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妻主問這個,劉方氏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小時候還不是睡在我房裡的,估計是這些天累的吧,先不說這些日子兒子幫著三娘買僕從買莊子的,就是這婚事一直沒個著落的,小憶心裡哪能不惦念的,如今事有了定論,小憶這心也能下來了,沒事讓他睡吧,對了我還沒問你呢,今天和宋家談了些什麼,婚期定了下來了嗎。”
“還沒有,哪有這麼快的,怎麼的也得找個大師看看不是,說起這個今天三娘還鬧了個笑話。”說著劉母就將三娘鬧著要自己定吉日的事給說了一遍,又笑著問道:“你說胡鬧不胡鬧,也不知道這孩子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怎麼有時候做事這麼不靠譜呢。”
“想著咱們小憶唄。”見妻主疑的樣子,劉方氏又笑著說道:“要不然,以三孃的本事又如何不知道這些事,不過是想早點將咱家小憶娶過門罷了,我也沒想到我家小憶能有這樣的運道有這麼一個把他放在心上的妻主,我是隻有爲他高興的、”說著劉方氏臉上不面出了嚮往的神。
劉母只覺得口一窒,強笑著說道:“我對你也是很好的。”不過換來的卻是自家夫郎的幽怨的眼神,劉母對於自己這幾十年的作爲也是心虛的,只能裝傻的笑笑,希接過這茬,說到底劉母是沒有底氣的。
劉方氏冷哼一聲,雖然沒說什麼話,但是看著劉母的眼神裡滿是控訴和委屈,話說到這裡,劉方氏也沒有了說話的意思,瞪了自家妻主一眼,就扭頭就走了出去。
劉母本來攔阻的手,也僵在了那裡,臉也變得十分幽怨,了戒指到底是沒去追自家夫郎,反而在出了室之後,直向著二長老的屋子而去了。幸好劉母這樣做的時候,劉方氏已經走遠了,要不然還不得氣的吐啊。
且不說這些,只說此時躺在劉方氏屋子裡的劉憶已經醒了過來,看了看空的屋子,母父已經不在了,仔細的想了想,方想起今天是三娘來送聘禮的日子,現在母父不在估計是和母親兩人一起一起研究三孃的聘禮呢吧,想著這些劉憶就忍不住出了舒心的笑容,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想起,誰知卻發現自己竟然全無力的跌坐了下來,了眩暈的腦袋,劉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爲什麼,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總是力不濟,原本以爲是三孃的事鬧得,可是今天明明睡了這麼久,怎麼還是全無力呢,劉憶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脈搏,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脈搏正常的好,無奈的一笑,只當自己最近是越來越疑神疑鬼了,過了一會劉憶覺得腦袋沒有那麼不舒服了,也就起了,將牀鋪收拾了一下,就回了自己房間。
剛進了屋子,就見三娘大喇喇的坐在了自己的牀上,劉憶驚訝的上前,小聲的問道:“三娘,你怎麼在這裡啊,這會子你不是該回去了嗎。”說完還了三孃的臉蛋,確定是真人之後,直接坐在了一旁,臉上是止不住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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