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死去活來,糾纏來的婚姻有意思嗎,就算你走了我,陸宇深就能和你過日子嗎,你連最基本的信譽、自尊全都拋棄了,這就是你要的生活嗎?”
周曼婷說完又看向了陸宇深。
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道:“陸宇深,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娶的我,我現在再問你一次,是想跟我過日子,還是想和李艷梅過日子。”
“你不必考慮我的,我和李艷梅不一樣,離開誰我都會照樣生活,我只希你能問心無愧的說一句,到底想和誰生活。”
陸宇深慢慢的放開了手,片刻,他將目轉向了周曼婷。
聲音堅定的說道:“我已經娶了你,就不會再和別的人有牽扯。”
周曼婷再次把目轉向了李艷梅。
“這一次你聽清楚了嗎?”
李艷梅用力的咬著角,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連死都用上了,卻仍然挽不回陸宇深的心,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聽清楚了,祝你們白頭偕老,你們放心,我不會再死了,我會離開這個鎮子,好好的過日子。”
李艷梅拽著一邊的樹站了起來,猶如一只斗敗的公,耷拉著腦袋。
說完這句話,就搖搖晃晃的往鎮里走了。
一直到消失不見,周曼婷才說道:“走吧。”
一直沒看陸宇深,不知道他是個什麼表,也沒有說話,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沉默著回了家,一直到上了床,也沒說一句話。
之后的幾天,兩人之間都彌漫著這種詭異的氣氛,兩個孩子也到了兩人的不對,誰也不敢多說話了。
周曼婷不知道為什麼解決了這件事,兩人反倒陌生了。
但是陸宇深不想說話,肯定也不會主開口。
好在這幾日廠子已經開始灌瓶了,周曼婷忙著弄包裝,以及設計商標,也沒工夫去想這些事。
同時,也聽到了另外一個一直期盼的消息,李建忠的廠長被拿掉了,原因就是作風問題。
這件事幾乎鬧的小鎮人盡皆知,聽說不當廠長的第二天,他就坐車跑了。
周曼婷嗤笑了一聲,這狗東西,還有恥之心的。
因為知道這件事,心不錯,早早的回了家。
路上忽然看到了兩個悉的人影,竟是村里的王書記和陸宇深。
看到兩人邊走邊聊,顯然沒注意到自己。
秋以后天黑的特別早,再加上這個時候下班的人又多,周曼婷又往前騎了一段,悄悄的下了車子。
就聽王書記道:“我好容易盼著你能來鎮子上上班,你卻不干了,你說你對得起我這一片苦心嗎?”
陸宇深低著頭,沒說話。
王書記又說道:“這是你應該得了工作,管別人說什麼,現在村里你也回不去了,好好一個苗子,卻在工地干小工,你可要氣死我了,你要不娶周曼婷,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陸宇深低聲說道:“王書記,別說了,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與旁人無關。”
“怎麼能無關呢,我聽李艷梅媽說,前陣子還跳了河,生了一場大病,這一切難道不是你造的嗎,我就不知道你的腦袋是怎麼想的,去了一趟安市,回來就領個人要結婚……”ζΘν荳看書
王書記腳步微微的頓了一下,問道:“難道……當年救你的人和周曼婷有什麼關系?”
陸宇深子微微晃了一下,淡淡的說道:“王書記,你別瞎猜了。”
“你啊,什麼事都愿意往心里憋著,跟個悶葫蘆似的,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太了解你這格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說說,咱們爺倆上飯店喝點去。”
陸宇深道:“行,我陪您喝點。”
走了兩步,王書記又問:“周曼婷不會找你麻煩吧?”
“不會的,曼婷其實是個很通達理的人。”
“那就好,咱們就是上街頭那家國營飯店吧……”
周曼婷站住了腳,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拐進了回家的胡同。
腦袋里回的仍然是王書記那句話,周曼婷是不是和救你那個人有關系。
對于原主的記憶,所知不多,自己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只有一個堂妹,關系又不太好,到底是誰救過陸宇深?
不管是誰,所以證明陸宇深娶原主本就不是因為。
想到這些,忽然有些泄氣。
一心想和陸宇深好好過日子,可陸宇深如果對自己并沒有,那這日子過的也沒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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