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只見王太傅進門之後。先是將牆上的一幅古畫取了下來之後,出了一面平整的牆來,王太傅頓時向著離供桌一尺的距離先踩了一下又往後走了幾步分別踩了幾個方位,好在那幾個方位因看的清楚的原因,龍四都給記住了,正在這時龍四就見那面平整的牆發出了轟隆轟隆的聲音,一會的功夫,就見一米左右寬度的地方開始緩緩的往上升,漸漸出來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暗門來,王太傅一眨眼的功夫就鑽了進去。
龍四見狀,眼睛漸漸瞇了起來,本想跟著去,後來又想著此時是白天恐多有不便,計劃晚上來的時候自己再來探一探,反正門打開的方法自己已經知道了,龍四也就鬆了鬆神,輕輕的靠在了橫樑上,等著王太傅出來,果然過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龍四就見王太傅走了出來,不過與進去不同的是,王太傅的手中多了一個錦盒,即使不用看,龍四也猜王太傅手中的那個錦盒裡面裝的大約是銀票了。
只見王太傅先是將一切恢復原狀之後,就拿著手中的錦盒,坐在了供桌旁邊的椅子上,嘆了口氣,小心的了後,王太傅忙將錦盒打了開來,即使龍四早有準備此時也被嚇了一大跳,只見此時王太傅手中的錦盒中竟然裝著滿滿的銀票怕是有上百萬兩,若是劉母知道的話,恐怕也會很驚訝的吧,畢竟王太傅可是有名的清廉啊,且王太傅出頭之前王家可是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的,那王太傅手中握著這麼多銀子的來歷恐怕就有待商了,龍四那更是想衝上前的衝都有,要知道龍四可是劉宏的鐵桿擁護者,見到這種揹著皇上私藏這麼多銀兩的人能容忍嗎,更何況這人還是皇上的老師且很得劉宏的信任了。
龍四看著下面王太傅糾結的看著銀票的樣子,真恨不得下去甩兩掌,不過好在忍不住了,兩人就這麼一個在下面坐著,一個在樑上坐著,呆呆的坐了兩個時辰,若不是外面管家稟報說,幾位小姐回來了,恐怕兩人還有得坐呢。
而隨著王太傅的離開,龍四也悄悄的跟了上去,不過龍四躲的地方還是沒有什麼新意,依然是在橫樑上。
只見下面王太傅見幾個兒都到了之後,就坐在了主位上,手裡的錦盒順勢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這纔開口道:“你們都回來了,我現在要說的事呢,與你們都有些關係,是這樣的澈兒闖了件大禍,需要五十萬兩銀子彌補。至於是什麼禍,你們也不必知道,我的意思是這五十萬兩銀子我出了。要知道你們幾個當姨姨的可不能記恨澈兒,聽到了嗎。”
不過王太傅得到的卻不是兒們的回答。而是一片寂靜的聲音,王太傅疑的看去,卻見幾個兒的臉上都是不滿的神,王太傅的心中頓時一涼,不客氣的問道:“你們這副樣子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願意嗎。”
聽到王太傅這麼一說,王太傅最小的兒王玨先忍不住開口道:“母親做的決定,做兒的本不該有意見。可是也請母親爲我們想一想,你要填補弟弟我們不敢有意見,也不能有意見,但是也不能弟弟有什麼事,都要我們出銀子吧,畢竟家裡可是還有幾十口人要養呢,再說了,幫也就幫了,可是母親這一下子就是五十萬兩。反正”說到這裡,王玨看了看王太傅的臉。覺得十分不好,這才小心的說道:“反正,兒不服。”
這邊王玨的話音剛落。王太傅一個杯子就砸了過去,一下子就砸在了王玨的口上,不一會,王玨的上就都溼了。
王玨邊的老二王瓏見狀忙給妹妹拭了起來,見茶水還是熱的,忙直接將四妹的外扯了下來,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沒有燙傷,王瓏這才扭頭對著王太傅。不滿的說道:“母親,不知道妹妹說錯了什麼。你要拿杯子砸,難不在母親心目中只有弟弟是你的孩子。我們就不是了嗎,從小到大,你寵著弟弟也就罷了,家裡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哪樣不是他先拿,我們說過什麼沒有,可是現在你簡直是想把王家都填進去,四妹說兩句都不行了。”說到這裡,王瓏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忿。
見妹妹們都開口了,老大王玢也忍不住開口道:“母親,妹妹們雖然話說的不中聽,但是理卻是那麼個理,再說了若是這錢是幫弟弟解決麻煩,我也就咬咬牙認了,可是憑什麼七皇子闖了禍也讓我王家買單,難道皇家連這點銀子都沒有,還要咱們王家給們找面子不。”
聽到這話,王太傅眼中一寒,起幾步走到王墳的前,見王玢看向自己,王太傅重重的一掌就打了上去,頓時,王玢的角就出現了跡。
幾個妹妹見了,忙圍到大姐邊,齊聲的問道:“大姐,你怎麼了。”
說著王玨幾人,忙七手八腳的檢查著自己大姐的傷,對於自己的母親就更不滿了。
而此時的王太傅也被自己的一掌給弄蒙了,看著自己的右手,時不時的閃過傷痛。見其他的幾個兒都圍著大兒,在欣的同時,王太傅又忍不住有了些失落,看來這幾個兒確實對自己有很大的怨氣啊,不止如此怕只怕兒們是和兒子離了心了,想到這裡王太傅哪敢再放任這種況,也顧不得自己作爲母親的尊嚴,忙開口道:“你們都給我做好了,一個子捱了一掌,有什麼打不了的。”
說完,王太傅就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兒,見們都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太傅也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見幾個兒臉上的不服氣,王太傅這才嘆了口氣解釋道:“你們啊,讓我說些什麼好,一個個的目短淺,我又不是老糊塗了,當然知道澈兒姓劉不姓王,但是你們也要知道,若是澈兒件禍事被宣揚出來,那麼倒黴的可不止澈兒一個,可是你們要知道你們的弟弟這麼多錢肯定是拿不出來的,難道你們想到時候被牽連嗎。”
