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也趕忙走過來,扶著母父坐了下來,見母父的氣消了些,大娘趕忙開口勸道:“母父啊,好好的這是怎麼了,快別生氣了,萬一氣著了豈不是讓我們心疼嗎。”說到這,大娘又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纔在母父耳邊悄悄的問道:“母親,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可是家裡有什麼不順心的事。”
雖然這話說的笑聲,但是宋主夫因爲怕劉方氏再生氣,一直站在旁邊,所以大娘的這番話,其自然是聽見了的,所以不待宋陳氏回答,宋主夫忙開口道:“妻主,錢大姐,我看就讓們一家人好好說會話,咱們還是迴避的好。”
宋母聞言,哪裡好意思讓主人家躲出去,忙開口道:“哪裡用的著你們躲出去。”說著宋母就趕忙站起來,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娘,今日是母親不好,扶著你們母父,咱們家去吧,有什麼話等回到家再說。”說著宋母就對著宋族長夫妻倆拱了拱手,只當賠罪了。
宋陳氏聞言,臉上也有些脹紅,忙起對著宋族長夫婦說道了些話,就起和宋母一起離開了。
宋族長在後面喊了兩聲都沒有住,這才和夫郞好笑的說道:“這大娘的母父還不好意思了你說。”
宋主夫笑著道:“行了,你也別傻樂了,當自己好到哪裡去了。”
宋主夫的這一句話,直接將宋族長給噎住了,當下訕訕的閉上了,這麼一說,本就是看到宋母是個夫管嚴,幸災樂禍一下,誰知道竟然被自家夫郞損了一句,思極屋子裡還有外人在,此時的宋族長也只能尷尬的笑笑。
錢大娘對這些倒是不在意,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宋家人是最疼夫郞的,所以宋家人說親是極容易的,即使家裡窮些的,也有那疼兒子的將其嫁了過來,還補了不的嫁妝,外面的人有哪個不誇的,不過自己一個外人卻是也不好在這裡看人家兩口子逗趣,忙和宋族長說了一聲,就起告辭了。
宋族長此時正不自在,也就沒留錢大娘,只是將人送出了門外,這纔回頭對著自家夫郞說道:“在外人面前你且給我留點臉面吧。”倒是惹來自家夫郞一笑,搖頭晃腦的回屋裡去了,倒是也沒見宋主夫答應下來。宋族長就知道,自己這個妻主的威信怕是這輩子都立不起來了,不過想想宋家人歷來如此,也就不糾結這點子小事,隨著宋主夫的腳步,也儘裡屋去了。
而這邊,宋母一行人到了家,宋陳氏就忍不住開口道:“妻主,你倒是好好給我說說,我兒怎麼了,倒讓你這麼看不順眼。”
大娘聞言,忙拉了拉母父的袖,開口勸道:“母父,快別這樣,快坐這歇歇,我給你倒杯茶去。”說完,大娘好不容易將母父勸到位置上,剛要給母父倒杯茶喝,卻發現壺中的水竟然是冷的,忙就要去給母父燒壺熱水去。
宋陳氏見狀,忙開口道:“大娘,不用去了,那涼水就很好,如今的天氣也不冷,喝點涼水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呢。”
大娘聞言,給母父當了一小杯之後,就將水遞了過去,看著母父喝完了還忙將水杯接過,放在了桌子上,宋陳氏被伺候的十分熨帖,心中忍不住得意的想到“還是自己兒好,又有本事又心。”
不過這一幕看在宋母眼裡就不一樣了,當下就酸酸的說道:“哼,大娘,你難道有母父沒有母親呢。”說完,宋母又覺得這麼說豈不是讓自己很沒面子,當下冷哼一聲,將頭一扭自己鬧起了彆扭。
大娘見了自然明白母親是爲什麼生氣,趕忙又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正要開口哄哄母親,就聽見母父這時開口道:“大娘,你母親這麼嫌棄你,你又何苦上前找不自在,過來母父這邊,省的一會子,你母親再罵我兒,咱們父何苦去那嫌棄。”
見夫郞都這麼說了,宋母的臉也繃不住了,忙開口道:“你看你,說這些幹什麼,我不過抱怨了兩句,你倒是好歹給我留點臉面,這在孩子面前呢。”
妻主的話,宋陳氏當然聽進去了,咳嗽了兩聲也就閉了,大娘見狀忙笑著將水杯遞到了母親手裡,又說了一籮筐的好話,見母親臉果然緩了緩,臉上也出了笑意,大娘這才忍不住開口問道:“母親,你到底怎麼了,可是我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怎麼我一回來,你就這麼生氣。”
宋母聞言,不免臉上有些訕訕,這理由讓怎麼說出口,難道能說是兒太孝順,心太多嗎,宋陳氏見狀也不管宋母的臉上掛不掛的住,當下就將三娘回來的時候,說了什麼話,而又因爲這些話,宋母在外怎麼被人打趣的事說了出來。
大娘一聽是因爲這事,當下就樂了,原來自己這場無妄之災還是因爲三娘這個不會說話的丫頭,不過到底是自己母親,大娘也不好真的笑出來,忙開口道:“母親,我這次回來可不是因爲這個,實在是有正事。”
宋母,宋陳氏聞言,這心忍不住提了起來,難道是京城出了什麼事,但是看大娘的神態也不像出事的樣子,還是宋陳氏沉不住氣,當下著急的問道:“大娘,可是京城裡出了什麼事。”
大娘聞言,忙點了點頭,後見父母慌張的樣子就知道兩人誤會了,忙開口道:“母親,母父,你們不要急,京城裡是有事,但是是好事。”說著大娘就將昨日劉家怎麼派人去將自己和二孃去,又是怎麼說的三孃的婚事的事說了一遍,並且將劉家的帖子遞了過去。
宋母接過,打開看了看,雖然宋母這些時日僅僅認了幾個字,但是日子還是能夠認得的,當下臉上就有了喜事,忙開口道:“既然親家已經先開口了,且這日子既然是請的高人看的,想來是極好的,你一會子就去縣衙將三娘和小憶喊來,這事還是要和們說一聲的,三娘那裡剛上任怕是走不開,等問過們的意見後,我和你們母父就陪你回京城,將這事給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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