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了,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明白了,你不接也好,你接也罷,這都是母親你的事了,我絕對不會再過問什麼。”虞玢的眼淚流了出來,難道就不心疼麼?難道就真的沒有心麼?不是,也是有的,只是被母親傷害著,自己已經心涼了。
也明白,自己以前是有多麼過分,若是自己聰明一些,恐怕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母親今日做的事,若是要算起來,也有自己的不是,虞玢咬著瓣,抬頭著母親:“母親,不管你是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事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如今已經沒有悔改之日了。我相信,你也是明白其中道理的。”虞玢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我知道,很多事母親你并不能去接,但不接您也沒有任何法子不是麼?你自己造的結果,就必須你自己去承擔,我不能幫你,任何人都不能幫你,這是你自個犯下的罪過,誰都幫你不了的。”虞玢松開三姨娘握住的自己的手,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我走了。”
說罷,攜著白昕上了馬車,三姨娘追著要上,卻被白昕攔下:“三姨娘,你若是再不知曉好歹,我可要打暈你了。這里不見人的,可萬一有什麼歹人路過,瞧見你上帶著銀子,你說那些歹人會輕易放過你麼?三姨娘,還請你好自為之,不要再難為四姑娘了。”
三姨娘聽到此話,沉默著松開了虞玢的手。虞玢是下了心思要與自己斷絕母關系了,說再多的話已經無力回天,三姨娘明白這個道理,想要去挽留,可是挽留不住。自己能有什麼法子呢?三姨娘眼中的淚水酸楚得落下:“虞玢,母親知曉錯了,我是沒有為你考慮過,你要與我斷絕關系,我能接。但我希你好好照顧自己的子,不要出現任何的問題,我雖然……雖然不是一個好母親,但總歸是……”心中有你的。
虞玢默默地回過頭,不再去看三姨娘。若是他們二人以后有緣分,自然是會相見地,但是那個時候,虞玢希,三姨娘已經變得通達理,能夠明白是非,能夠知曉自己以前犯下的事是多麼的過分。
虞玢沉沉得嘆出一口氣,與母親斷絕關系,這件事若是放在一年前,自己本就想象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母親對自己而言,就是自己的所有,也從未想過三姨娘會如何對待自己。會不會苛待自己。這些,虞玢都是沒有想過的。唯一想的便是……姨娘的辛苦。以后要嫁一個好人家,不要讓姨娘被任何人瞧不起,也不要讓任何人瞧不起自己,這是虞玢最真實的想法。
虞玢痛哭出聲,白昕瞧著這樣的虞玢,握住虞玢的手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這些事都怪不得你,你千萬不要往心中去,該做的事你都已經做到了,不管三姨娘能不能接,你已經將事做得最好了,剩下的事都不是你能決斷的,千萬不要往心里放去。”
虞玢著白昕,咬著瓣:“白昕姐姐,你跟在五妹妹邊,我想問你一句話,你能夠回答我麼?”
“你說便是了。”白昕不喜歡四姑娘,以前也捉弄過四姑娘,對而言,四姑娘是一個虛榮且無腦的子,但今日四姑娘做的事讓白昕吃驚,白昕突然覺得,自己是看錯了四姑娘了,或許四姑娘也有著自己的不愿與辛酸。虞玢聽到此,溫聲道:“白昕姐姐,我想問你,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比起五妹妹而言,我一直都覺得,我只是運氣不好罷了,五妹妹地運氣很好,被王爺看重,若是我被王爺看重,或許,我的命運比五妹妹更好,我一直都是如此想的,白昕姐姐,我想錯了麼?”
白昕搖搖頭,語重心長道:“你沒有想錯,當初虞珍也是如此想的,原本,虞家人是想讓虞珍嫁給王爺的。其實這門婚事一開始并不是一件好婚事,你要知曉,我家王妃其實也有自己的優點。王爺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善人,王妃與王爺的相卻很是自然,自然得令我都想象不到,我有時候甚至都不明白,為何王爺會看中王妃,王妃上是有什麼優點麼?但是我現在明白了,王妃很善良,真是因為王妃的這一份善良,所以打了王爺,王爺才會上王妃。”
白昕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著王妃的場景,王妃那時候怯生生的,無論做什麼都是害怕的,本就不像現在這般膽子大,是王爺改變了王妃,王爺的很多做法無意之間讓王妃真正的勇敢善良了起來。同樣,王妃也是改變了王爺,想必那時候的王爺,都不知曉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但王妃的存在讓王爺明白了過來,他自己現在真正求地是什麼東西,他們二人的相是相輔相的。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虞玢想了想,大膽問道:“若是當初嫁給王爺的是我,我也能得到虞姝如今的一切麼?”白昕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沒有去責怪虞玢的不知好歹,畢竟這個問題,想必虞家的姑娘都曾經想過的,因為二人的緣分一開始就是一場婚約,他們肯定是會不服氣的,也是會猜想,為何不是自己呢?自己有什麼地方是比不過虞姝的。
“我不知曉,我只能告訴你,若是你耍弄心機與手段,王爺不會留著你,王爺其實是一個很不好相的人,在遇到王妃之前,我本就想不出什麼人能夠與王爺相,但現在看來,他們二人的緣分似乎是上天注定地一般。王爺找尋了王妃好久,但一直都不知曉,真正的魏朝公主就在自己邊。
若是你們的話,如果安穩的呆在奉親王府,王爺不會虧待你們,但王爺絕不會像是對待王妃那樣認真對待你們。”白昕知道,這句話說的似乎有些殘忍,但這是事實。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