王太傅的這一番話下來,王家四姐妹終於都不說話了,半晌,王玨才小心的反駁道:“那也不能讓我們以後都沒飯吃吧。”
這話一出口,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鬆快了許多,就連王太傅都忍不住笑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做母親的什麼時候著你了,再說了,你也長大了,此時合該自己養活自己了,靠老子算什麼本事。”
說到這裡,王太傅將桌子上的錦盒拿了過來,不捨的了這才笑著說道:“行了,看看吧,這裡面原有二百五十萬兩銀子,除了給澈兒消災的五十萬兩,剩下的二百萬兩,你忙呢四姐妹一人五十萬兩。這樣啊也不用說我著你們了,王玨上來給你姐姐們拿下去分了。”說著,王太傅從錦盒中取出五十萬兩。剩下的都放在錦盒裡,示意王玨上前來拿。
不過這時候。王玨卻是不好意思了起來,好不容易扭的上前,接過了錦盒,給姐姐們都分了銀子之後,將自己的那份收了起來,這纔有些奇怪的問道:“母親,咱們家哪來這麼多銀子啊。”
王太傅淡淡一笑道:“行了,不該你們問的事別問。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家去吧,記得以後和你們弟弟好好相,能幫的就多幫幫他,以後自有你們的好。”說完,王太傅揮了揮手,將王家姐妹四個都給趕了回去,這才喃喃自語道:“傻孩子,母親爲的從來都是你們。”說完,王太傅臉上出了慈的笑容。就拿著銀票回了屋子,準備過幾日再給劉家送去,這段時日就賣賣家宅和莊子。也好顯出自家銀子的不湊手,畢竟自己可是個清啊。
而王太傅的這番惺惺作態湊巧被躲在黃粱上的龍四看的清清楚楚,這下子龍四也沒有了夜探室的興趣,直接回去覆命了,當著劉宏的面,龍四將這一路發生的事都敘述了一遍,尤其是那王太傅家中的室,以及那王太傅隨隨便便就拿出來的二百五十萬兩銀票。
劉宏聞言,又砸了一個杯子。沉著臉問道:“龍四,你說的話確定屬實嗎。”
龍四。將頭抵地道:“小的越用項上腦袋擔保。”
劉宏聞言,再沒有一懷疑。再想想自己往日對於王太傅的那些擡舉,劉宏的心裡就彆扭的很,此時越想越發覺得自己的太傅是個不折不扣的佞臣,又想了想往日淑妃的言行,以及小七這次做的事,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同樣的,小七小小年紀就這麼毒辣,視人命如草賤,可見其父也不是個好的,(親,你怎麼華麗麗的把自己忽略過去了呢。)想想自己將這對口不對心的父子寵了這麼久,劉宏的心裡就有些膈應,仔細的思慮了一番,劉宏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將其給龍四囑咐其看過之後毀掉後,就示意龍四出去了。
龍四看了一眼紙上所寫的容後,對於劉宏一拜就起來開了,到了殿門外,只見龍四將手一握,再次張開的手裡只剩下些白末,而此時恰好一陣風吹過,就連龍四手中的末也不見了蹤影。
幾日後,王太傅在賣了幾個莊子店鋪後,就帶著早已準備好的五十萬兩,來到了劉家,一進門,王太傅也不客套,直接將銀票到了劉母手上,假笑著說道:“劉家主,五十萬兩都在這裡了,王太傅可要收好了,萬一丟了,這麼大一筆錢,恐怕劉家主要心疼死了。”
聽到這話,劉母只是下意識的挑了挑眉,就輕笑道:“王太傅,別爲我心,區區五十萬兩而已,還沒到讓我心疼的地步,既然這是給小憶賠罪的,那麼來人。”只見,隨著劉母話音剛落,劉家的管家就走了進來,規矩的站在了劉母的旁,劉母笑了笑,將銀票遞給了管家,這才笑著說道:“把這銀票給爺送過去吧,就說是我給他的私房讓爺自己收起來,別讓人知道就是了。”
管家對於手中的銀票看都沒看,直接恭敬的答道:“是,家主。”說完這話,管家就退了出去。
這時候劉母才笑著說道:“王太傅不要介意,我家管家就是這副德行,對了王太傅請喝茶。”說話的功夫,劉母舉起了自己的茶盞,對著王太傅敬了敬,這才自己抿了一口。
王太傅無奈的嘆了口氣,到底是不願和劉家結怨的,也只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劉王兩家這檔子事就算過去了,王太傅也沒有了再待下去的興致,對著劉母抱了抱拳,就告辭離開了。
劉母見狀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時間飛逝,眨眼間就到了三娘和劉憶婚的日子的前三天,宋家的族人都在宋母的邀請下來到了京城,劉憶也從上任的地方趕到了京城,族人看到眼前巨大的莊子,已經那幾百號的工人,對於宋母的日子更是羨慕了,不的人。湊著這點子功夫,有些心裡有想法的也是找著功夫,在宋母面前說些家道艱難的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可是再過幾日就是三孃的生日。宋母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給兒找事,只是不斷的推著,表明會在三娘婚後,看看能不能幫幫大家,並且還說明了,若是有心的可以去族長那登記一下,若是自家有什麼好的活計的話一定介紹給大家。這麼一說。大多的人都不好意思了,先和宋母道了謝,就去找族長登記了,當然還有些極品,雖然也去了,但是顯然對著宋母就沒有什麼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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