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見此終於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見兒也漸漸停住了哭泣,這纔開口說道:“我的媽呀,小紫你可是不哭了,你這一哭我都不知道怎麼好了。”說完又看了看此時整個人都被逗的呵呵直笑的兒,忙手,想將乖兒抱過來。
劉方氏見狀手忙往後一躲,沒好氣的說道:“瞎什麼手呢,孩子纔多大,你手腳的,可別把致遠給摔著了。”說完還嗔怪的瞪了劉母一眼,這才又將目重新回到劉憶上,此時劉方氏的心已經好了許多,人也冷靜了下來,關心的說道:“小憶,你既然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再說了三娘他們都在,我也相信他們不會讓你出事,但是你畢竟是我上掉下來的,在你這麼危險的時候,母父怎麼能不陪在邊呢,既然這個辦法你一定要試,母父也只有答應了。”說完這話,劉方氏明顯都能看到三娘和自家乖兒子臉上的欣喜,劉方氏也不說什麼,額不過是接著說道:“不過我也有個條件,那就是,這事得等到一個月後,無論怎樣,在小憶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是一定要陪著的,所以這個條件無論如何你們都要答應我,要不然你們就將我擡過去,說什麼我都要陪在我兒子的邊。”這樣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說不出什麼阻止的話,畢竟這是一個做母父的心。
三娘和劉憶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中得出了答案,都面向劉方氏笑著說道:“母父,你放心吧,我們就把時間定在一個月後。不過母父你也要答應我們這段時間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們擔心,這樣吧,母親當監督,母親你說好不好。”
這次的條件簡直說到了劉母的心坎裡,劉母怎麼可能不答應,當下高興的說道:“好。怎麼不好。三娘小憶你們倆就放心吧,有我在絕對讓你們母父好好養,不過嘛”說到這。劉母就將目轉到三娘上,邪笑的接著說道:“不過嘛,三娘你也知道嗎,這調養除了自己之外。靈丹妙藥也是一種方式,所以。三娘你想想,這個……”剩下的話,劉母確實閉口不言了,不過就算劉母不說。屋子裡的人也都理解的意思了,其他就不說了,劉方氏直接狠狠的在劉母的腰間掐了一把。這一幕讓三娘覺得自己的腰間也作痛了起來,不得不抱怨一句。不愧是父子倆,這作真是一模一樣啊,果然是一脈相傳。
不過對於劉母話語中的意思,三娘這次還是很認同的,再說需要補子的是憶憶未來的母父,三娘怎麼會捨不得呢,當下就將空間中的靈果拿了許多,都能裝半屋子。
劉母這下子笑的都合不攏了,不停的將屋子裡的靈果往戒指裡搬,那財迷的樣子,很難讓人相信這是數一數二的劉家家主,就連劉方氏看到妻主這沒出息的樣子,都忍不住出了好笑的神,就更別說三娘了此時正躲在劉母後捂著的笑著,還是劉憶看不過去狠狠的瞪了三娘幾眼,三娘這才收斂了起來。
一會子功夫,劉母終於將靈果都收了起來。見三人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做的事把自己以往的形象整個都磨滅了,頓時尷尬的一笑,不過還是著底氣說道:“我這樣犧牲形象可都是爲了你們母父。”說完還傲的擡了擡腦袋。
劉方氏聽到這話,當下就不樂意了,直接反駁道:“我可不稀罕你這麼犧牲形象,自己做的事,別賴到我上。我可不擔這個名聲。”說完看著懷中傻呵呵笑著的兒,笑著說道:“你傻笑什麼,是不是……”話雖沒說出口,不過眼睛卻瞟向了劉母的上,簡直就是明示了。
頓時劉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管是兒還是夫郞,劉母表示是一個都惹不起,不過在中嘟囔兩聲,就將目移向三娘,有些惱氣怒的說道:“你們說的事,我和你們母父都已經知道了,你們也快去好好研究一下吧,雖然這事大上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多研究研究總是沒錯的。”
