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輕聲勸道,“我總會有法子的。”
“沒事兒,若是你想不出法子,我也會幫你的。”周城也道。虞平微微笑了笑,并未再多言語什麼,周城會幫他?這是開什麼玩笑。他怎會輕易相信周城。但今日周城的所作所為,卻是出乎自己意料的,要不是了解周城的為人,虞平正要以為周城會與自己為朋友,他們以前可是發生過……
但是……
虞平又有些疑,特備是念兒幫著周城說好話后,他越發的懷疑周城是不是真的想與自己重修舊好。虞平離開之后,念兒呼出一口氣來,他捶了捶周城的口:“你干嘛啊?我覺得本就沒有必要演戲,你瞧瞧,這個男人本就是一個白癡,在他面前演戲不是耽誤你我二人的時間麼?我看啊,你就別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咱們直接……”
“你說什麼胡話,若是淡淡解決一個虞平,我自然不會下這樣的功夫,但我要解決的并非是虞平,還有虞家,”周城說,“讓我家落于如此田地的人可不單單是虞平,而是整個虞家。念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苦的,我也不會讓你委屈的。李公子是好商議之人,我會讓他幫我演完這場戲劇。”
……
虞平惶惶不安,剛才在念兒跟前說了大話,五千兩銀子,自己哪里有本事能夠出這麼多銀子。難不自己要去拜托虞姝?可就算是拜托虞姝,虞姝也沒有這麼多銀子吧?現在該怎麼做才好?虞平擰起眉頭,越發的想不通順。
他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吃了什麼迷魂藥了麼?念兒這個丫頭雖然很漂亮,但也不至于讓自己出這麼多銀兩,若不是今日發生李公子的事兒,他本用不著這麼做。
但是念兒是真心實意對待自己的,虞平不想讓念兒白白的期落空。
李文兒見虞平回來,已然是失頂了:“你是不是又去了青樓了?”
“我的事用得著你來管著麼?”虞平冷聲問話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份,我一句話就可以休了你,你在我面前出現,我現在煩悶的不得了。”虞平已經厭惡了李文兒,他是來一個一個的,怎麼可能一門心思都花在李文兒上,對自己而言,李文兒不過是消遣的工罷了。
李文兒了自己的臉頰,上次被虞平打的傷痕還作痛,真真是覺得自己很是可悲,虞平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自己如此依麼?不,不值得。咬著瓣,抬頭著虞平:“虞平,你與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已經上別人了?你若是看上別人家的姑娘,你明說就是了,我不會阻攔你的,我也真真是后悔,我當初就怎麼看上你這種人了?你又什麼好的,值得我如此?好,你不是說你要放走我麼?那你就讓我走好了,我不會在你們虞家多待。”
虞平冷冷地著李文兒,李文兒這是真的生氣了,若是在平時,虞平還會訕訕的勸兩句,哄著李文兒說話,但是現在虞平可沒有這樣的耐心,他輕哼一聲:“你當你自己是什麼東西?真以為我把你當一回事兒了?我可明擺著告訴你吧,在我的心中,你什麼都不是,你比不上任何人,你明白麼?若是你知趣一點,就應該知道我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李文兒,你想走是不是?那我就偏偏不讓你走,你要走也可以,當初我娶你回家的時候花了一千兩銀子,這一千兩銀子算是你賣給我的,如今你要走,那你就給一千兩銀子給我吧。”
李文兒白了臉,不明白虞平此話是什麼意思?他居然反而問著自己要錢?當時老太太可是說了,他們若是要走,還可以領五十兩銀子,虞平憑什麼聞著自己要錢。
“好啊你虞平,你居然如此辱我?我現在就去找老太太,說我要走,”李文兒道,“我就不相信,老太太還不讓我走了。”
“你是我買下的人,與祖母有任何關系?”虞平挑眉,“李文兒,你可真是將自己當做一回事,我可告訴你,你在我這里什麼都不是,你最好知趣一點,我可不喜歡一點也不懂事地人。我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就算祖母愿意放走你,你也必須給我一千兩銀子,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李文兒委屈地快要哭出聲兒來,虞平真真不是個東西,居然說出這番話來,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說些什麼,難道真要自己……死在他面前他才會善罷甘休麼?李文兒攥了拳頭,但是自己現在卻沒有任何法子,虞平不讓自己走,行,那也不會讓虞平好過的。
“虞平,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為你今日的話付出代價的。”李文兒狠狠撂下一句話,轉而去,虞平在后淡淡的看了李文兒一眼,沒有多言語什麼,直接轉離開。
虞平著李文兒的背影罵罵咧咧的,他是真的不懂這個人到底要跟自己鬧什麼,自己不缺吃的不缺穿的,這是干嘛。等等……虞平眼前一亮,李文兒當時的贖金是一千兩銀子,雖然比不上念兒,但李文兒的模樣也是在青樓一等一地好,若是將李文兒賣出去,說不定自己真的能得到一筆銀子。虞平心中一,如今,只要是能夠賺銀子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地。
……
樹影之下,白昕聽著虞平與李文兒爭吵不休,不在心中怒罵一句:“人渣,這人還真真是個人渣。”
“白昕姐姐,你說大爺這是圖什麼?”白晴看不懂,“大爺不缺銀子才是,就算缺了銀子,也不能說要讓李文兒給啊,李文兒有多銀子難道大爺心中不知曉麼?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是有古怪的。”
“他最近經常去青樓,說不定在青樓發生了什麼,白晴,你將這件事告訴王妃,我去青樓打聽一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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