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
盛兮聞言幾不可查地挑眉。這還真是有呢!
那信徒還有事要做,只是告訴盛兮,若真想見教主,那便等過了一月考察期,屆時,便可再次排隊去申請號牌了。
一個月考察期,是香剎教對新信徒的規定。雖說有誠心水,但香剎教還是給了眾信徒一個反悔的機會。
這等不強迫本是為了眾信徒考慮,然而也是這一規定,讓一眾信徒不僅沒有后悔,反對香剎教更加死心塌地。這也算是十分直白卻又高明的擒故縱了。
不過盛兮可等不來一個月,甚至一天都不想等。
盛兮看著那信徒離開,一旁二人催促:“姑娘,走吧!反正教主大人就在那里,你若真想見,便多等一個月就是!”
說完,那二人便率先朝不遠的隊伍走了過去。
先前的老太太很幸運,趕在了最后一個拿到了號牌。見盛兮過來,當即招呼著來自己這邊。
那兩個新教的人也沒爭搶,將前面的位置讓給了盛兮。
盛兮道謝,隨即來到老太太邊。
“如何呀?喝了誠心水是不是覺很舒服?”老太太問盛兮。
盛兮笑了一下,點頭:“嗯,是舒服。”
不管香爐里的香,還是那誠心水,皆有致幻作用。且誠心水是那爐香解藥,有藥解毒,病去如可不就是如此?
老太太一臉就知如此的表,拉著盛兮又說了不話。
人雖只有一百,外加今日幾個新教的人,但每個人進去之后皆要過上十多分鐘才會出來,盛兮他們排在后面,等是必然。
香剎教對信徒很是照顧,外面搭了涼棚,還有茶水和一些簡單的點心。
盛兮沒吃也沒喝,畢竟里頭都加了料,雖然不多,但卻會在短時間對人心智產生影響。
香剎教的信徒絕大多數都是窮苦百姓,這點吃食對他們很是難得,所以東西送過來沒多久,那些茶點便被分了干凈。
老太太為盛兮搶了一塊糕,盛兮接過道謝,隨即將糕收了空間。
老太太問為何不吃,盛兮說想留給家里人。
此話一出,老太太頓時更喜歡盛兮了,腦子一熱便問:“姑娘看樣子像是沒親,要不要老婆子幫你介紹一個?哎呀,我家那大外甥就很不錯,人高馬壯的,是干活的一把好手!我看他跟姑娘你很是相配呢!”
盛兮聽此急忙道:“不用不用,我已經親了,我家相公也好!”
“啊,親了?”老太太上下打量了番盛兮,看著纖細材直搖頭,“那真是可惜了,我家那大外甥的確不錯呢!”
盛兮不失笑:“不可惜,您外甥值得更好的!”
說話間,時間一點點過去。盛兮一點聽著旁人談話,一邊細細打量著前廟宇,以及其后的喬樹。
沈安和在喬樹留的消息,那他必然在這里呆過。只不知眼下他是否依舊在這里,還是已經去了他去。
阿壽之后再沒有傳消息過來,想要信息通還真有些不方便。
終于,前面的人走得差不多,等老太太進去,就該盛兮了。
而發現,但凡從里頭出來的人無一不是滿臉笑意,甚至還有人喜極而泣。
老太太與解釋:“那些哭的人定是了神明指點,在這苦難中找回了一甜。”
盛兮有心想反駁,想跟老太太說,那怕不是什麼甜,而是令人了心智的毒藥。然而在看到老太太那一臉神往與期待時,才真正意識到,百姓對于香剎教的信任究竟有多重。
苦難中的甜,香剎教怕正是抓住了這點,讓生活于水火中的人看到了一希,有了寄托,于是對給予其這份寄托的香剎教更加信服。
這般對人心理把控,香剎教算是占據了天時與人和。
信徒開始人,老太太一臉激地咧進去。盛兮后的兩個人也開始拳掌,只盼著能盡快到自己。
里面形看不到,但盛兮耳力非常,多還是聽到了些對話。
那里頭今日坐的是位堂主,對每位信徒問話,最多的是有關其家庭況,以及所求之事。問的不多,但每個被問到的人,無一不是主將自己況各種和盤代。甚至有人將自己有多銀子都告知于對方。
盛兮明顯能聽出來老太太進去后緒高漲,也不知是真的對香剎教極度熱忱,還是其他。
而這問題沒過多久便有了答案,老太太對香剎教的信任是其一,其二,是這堂里的確飄著同那茶點一般無二的香。
裝傻盛兮會,所以很快便通過問話,得到了“神藥”。
沒有過分關注,盛兮在一番認真道謝后退出了堂。而待出來,很快便有人引著出了廟宇。
是阿壽。
一番七拐八拐,阿壽帶著盛兮在村里一戶人家前站定。
“姐姐,就是這里!”阿壽回頭對盛兮說了句,隨即有節奏地敲了敲門。
門開,里頭的人見到阿壽與盛兮輕輕點了點頭,便側讓開門他們進來。
他們行,并未有人發現。
待進了屋,阿壽當即對盛兮道:“姐姐,姐夫還是沒消息,我讓進寶去找了,可依舊沒找到人!”
盛兮聞言只是輕輕蹙眉,看上去并未過分著急。反倒安阿壽說:“別擔心,許是他被什麼事絆住不開。沒消息說不定就是好消息。”
找不到沈安和,阿壽心里著急,但他也清楚速則不達。角用力抿了抿,他這才再次開口:“姐姐,明日那教主會來,你今晚要留下來嗎?”
盛兮點頭:“嗯,留下來,等明日我去會會這香剎教的教主。”
阿壽聞言為難道:“可想要見教主,要麼是首次會,要麼是有令牌。我們的人會機會都被用過了,那令牌非一般人有,皆是高等階信徒,我們,我們一時間沒辦法弄到……”
盛兮忽地笑了,從懷里掏出來一,遞給阿壽問他道:“阿壽,你看看,那令牌是不是長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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