三娘和劉憶聞言,相視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給劉母兩人行了一禮,也就退出來房間,到了房外,兩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完回過頭見沒有人注意,這才又忍不住好笑的笑了笑,相攜著回到了劉憶的房間,誰知道,剛進去就見二長老,大啦啦的坐在大堂中央,顯然是在等著們呢。
三娘和劉憶兩人疑的對視一眼,劉憶推了推三娘,讓其問問到底是什麼事。
三娘笑了笑,也不推讓,當下端著笑臉問道:“大祖母這是怎麼了,怎麼來了也不找人去喊我們啊。”劉憶也在一旁接口道:“是啊,大祖母,你是長輩讓你等我們,不是顯得我們很沒有規矩嗎。”
誰知二長老聽到這話,冷哼一聲,不客氣的說道:“原來,
我還是你們的長輩啊,那就奇怪了,做人怎麼就能這麼區別對待呢,當然了師父師父,一日爲師,終爲父嗎,我們這些當祖母的怎麼能跟人家比嗎,怪不得師父一回來,當徒弟的就送了那麼多靈丹妙藥,而當祖母的可不是隻能眼的看著嗎。”話說,二長老爲什麼這麼生氣,還不是今天二長老聽人稟報說,天機子回來了,想著一塊去也好一起研究一下劉憶的病,誰知道剛到了就見天機子一臉得瑟的看著桌子上滿滿的瓷瓶和各種果子,原本二長老還沒在意,只當是天機子自己研究的,也就順口問了一聲,都是些什麼。
可誰知道天機子竟然回答說是他也不知道,這還不是讓二長老最生氣的,接下來天機子說出的話差點沒把二長老氣死,你道說了什麼,天機子不過是將這些丹藥都是從三娘那得來的話告訴了二長老,這不,二長老聞言,也沒和天機子多說就直接到劉憶屋子裡來等兩人了,這不,這纔有了開頭二長老那一番怪氣的諷刺了。
三娘聽到這話,就知道怎麼惹出了這一番風波了,苦笑的看了劉憶一眼,這才諂笑的說道:“大祖母,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其實師父的那些藥,也就是憶憶平日裡吃的,是師父說要研究研究說不定就能給憶憶治好病呢。”其實這話,三娘也不信,先不說其他的,就說這些丹藥裡含有的藥材,好多都已經絕跡,甚至有些在這個世界本沒有,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師父研究出來呢。
二長老對於三孃的話,思慮了一番,雖然覺得三孃的回答很是敷衍,不過此時興趣的可不是這些,發脾氣除了生氣三孃的不公平待遇,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爲了從三娘那裡也拿些丹藥回去研究,所以對於三娘說的這些話不過是將頭扭到一邊,擺明了氣還沒消。
劉憶這會子倒是有些明白大祖母的意思了,笑著推了推三娘,從戒指中取出一瓶丹藥,在三娘嚴重晃悠了一下,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二長老,見三娘明白了過來,努了努,示意三娘趕快哄哄。
這下子三娘真是鬱悶不已了,雖然憶憶的是不會有危險了,但是也沒必要都衝著自己的丹藥吧,不知爲什麼三娘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想想自己此時也已經放鬆了許多,也就將丹藥又拿出了一份,遞到了二長老面前,笑著說道:“大祖母給師父的丹藥也是今天才準備好的額,本就給你準備了一份,不過想著過幾日再給,不過既然大祖母今天來了,那就自己帶回去吧,也好早日研究出解藥給憶憶治好病啊。”
這話說的二長老舒心不已,既得到了自己的目的,這名聲也好聽不是,對於三娘上道的行爲,二長老笑著說道:“既然三娘這麼拜託了,那大祖母就不客氣了。”說完笑嘻嘻的將丹藥都裝了起來。
此時的二長老仿若變了個人似的,笑著讓兩人坐下,又招呼著劉憶做到了自己的邊,還手給劉憶把了把脈,對於此時小憶簡直比正常人都健康的脈象,二長老訕訕的放下了手,對於自己的醫,二長老表示都被三娘打擊的越來越沒有信心了,衝著三娘尷尬的笑笑,半晌纔開口說道:“三娘,我還有事,這就先走了,你和小憶好好說說話吧。”說完一眨眼的功夫,眼前就沒有了二長老的影。
三娘這才坐在了劉憶的邊,笑著說道:“憶憶啊,這生病的人到底是誰啊,怎麼一天之遇見了這麼多討藥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劉憶聞言嗔怪的看了三娘一眼,好笑的說道:“看把你小氣的,這些東西你又不是沒有,何必做這小氣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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