來笑問道:“,今天還往寶鏡齋去嗎?要去的話,有現轎子可坐了。”

香草起問道:“送轎子的來了?”

“正是呢!這會兒還擱在大門口上,等著您去瞧一眼呢!尋梅都去瞧過一回了,說真是好看呢!”

“那行,這就瞧瞧去。”

到了大門口,季老三幾個男僕正對著轎子品頭論足著。他見香草出來了,忙迎上去笑道:“,您來瞧瞧您這轎子,真氣派呢!”香草擡頭一看,首先印眼簾的就是那幅長形的轎簾子,暗紫紅的,上面繡著栩栩如生的紫藤花圖案,十分。再看那方形的轎廂,兩面方格鏤空雕飾,圍以淡紫的薄紗帳,四角懸掛流蘇,頂上罩了一層金穿花絨。遲疑了一下,問道:“這真是你家爺定製的?”

季老三點頭道:“那送轎子的夥計說,的確是送給到我們府上的。,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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