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三娘這次算是錯有錯著,最起碼劉母現在的心理平和多了,見給自家夫郎的玉佩裡種的靈果,顯然是用了心的。這不平的心也就慢慢了下去,又見三娘如今出落的更加好了。言行舉止間說不盡的清雅風流,若不開口的話真正是一表人才。心裡也十分滿意,又見三娘和小憶坐在一起更是相配的不得了,也就不說什麼掃興的話了。忙轉問起自家夫郎孩子好不好,乖不乖的問題。
劉方氏不免有些好笑,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妻主日日早晚都要來看過自己後方去理別的事,他雖不說但是心裡還是甜的,既是爲妻主對自己的關心也是爲妻主對孩子的上心,如今的這段日子他彷彿又回到了兩人剛親那會,說不完的意,聽著妻主的詢問,見三娘和小憶兩人滿是興味的眼睛,即使劉方氏幾十歲的人了眼不免覺得臉燒的慌,對著妻主點了點頭,也就不說話了。
劉母見了,哪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對兩個娃子沒有眼見得事很是不爽,此時見兩人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劉母不客氣的開口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倆是不是也可以出去了,我和你們母父還有事呢”三娘這臭丫頭,把小憶都帶壞了,自己寶貝兒子原本哪會給自己母親找不痛快啊。
三娘和劉憶兩人好不容易纔忍住沒笑出聲來,忙起告辭,還真怕自己笑出聲來,讓母親和母父又惱了。
見兩個孩子都出去了,劉方氏狠狠的瞪了自家妻主一眼,又在劉母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纔沒好氣的說道:“在孩子們面前瞎嚷嚷什麼呢,也不嫌丟人。”這人可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越老越不正。
劉母著自己的腰,忙討好的說道:“們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些什麼,倒是你的手勁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掐一下真的讓人終難忘,這一點小憶可是得了你的真傳,我見到得就不知道幾回了,那三娘被掐了那麼多會都還活蹦跳的,我可真是不得不佩服。”說話間劉母忙退開了好幾步,果不其然就見一個枕頭向自己扔來,劉母忙給接住了,不免嚇了一大跳,忍不住的說道:“這麼多年了,這點子脾氣一點都沒變,這可是瓷枕,要不是我功夫好,這會子早躺地上了。”說到這劉母止不住的得意,年輕的時候自己躲這個可是一絕啊。
劉方氏忍不住瞪了劉母一眼,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不過自己好像也有好久沒有扔過枕頭了,今天算是又過了一回年輕時候的癮,看著劉母那一副我多厲害的樣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看來真是老了,這段時日老是忍不住的回憶從前,哎……。
劉母見夫郎終於笑了,忙坐到劉方氏後,將夫郎輕輕的擁懷中,手掌著劉方氏的肚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滿是掩不住的滿足。
被妻主擁懷中,劉方氏也忍不住的靠在妻主懷中,想著這些年和妻主共同渡過的風風雨雨,不一會就進了夢鄉。
劉母正沉醉著呢,就覺得手中一沉,看著自家夫郎的樣子,忍不住一樂,忙將自家夫郎抱到牀上,給夫郎蓋好了被子,輕輕的在劉方氏的頭上印上一吻,也躺在了劉方氏邊,將夫郎的摟在懷中,不一會也睡了過去。
而三娘與劉憶出了房間之後,兩人俱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三娘忙把食指擋在邊小心的“噓”了一聲,拉著劉憶來到了自己房間,劉憶雖覺得這麼晚了自己獨自進一個子的房間有些不妥,但是到底沒有擋住三娘可憐的眼神,隨著三娘進了房間,三娘忙將玉佩拿了出來給憶憶帶在了上,開口說道:“憶憶這是給你準備的,知道你喜歡醫,我在裡面種滿了藥材,也在裡面中了些靈果什麼的,你閒暇時就當零了。”說完三娘對著憶憶高興的笑了起來,對三娘來說有好東西肯定不會忘了憶憶那份的,至於自家的其實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好藉口罷了,三娘還是決定等二姐來了京城一次都給好了,這樣也不用把藉口說兩遍了,若不是這東西非得自己才能將讓其認主,早拿給大姐,讓大姐給家裡人了。
劉憶拿著手中的玉佩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忙將眼前的三娘的抱住,心中滿滿都是幸福,忍不住哽咽的說道:“三娘,你對我真好。”此時的劉憶是第一次謝勝之退了婚又辱了自己一番,也謝那些曾經嘲諷過自己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不了去找二姐而順便救了三娘一鳴,若這一切苦難都是自己遇到三孃的考驗的話,他會謝上蒼給自己的這些磨難。只希這輩子他能與三娘相伴到老,因爲不用以後此時他就知道除了三娘再也沒有對自己這麼好的人了。
三娘了劉憶的額頭,好笑的說道:“傻瓜,你是我的夫郎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憶憶相信我,我會一天比一天讓你更幸福。”
劉憶忍不住的點點頭,“我相信,我都相信,自從和你在一起後,我從未懷疑過你會欺負我,我相信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一定會很幸福,活的很快樂的。”可就是因爲他從未懷疑過三娘對自己的,才更害怕,害怕眼前的生活都是在夢中,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尤其是三娘上次差點丟了命之後,他就常常驚醒,害怕自己會失去三娘,劉憶想若是他真的失去了三娘,他會死的,他真的會死的。想到這劉憶忍不住的哆嗦起來。
三娘見狀忙將憶憶摟的更,擔憂的說道:“憶憶怎麼了,是不是很冷啊。”說著又了憶憶的胳膊就是想讓他更暖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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