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宇軒略帶責怪的話語,初雲有些啞然。
如果從傳學的角度來說,眼前的這幫人都可以算是名義上的老祖宗了。
二十一世紀人不是常說相差十年的人就會產生代嗎?!
更何況和這羣人相差了幾百個十年,從而因價值觀念、思維方式、行爲方式、道德標準等方面的不同而帶來的思想觀念、行爲習慣的差異更是顯著。
在二十一世紀長大的初雲因爲小時候的經歷,所以格便有些大大咧咧,說話什麼的不會特別的在意。而現代的人們也都很隨,所以也不會有太多人那麼的在意初雲的那些小缺點。
可是這裡的人可就都不一樣了,尤其是那些飽讀詩書,儒家的‘禮’和所謂的三綱五常荼毒的人,他們便會及其在意平日的一舉一,舉手投足間都要現儒家風範。
更何況太后是君,而初雲和楚宇軒他們是臣。
君爲臣綱,這一思想在他們的腦海中已經是深固,所以初雲很理智的選擇了沉默,並不打算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結下去了。
楚宇軒見初雲不再說話,以爲是在反思,於是頗爲無奈的搖了搖頭。轉回視線,扶著雨萱娘跟在大部隊朝花園走去。
衆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月黃昏。
霜禽下先眼,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尊。
順著一條鵝卵石鋪就而的小路,周邊盡是盛開的姿態百千的花朵,衆人都覺心愉悅。
初雲和雨萱娘,楚宇軒三人跟在大部隊的最後面,跟著太后一路走走停停。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好的緣故,太后居然沒有找初雲的麻煩。
正好初雲也樂得自在,和雨萱娘一起欣賞景。
忽然聽到淑妃笑一聲:“老祖宗,您看今日天氣真是不錯,若是就這麼走走停停著實浪費大好風。不妨,我們來作詩吧,就以眼前這些花兒爲題,您看如何?”
“姐姐這個主意著實不錯。”
“姐姐好想法。”
淑妃話音剛剛落下,便有一羣花枝招展的人隨聲附和。
太后微微思索,便笑著點點頭:“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嗯···既然是你提出來的,就由你先開始吧。”
淑妃笑意盈盈的欠:“好,那就由臣妾來拋磚引玉吧。”
瑩白如玉的纖指輕輕抵著潔的額頭,眸在盛開的百花中掃視一圈。忽然一株似世獨立般清風亮節的海棠花毫無預兆的撞瞳中,剎那間靈死流水般涌腦海,淑妃略微沉,紅脣輕啓,道:“一從梅褪殘妝,塗抹新紅上海棠。
開到荼縻花事了,夭棘出莓牆。”
這個時間最不缺的就是溜鬚拍馬的人,淑妃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品味,就聽到一羣人在那說什麼“姐姐好文采。”
“姐姐不愧是一等一的才,臣妾怕只能其項背了。”
等等等等,一系列拍馬屁的聲音。
初雲剛想勾勾脣角,出一個嘲諷的笑意。
但剛勾了一半,邊忽然穿了一道的讚歎聲:“好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