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婷并不是李艷梅的媽,看到幾個婦攔住路,還是以為是自己采多了山葡萄,村里人不愿意了。
鐵蛋媽趕拽了一下。
小聲說道:“這是李艷梅媽,還有二姨。”
周曼婷皺了皺眉。
既然是李艷梅的親戚找自己,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果然,還沒等開口,一個婦就指著的鼻子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狐貍,搶走了陸宇深也就算了,居然還把推水里去,你怎麼這麼缺德呢,陸宇深娶了你真是瞎了眼。”
“沒錯,這個姓周的就是個婊x,要不是不要臉的勾引了陸宇深,他早就和艷梅結婚了。”ζΘν荳看書
“這個不要臉的還敢回村里,今天非撕爛的臉不可。”
幾個婦說著就朝周曼婷沖了過來。
鐵蛋媽趕攔著,卻被兩個人給架到了一邊。
鄭文州也趕開了雙手,把周曼婷護到了后。
“你們想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在村里,我們就是王法。”
幾個婦見正文州是個年輕的后生,本就不怕他,直奔他后的周曼婷去了。
周曼婷的臉也冷了下來。
沒想到李艷梅竟然和家人說,是自己把推下水的?
這人才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推開了鄭文州,冷冷的說道:“不管陸宇深和李艷梅了什麼樣,他娶的人都是我,是李艷梅一直糾纏著陸宇深,到底是誰不要臉,我相信你們比誰都清楚。”
“你還敢編排艷梅,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李艷梅媽瘋子一般的沖了上來,就要揪周曼婷的頭發。
眼見這些婦一點兒道理都不講,周曼婷也不慣著們了,一把抓住了李媽的手腕,抬手就是一記大耳。
李艷梅的二姨頓時也撲了上來。
“小婊x,你敢打我姐。”
周曼婷抬就是一腳,李艷梅的二姨頓時被踹了一個屁墩兒。
接著沖過來的就是李艷梅的三嬸兒和的四舅媽。
周曼婷連扇帶踹,一個都沒放過,一打四,也沒落于下風。
更何況還有鄭文州和鐵蛋媽拉偏架,這四個人反倒被打的披頭散發,鼻青臉腫,李艷梅的二姨已經坐在地上嚎哭了起來。
不知是誰報告了村委會,幾人正在撕扯的功夫,王書記帶著兩個小年輕來了。
看到大伙兒都披頭散發的,不由怒道:“瞧瞧你們,這是個什麼樣子,一堆人圍著一個人,這像話嗎?”
李艷梅媽被扇了一耳,還被踹了好幾腳,看到王書記來了,不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書記,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姐兒幾個都被周曼婷給打死了。”
周曼婷的服也被拽掉了兩顆扣子,綁著馬尾的頭發也散下來了一縷,但卻并不狼狽,那雙冷冽的眸子反而比之前更有氣勢了。
從陸宇深那方面,王書記還是向著周曼婷的。
怒斥道:“你們四五個婦圍攻人家周曼婷,還說要把你打死了,還要不要臉了,周曼婷可是鎮領導親自指派管廠子的,要是出了事,你們都得蹲笆籬子去。”
李艷梅四舅媽立即說道:“王書記,你沒看到那小婊x……”
瞧著王書記一眼瞪過來,頓時又把話憋了回去。
王書記又說道:“把們幾個都給我拽起來,大伙上村委會好好說道說道去,你看你們幾個,像什麼話,村里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周曼婷掠了掠頭發,對鐵蛋媽和另外兩個在廠子的婦說道:“你們都回去吧,這件事我自己理。”
鐵蛋媽擔心的說道:“曼婷,你自己能行嗎?”
鄭文州道:“你們就放心吧,有我陪著曼婷姐呢。”
他推起了車子,服袖子被扯開了一道口子,兜也被扯開了,看起來比周曼婷狼狽了不。
李艷梅的媽已被揪了起來,大伙全都蔫頭耷腦的走進了村委會。
王書記坐下喝了一口茶。
瞅著幾人道:“陸宇深的事都已經過去了,能不能別揪著不放?是不是真想鬧出點兒事兒來才能罷休?”
李艷梅媽忽然又哭了起來。
“把我們家李艷梅推到河里,你怎麼不說,合著就挑著我們這些柿子。”
“我昨天去過鎮上,陸宇深都和我說了,是艷梅自己跳的河,你們要是不相信,就把李艷梅也給我喊過來,咱們把這件事兒好好說道說道。”
聽到這話,李艷梅媽頓時不吱聲了。
想是早就知道李艷梅是怎麼回事,聽到周曼婷過來故意找的茬兒。
不說話,其他幾個婦也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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